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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不饿?” 他转身,重重的叫她,“姜昕。” “你为什么生气?” “你说呢?”他眼皮子直跳。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瞪着眼,咬牙切齿。 她竟然好意思点头,还说:“所以你要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谢柏衡气极,下楼,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一字一顿,“姜昕,离别的男人远一点,你是谢家二夫人。” 他额上的青筋凸起,薄唇抿的紧紧的,一副要吃了她的神情。因为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他已有憔悴之色,眼角猩红。 姜昕忍不住笑了,“知道了,反正我又不喜欢他,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她推了推他,“好了,你快去休息一会儿,这几天肯定累坏了。” 谢柏衡像一堵铜墙铁壁似的,推也推不动,她的手正好在他的胸口,被跳动的胸腔震的发麻。 他低下头,表情缓和了不少,“他对你有企图,做普通朋友也不行。” “柏衡,咱们要讲理……” 他吻住了她的唇,惩罚似的咬了一下,趁着她痛呼的关头,他的舌长驱直入,肆意品尝她的甜味。很快,他变得温柔起来,双手扣着她的腰,极有耐心的,在唇齿间碾转,缠绵而热烈。 姜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汪水,再使不出半分气力,她不自觉的抓住他的衣襟,胸口砰砰砰跳的厉害。 分开时,他抵着她的额头,叹息:“姜昕,你要听话一点。” 姜昕喘着气,满脸绯红,“你想吃什么?我学了几个菜,要不要试试?” 谢柏衡抚额,哎,这孩子。 “煮碗面吧。”他说。 “西红柿鸡蛋面?” “好。” 谢柏衡洗了澡下楼,厨房里已经飘出面汤鲜香的味道,他走过去环住她,噙住她的耳珠。 姜昕颤了颤,嗔道:“柏衡,你……先放开。” 他笑出声,吻了吻她耳边的发丝,看着她挑了面盛入青瓷碗里。 姜昕撒上葱花,用手肘推他,“可以吃啦,你端面。” 谢柏衡放开她,心里熨帖而舒服,这样的日子才像夫妻过的,他很喜欢。 刷了锅出去,谢柏衡在桌前等着,他还未动筷子。她被这个细节触了触,扬起笑,在对面坐下。 安安静静的吃着,屋外夜沉如水,屋内灯火昏黄,温暖的不像样。 谢柏衡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筷子。她抬起头,“你去休息,我收拾了再回房。” 鼻尖沾了一星汤汁,他伸出手拭了,“不着急,我等你。” “哦。” 姜昕继续吸面。她吃得慢,吃相斯文,光是看着她吃东西就会觉得食物美味,谢柏衡默默的盯着她,好像看不够似的,一辈子都看不够。 谢柏衡知道他要她的一辈子。心底有个声音响起:姜昕,咱们来日方长,我不会放你离开。 回到房间,谢柏衡把她压在床上深吻,不折不扣的法式吻,姜昕喘不过气。他的手心guntang,带着电似的游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温柔的,热烈的,深沉的,不容抗拒的。 几天未见,他心里的想念弥漫成了汪洋的大海,无边无际。他向来冷硬,唯独她,让他甘愿倾付柔软,疼她宠她。 瞧着身下神情氤氲的孩子,不,她还是个极具魅力的女人。完美无瑕的身体,肤色雪白,胸脯饱满,细腰长腿,这一切都让他心动不已,贪恋不已。 他愿意被她圈在婚姻的牢里,作她的父亲,作她的丈夫,保护她一辈子。 只是这孩子还没有开窍,她还想着离开他。谢柏衡叹息,她什么时候才能领悟他的心意,什么时候才能回应他的爱呢? 不着急,他们有的是时间,他教得会她。 终于,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姜昕嘴边溢出细碎的低吟,谢柏衡低吼了声,俯头吻住嫣红的唇瓣。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而来,一波一波的战栗蔓延全身,他引领着她,她依附着他,合二为一,美妙极了。 …… 哗哗哗的流水声,姜昕正在洗澡。 谢柏衡直起身,点了支烟,狠狠吸了口。 几日未见,他有些不知疲倦,但他克制住了疯狂,她身体弱。 姜昕出来,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她想劝他少抽烟,哎,算了。 谢柏衡一直等到她吹干头发,才说:“快过来,我困死了。” 她掀开被条躺进去,小声嘟囔了句,“你自己先睡不就行啦。” “你说什么?” “睡吧。” 她蜷进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第17章 姜昕偷偷瞄了眼副驾驶的男人,他正低头翻阅文件,神情端肃。她腾出只手撩开发拢在耳背,心头腹怨,偏偏放着技术娴熟的老李不用? “看我做什么?专心开车。”他头也不抬。 “谁看你了?”她不承认。 这孩子呀。谢柏衡笑出声,合上文件,“中午一起吃饭。” 姜昕看着前面,答:“好啊,下班了给你打电话,我想吃点素的。” 谢柏衡上下看了看她,“确实长胖了点。” 她苦着脸,“哎,每逢回家胖十斤啊。”连仪和姜鹤换着花样做她喜欢吃的,想节制都难。 他想到前阵子小婶盛蔚提醒给她补补身子,其中隐晦的意思不言而喻,也不知道是不是父亲母亲的主意。谢柏衡拧开保温瓶盖递到她嘴边,“再胖十斤也没关系,喝口牛奶。” 姜昕就着喝了一大口,鼓鼓腮帮子咽下,“画面太美我不敢想,我才不要胖十斤哪!” 他也喝了口,不太理解,蹙眉,“什么画面太美?” 姜昕抿着唇笑了,他果然不懂年轻人的流行语言,解释:“胖二十斤后的我,那个画面太……美!” 谢柏衡想了想,她太瘦了,长二十斤rou也只是微胖,不影响美观。一本正经,“你怎么样都美。” 一瞬,姜昕脸红耳热,这人连说情话都这么严肃。有情人才说情话,呃,他大概不知道这是情话。 她打开收音机,是一个广播红人的脱口秀节目,有时讲新闻,有时讲笑话,风格诙谐轻松,也犀利毒舌。 今天说到分手后能不能做朋友的话题。 “前任是比小三还要可怕的一种动物,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前任可能比你还要了解你的男朋友,更了解你男朋友的口味、品味,甚至是体位……” 姜昕扶住方向盘的手抖了抖,慌忙关掉,连体位也敢说,少儿不宜啊,纯洁勿入啊。 谢柏衡挑了挑眉,“怎么不听了?” 她挺直背脊,理直气壮,“你肯定不喜欢这种话题。” “我觉得很有趣。”他探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