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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窄腰,身材超赞。 原来贝尧就认为温夜身材特别好,他还以为是天生的,现在看来,十有□□是练出来的。 温夜曾说过,他也有被人痛打的时候,但是经过他不懈的努力,后来才强大起来的。如果自己每天都像温夜一样,有朝一日会不会也变得跟他一样厉害? 忽然间,贝尧对未来充满希望。 温夜已经把贝尧甩开很远的一段距离了,他回头对着贝尧招手嚷嚷:“发什么愣呢,快跑起来!” 贝尧伸长脖子答应:“嗳!来了来了!” 三圈下来,一千米不到,温夜只是呼吸微微有些紊乱,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很快调理过来。反观贝尧,累得气喘吁吁。 温夜从包里掏出矿泉水,大喝几口后递给贝尧:“你弱爆了。” 口干舌燥的贝尧对着瓶口猛灌下半瓶才稍微缓过劲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跑得实在太快了,我这腿都快没有知觉了。” “谁叫你不经常锻炼身体的,真不知道学校的一千米考试你是怎么考过的。”说了两句话,又觉得渴,温夜夺回自己的矿泉水,一股脑的将剩余部分统统吞到肚子里去。 运动后,不适宜立马坐下休息的。温夜拉着贝尧的胳膊,把人从木椅上拽起来,边跟他说,边领着人往外走。 两人慢悠悠地从公园里出来,因为早上要跑步,谁都没有吃早饭。 走到学校门口,贝尧无视一众早饭摊,径自往校门口走。 温夜叫住他:“喂,空腹对胃不好。” 贝尧望着他说:“我带早饭了。” 温夜看向他,明显怀疑:“在哪里呢?” 贝尧把书包背到前面,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晃了晃,温夜没看清是什么,就看到两团白花花的东西在眼前晃过,估计是馒头花卷包子之类的,没说什么,自己去早饭摊买早饭吃了。 接下来三四天,每天贝尧都带了早饭在身上,温夜说他总是吃冷饭不好,贝尧边吃边说:“不冷,放在书包里还热着呢,不信你摸摸。” 温夜不相信,真的去摸,结果确实是热的。又过了几天,温夜看他又从书包里拿出早饭吃,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过几天就要立夏了,这么每天把热食物放在包里,贝尧不怕闷变质吗? 贝尧对着手上的花卷咬了一大口:“不会啊,也没放多久。” 温夜问:“每天都吃这个,你不会腻吗?” 贝尧摇摇头:“这是我妈医院食堂的,可好吃了,而且价格公道,比外面的个头大,还比外面的价格便宜。” 虽说贝尧的吃相看上去像是津津有味,可温夜无论如何都没法理解,一个人怎么能做到连吃了一个星期的花卷都不会腻的这件事。 托徐正那个唠叨的人的福,他知道贝爸爸跟人私奔前带走了贝家大部分财产,这些天与贝尧在一起,也没见过他花钱买东西。看样子贝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贝尧连零花钱都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每天都是便宜的花卷。 初中生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贝尧比同龄人矮不少,温夜马上把这件事的根源归结到是因为他吃得不好的缘故。 以前贝尧入不了温夜的眼,温夜对于他的一切满不在乎。可自打有了要把贝尧收做小弟的心后,心态都不一样了。 楚向东得知徐正吃亏,会不论青红皂白也要帮他讨回来公道。温夜认为做老大就要这样,要对小弟好,要罩着小弟不仅仅是为他出头,还包括其他很多方面的点点滴滴。贝尧的情况就更特殊了,温夜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到面面俱到,才能充分的展示自己这个老大合格,同时让这臭小子后悔拒绝没有做自己小弟的那个打算,再重新央求自己。 温夜的如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他板起脸,拿走贝尧手上的花卷厉声道:“不许吃了!” 贝尧嘴角挂着面屑屑,脸上写满了困惑:“那我吃什么啊?还没吃饱呢。” 温夜把自己咬了一口的里脊rou夹饼塞进他手里:“你吃这个!” 贝尧不解地看着他问:“为什么要我吃这个?” 温夜被问噎住了,他想说,吃这个才能长得高,可让他直接表达出自己对贝尧的关心会让他觉得没面子。思来想去,脱口而出的话变成了:“这个不好吃,我吃不下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贝尧恍然大悟,当下咬了一口品尝,“我觉得还不错啊,阿夜你是不是挑食?我妈说挑食是不好的。你饿的话就吃我的花卷吧,特别好吃。” 温夜嘴里嚼着的花卷,舌尖上除了辣椒味和白面味什么都没有。 这破玩意有什么好吃的。 吃了不好吃的东西,本就让温夜不爽,偏偏在这时候又被贝尧平白无故的教育了两句,心情直接跌落谷底,他张牙舞爪地在贝尧耳边咆哮:“我就挑食了,你能怎么着我!” 高分贝音量逼的贝尧捂住耳朵,缩起脖子:“我不是想把你怎么样,就是这样对身体发育不好。” 温夜被气笑了:“拜托你看清自己的矮挫样后再说这句话!” 贝尧看看温夜,再看看自己,两相对比,他乖乖地闭上嘴,心想,嗯,这个饼的味道真不错,就是没有花卷好吃。 如果温夜知道此时贝尧内心的真实感受,估计就不止被气笑那么简单了。 除了在吃早饭问题上温夜被气得不轻,在辅导贝尧写作业时,温夜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贝mama值夜班时彻夜不归,为了赚钱,不值夜班时,她兼任了护工,每天到家都很晚。 考试在即,温夜干脆把贝尧揪到自己家看书。 两人面对面趴在餐桌上,温夜那么多作业都写完了,贝尧还对着数学作业犯愁,解不出来。 温夜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哪题不会写?” 贝尧指着题目:“这题,这题,还有这题。” 温夜扫了眼,两笔就画出来答案来了。 贝尧嘴巴张成一个“O”形,掩不住内心的震惊和愕然:“这么简答?” 温夜优雅状微微颔首:“就这么简单。” “你怎么解的?” 温夜用笔划了一下纸上写的公式,又把数学书翻到相应的部分指给他看,顺便讲解了一下,最后阖上书本,让贝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