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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妇给推开。一双如玉的耳尖红通通的,他拄了唇不自在:“咳咳,即可就到了,快醒醒。” 尤悠出门是上了妆的,如今睡迷糊了,妆容糊的不忍直视。 宋衍本来假咳,冷不丁瞥见她这一张脸,一口气呛到喉咙里。一阵胡乱的咳嗽后,他连忙抚着胸口敲了敲车厢壁。 外面跟着宋府的护卫,立即靠近了小声询问吩咐。 “去前头订个雅间。”清冷的声音如玉石相击,护卫不明所以,但大少爷向来捉摸不透,立即应声骑了马去订雅间。 尤悠被摇晃醒了。睡了一个时辰她也睡够了,如今精神奕奕。瞥了眼身旁端坐着看书的宋衍,见他明明一身清清爽爽的,忆起迷糊间似乎听他说要梳洗,眼睛顿时就毫不羞耻地落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宋衍被她扫的浑身一僵,脸顿时涨得通红:“你在看什么地方!!” 探花郎玉手捏着书本,又羞又恼:这,这新妇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青天白日的,那眼睛往哪儿看呢!!虽然心里气的喷火,头顶着尤悠那意味深长的视线,宋衍一双修长的长腿却不受控制地交叠在了一起,企图藏起双腿中间的物件。 “没看什么啊~” 尤悠一脸的委屈,盈盈如水地睇了他一眼,“我就随便看看嘛……” 宋衍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架着的长腿抬也不是放也不是。明明是她的眼睛胡乱看,他还没说什么,她却敢给他委屈上了? “随便看看?”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本来就是嘛!”尤悠翻着白眼,“你若不是心里有鬼反应会这般大?而且我看什么了我!” 宋衍绷着俊脸,简直有口难辩的憋屈:“你,你给我闭嘴……” 他话音刚落,外头赶车的车把式就停了车,粗哑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大少爷,玉茗楼到了。” 刚要继续训斥蠢媳妇儿的宋衍,瞬时一口恶气全噎在了喉咙眼,差点没憋岔了气。 车子渐渐停稳,尤悠总算知道是自己一张脸见不得人之后撇了撇嘴。那意有所指的眼神干脆利落地收了回去,心里却无语诽腹:真是的,妆花了就妆花了呗!直说不就行了?搞这么神秘做什么?有病! 于是,很是无所谓地掀了帘子就要下车。 宋衍被她此举给气笑了,先说这京城里头,哪家公子的内子能比得他这新妇的粗糙?就顶着这副妆容,她也敢面不改色地下车! 后头临时赁了马车跟着的双喜玉砚两人见前头的马车突然停了,有些摸不清情况,赶忙下车来寻了过来问。 里头宋衍顾忌着尤悠的脸面,自然没说新妇的不是,只道自己出了身汗需要梳洗一番。双喜没明白宋衍的意思,玉砚倒是听懂了。这些日子,她私下里瞧着新少夫人的性子是有些惫懒的,许是方才又囫囵地睡了,乱了妆容。 于是立即扯了双喜跟她道了句去买胭脂水粉,让双喜候在马车下面。马车的车辕里地面是有些高度的,怕尤悠摔了,双喜自是谨慎着。 点了头,真就站在马车下头接人。 宋衍还坐在马车里,见尤悠真的递出去一只手,脸立即就绿了。他抿着唇上去一个打横将人抱起,脸直接给按在了怀中。揽着怀里人纤细的腰身,他磨着后牙槽:“你给我安分着点,这副鬼样子见人,名声还要不要的?” 尤悠的这具身子娇娇软软又纤纤细细的,被高大的男人这么一抱拿广袖遮着,身形面貌几乎就遮了个严实。 昏暗中,眨巴着眼睛的尤悠,温润的呼吸全喷在宋衍的胸口。宋衍感觉到立即又是一僵,抱着人,几个大步跨进了玉茗楼。 “相公~~” 疾走的宋衍不想理她,抿着唇,神情冷肃。 他不理人,尤悠却一点自觉都无。于是,宋衍只听得怀中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天然的娇憨,十分不懂眼色地开了口。嫣红的小嘴里呵出去的温和气息一股脑全喷在了他的胸口,某个女人天真无邪道:“相公,你硬了哟~” 恍若神袛的探花郎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来。 他稳了脚步,咬牙切齿:“……你!闭!嘴!” 谁知怀里人这般了却不放过他,仗着被遮住的掩饰,手不知羞耻地伸了手摸进他下摆里。宋衍的下腹一紧,京城第一的端方君子宋衍宋公子到底没忍住气,丢下前头指路的跑堂,瞬间就拐进了雅间。 啪一下关了门,然后,对着怀里人臀部就是一巴掌。 尤悠:……玛德! 远远缀在两人后头的双喜玉砚听见雅间里头的动静,面面相窥犯了难:这,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啊? 尤悠头一回被打了屁股,有些懵逼。 宋衍看她湿漉漉的桃花眼儿包了一泡泪,要掉不掉的。纤细的身板娇娇弱弱,配上无辜的面孔,瞧着更加可怜兮兮。心里陡然生了些小愧疚,他垂下眼帘不看她,自顾自理了下摆将支起的帐篷遮住。那打了某不可言说部位的手蜷了蜷,默默背了到身后。 尤悠死死盯着他,心里兀自刀光剑影,面上却继续卖惨。 宋衍顶不住了,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叫外头人进来:“都进来,给少夫人重新梳洗。”说罢,下腹那冲动还未平息,他掩着下摆出了雅间。 他人一出来,双喜玉砚立即就推了门进来。 双喜玉砚都是伶俐人,不肖一刻钟就给尤悠收拾的差不多。许是为了将去前少夫人府邸,憋了口气的双喜特地将妆容往雍容上化。玉砚在一旁看得直皱眉,但双喜是尤悠身旁的第一人,她说又不好说,欲言又止。 尤悠实在无法从古代的铜镜里头看出什么鬼来,只模模糊糊地觉得色彩有些艳。扭脸瞥见玉砚的神情,随意地开口问了:“怎么了?可是妆容不妥?” 玉砚瞥了眼双喜,有些犹豫。 双喜也是头一回弄做客的妆,心里本就惴惴。当下直言,玉砚有什么指教直言就是。 玉砚叹了口气,既然下定决心伺候便再没什么好藏头露尾的。当下取了张湿帕子,细致地将尤悠的妆容给洗净了:“少夫人生的楚楚堪怜,年岁又轻,如此妆容有些矫枉过正了。”说罢,给尤悠画了个更加凸显她清雅柔弱的淡妆来。 完毕后,立即垂头敛目地退后,将尤悠身边的位子让给双喜。 双喜眼前一亮,接着又沮丧了起来,一时间满心的愧疚。她家姑娘生的这般貌美,往日里是不是被她臭手的妆容给毁了? 梳洗花了半个时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