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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口引荐,所以也只有嘱咐夏念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一关也不能马虎。 夏念按陈倩瑜的吩咐去每个导演那里介绍了自己,然后神情恹恹地坐在餐饮区,想着还是先吃饱吧,吃饱了什么事都能轻松点。于是端起盘子,夹了些菜站在桌前大吃特吃。 她边吃边发着呆,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她这盘子难不成是聚宝盆变得,为什么能吃到源源不绝的食物。 转过头,发现江宴居然站在她旁边,正慢条斯理地替她把盘子填满,见她终于看向自己,点漆般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还对胃口吗?” 夏念突然觉得脸红,捂着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嘴,遛到一个无人的小阳台坐下,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有点加速。 可那人还是阴魂不散地跟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杯鸡尾酒,自然地递了杯过去,“吃了那么多,也该口渴了吧。” 夏念心里有鬼,接过来掩饰般地一饮而尽,味道居然意想不到的可口,樱桃夹杂着淡淡的薄荷味,又甜又醇流进心里。 江宴见她喜欢,一口气叫来好多杯,夏念原本就憋着心事,干脆一杯又一杯给浇进肚子里,连喝了5,6杯后,江宴终于看出来她不对劲,身子往前倾过去问:“你怎么了?” 夏念的脸颊已经开始发红,眼眸仿佛蒙了层雾:“我在想,可能一直都是我自己错了。”不合时宜的坚持,甚至让别人生厌。 “你错什么了?”江宴突然被她这副自我怀疑的模样给气到,“有人和你说过什么吗?” 夏念失神地把手里那杯酒又倒下去,抹了抹嘴说:“没什么,是我自己有事没想通。” 江宴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手撑着她两旁的扶手弯腰直视着她,“我不管你听到什么让自己动摇的事,你只要记住,人的语言是最有迷惑性的东西,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地选择最偏向自己的说辞,然后才能理直气壮地骗过自己的良心。所以,什么话都不要听,问问自己的心,你有没有做过一件让自己问心有愧的事,直接或间接害过别人的事。” 夏念怔怔地想了想,然后摇头。 江宴伸手点着她的胸口:“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你有什么错?”心里不痛快,又朝她丢去一个愤愤的眼神:“我看啊,你只有拒绝我的时候最理直气壮。” 夏念憨憨笑了起来:“江总,谢谢你啊,我刚才差点就想干脆放弃坚持,接受你的条件算了。” 江宴被她噎得想出一口老血,他这辈子难得当次好人,就这么砸了自己的脚。 夏念故意这么说完,见面前那人的脸瞬时黑了,心情莫名好了不少,原来偶尔逗逗他还是挺有意思的。 她拿着酒杯站起来,想扶着栏杆好好透透气,再多想想,谁知刚迈出一步就踉跄得差点摔倒,慌乱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江宴眸色一深,顺手就把她往怀里带,低头压在她耳边,带着气声问:“你不是千杯不醉吗?嗯?” 夏念耳根一麻,总觉得这声音听起来格外性感,连忙和他拉开距离,口齿不清地说:“谁说我醉了,我明明没醉。” 江宴的眼里闪过丝狡黠,胳膊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到底醉了没,我可以帮你试试。” 然后他低下头,飞快压上她的唇…… 一个樱桃味的吻。 他虽然已经渴望的发疼,却到底不敢深入,生怕她清醒过来会发飙,弄的场面无法收拾。于是在短短的一触后,就强迫自己离开,眼里带着得逞后的笑意,问:“现在呢,醉没醉?” 夏念的魂魄还未归位,只傻傻看着他,哑着嗓子喃喃答:“醉了。” ☆、第21章 夏念从小就听她爸说过一句话:“酒是穿肠□□, 色是刮骨钢刀。”那时她小, 总是装模作样地跟着念叨。直到今天, 才彻底明白被那钢刀刮着的滋味:不疼, 有点麻,有点酥……真是一把腐蚀心灵的利器! 江宴看她鼓着脸发呆, 软软的唇上湿湿亮亮, 那滋味刚才尝得不够彻底,反而更勾起馋虫,索性壮着胆子,脸再往下压:“真醉了?那可得好好解解酒!” 谁知刚要得逞,一股力量直接抵上他的胸,把他推得往后退了两步, 夏念抬着下巴, 眯起眼说:“醉了也不妨碍揍人。” 还是之前被亲得懵懵懂懂的模样比较可爱。 江宴无不失望地跨过椅子坐下,扯下领带甩在桌上,点起根烟又朝她笑着问:“以前亲过没?” 夏念正为自己受到腐蚀而懊恼着呢, 扭头看见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暗自磨了磨牙说:“当然。” 江宴的笑容有点僵,虽然他不在乎这个, 但真听她这么说出来还是有点不痛快, 手指重重点着烟灰,“男的女的?” “当然是男的。我男朋友……以前的。” 其实她倒是没说谎, 以前高中的时候确实谈过段青涩的恋爱, 不过那时大家都挺纯情的, 对方还是个班里的尖子生,所谓的恋爱也就是牵个小手,靠在一起补习,再逾矩的……没来得及做就高考毕业了,然后夏念去了警校,那人去了邻市的重点大学,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断了。 江宴被烟呛得喉咙有点发痒,男朋友这个词含义丰富,让他刚才那股不满足的怨气又扩散开来,堵得哪里都发闷。 夏念见他脸色有点难看,顿时有种扳回一城的快感,故意把头靠过去, 眨着眼问:“江总不会没亲过吧。” 江宴眯起眼,正想着怎么能好好收拾她,突然看见周晔隔着玻璃对他挥手,这场酒会是他主办的,刚才让特意保镖拦在门口,才偷出这点和她独处的时间出来,现在估计确实是躲不了了,只有站起来,弯腰把烟摁熄,又朝她狠狠剜过去一眼:“你等着,待会儿再收拾你。” 夏念捧着酒杯发笑,她现在可不怕他,大这概就是所谓的恃宠而骄吧,诶不对,这都什么词! 她猛地灌了口酒,又狠狠教训了自己一顿,一定是他洗脑功力太强,刚才又被短暂迷了心神,才会产生这么危险的想法,警惕,一定得警惕啊! 等这场酒会终于结束,夏念却怎么也找不到陈倩瑜了,连着那辆带她们来的车不见了踪影,只有走到酒店外去拦出租,可这个点很难打到车,这时那辆熟悉的宾利停在了面前,江宴从车窗里看着她说:“上来。” 夏念快速判断了形势,决定不理会往前走,谁知那车就这么慢悠悠跟着他,江宴手搁在车窗上不紧不慢地说:“你要想等到记者拍到我的车跟着你,大可以继续走下去。” 夏念咬了咬唇,一拉车门坐了进去。这时,对街一所酒吧的门口,白煜咬着根烟,正直勾勾盯着那边,跟着他走出来的孟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