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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点,让我这小地方来的开开眼界,瞧瞧宫里的规矩?” 万太监立刻拱手:“能伺候公子,是小人荣幸!” 一边答着话,他眼神还往镇北王身上溜了一圈。本来他就应该随时跟着镇北王队伍,可这位王爷速度实在太猛,跟不上,任务就完不成,伺候这位小公子……不就能保证镇北王行踪尽在掌握? 当然要干! “很好。” 顾停放过了他,眉眼弯弯,看起来极为满意,转身和霍琰离开,走进镇北王的仪伏,上了王府的车。 不得不说,马车大了就是舒服! 里面空间很大,顾停甚至能站起来不用弯腰,走起来也很稳,只要轮子不碾到大石头,就不会一颠一颠的难受,车里也什么都有,茶水炭笼手炉暖被,样样精致顺心,连小猞猁的窝都做得特别华丽奢侈! 顾停一上车就不想动了,懒洋洋斜在暖被上,手指头都不想动。 小猞猁也是,仍然不睡窝,就窝在顾停颈边暖被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霍琰:…… 岁月静好,温柔无声。 在别人眼里,镇北王和顾公子那叫一个恩爱有加,鸳鸯交颈,感情不知道有多好,腻歪歪的让人看着就眼疼! 可惜小别胜新婚的缠绵气氛也就持续了一顿饭工夫,吃完饭没一会,镇北王不知怎么的惹到了心肝宝贝,被人赶下了车。 霍琰一脸懵的出来,似乎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里头的骂声却无比响亮—— “还是个王爷呢,这么小气!镶南珠的新鞋子都不肯送,要你有什么用?我告诉你姓霍的,我今天就要,马上就要,不送过来,今天你就滚外面睡,别想再看到我!” 话说完,顾停刷一下掀开车帘,满脸怒气,指向吴丰:“你!过来驾车!” 吴丰一口炒花生差点噎在嗓子里,不过他无不可怜又柔弱的长随,能干什么呢?当然是听少爷的话,随便少爷演什么戏。 他答应一声就跳上了车辕。 顾停瞪霍琰一眼,重重哼了一声,刚要放下帘子,突然看到万太监,眼睛眯了起来。 “你,跟他还是跟着我?” 这是一道送命题!万太监当场汗就下来了,怎么答? 跟着王爷,这位心肝宝贝会吹枕头风啊!他才答应了要一路伺候人家,结果转头就不算数,不是等着人算账找茬么?可是选择跟着这位主儿,镇北王现在不高兴了现在就能办他! 他就说刚刚那双鞋不是那么回事,原来一切都是戏,就是琢磨着法子要东西呢!后宫女人要东西的戏码他看的不要太多,套路不要太熟愁,被卷进来只能算他倒霉,谁叫他那时候出现了呢?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枕头风吹起来,可比正主厉害多了。 短短时间,万太监心里赚了一百八十个弯,不想放弃自己的任务,也不想倒霉,可是不可能,今天注定两难,他必须得选一个。 顾停冷笑,声音拉的长长:“万内侍可想好了,别最后答应的事没做到,一条命还丧在了不应该的地方,连尸都没人收,可怜的紧呢。” 这妥妥的是威胁! 万太监大着胆子看向霍琰,声音低低:“王爷您看……” 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霍琰哄不回心尖宠,脸色也很难看:“随你。本王稍后会离开一会儿,可能会骑马赶路,最多半日归来。” 万太监太懂了,这是要出去置办东西。 在家还好说,要什么让下人去办就是,谁库里还能没点东西?可出门在外,你突然要东要西还要坠了南珠的新鞋子……从哪儿给你找?随身不可能带着,还得在附近城里现买,鞋子得现镶,如果城太小,珠子质量不好,还得用上人脉高价求…… 这年头,谁活着都不容易,哪怕高大威猛如镇北王。 这种赶路的急事,万太监可不敢跟,万一再掉队,没准追都追不回来了,跟着顾公子这位大宝贝,镇北王飞得再远,还不是得回来?而且这种偏僻小城,小半天时间,东西能置办上都费劲,镇北王除了愁这个,还干的了什么别的? 遂他朝顾停拱了拱手,笑的极为谄媚:“承蒙公子不嫌弃,小人愿鞍前马后,好生伺候!” 顾停指尖遥遥点了点他:“算你懂事。” 然后刷一下,合上了车帘。 万太监颠颠跑过去,和吴丰一起,一左一右坐在车辕上,静如鹌鹑,气都不敢大出。 想想宫里头也是,真正温柔大气的都不得宠,得宠的都是妖艳贱货,男人啊,都贱骨头,顾公子这么会,以后路定是长着呢! 于是这一出的结果就是,最好最大的马车让顾停占了,慢悠悠走在前头,霍琰连顾停的小破车都没坐,自己骑着马,带了几个护卫,很快离了队。 至于他们单独的时候干了些什么……没人知道。 另一边,宜昌侯府小少爷俞星阑终于等到了手下送来的确切消息,眼前一亮:“什么?是镇北王霍琰?” 竟然是那个权势滔天,威武霸道的英雄人物! “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不对,他的车队往哪里走了?” “马车朝前走了,瞧着是京城方向,不过队伍里头有一位准王妃,说是闹脾气离家出走,镇北王一路追过来的……”家里下人最懂小公子脾性,话提醒得小心翼翼,极尽隐晦,“是位公子,姓顾,长相极为俊美,说是镇北王的心尖宠,爱的不行……” “是个男人啊……” 俞星阑眼梢眯起,脸都跟着红了:“心尖宠怕什么,有了本公子,还要什么别的心尖宠,走,追上去! ” 九原那种破地方,能养出什么好看的男人?长得有他好看么?皮肤有他白么?腰有他这么细么? 他得好好让镇北王好好开开眼界,什么才叫风情。 别再拿鱼目当珍珠了!缺王妃是吗,喜欢男人是吗,来找我啊! 天色渐渐暗下来,镇北王的仪仗停了,在前方客栈落脚休息。 俞星阑看到了王府马车,当然也不再赶路,跟着停车,走进了客栈。他理过衣襟,拂过袖口,连表情都调整到完美,不着痕迹的经过门口,厅堂,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