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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时的,但是什么都是一点点来的嘛。罗非把芝麻碾碎了一些撒上去的,看起来其实也还好。他还烧了馒头片,让馒头片外酥里嫩,配着羊rou吃感觉特别好。 “回头应该问问石大哥有没有见过孜然跟辣椒,你说呢?”席宴清被投喂了一块rou片,“不过这个也很好吃。就是差了点孜然的香。” “问问石大哥跟李大哥可也行。但我倒是还有个想法。”罗非说,“清哥你记不记得我在去年端午节那会儿卖香包,里头装的那种香木球?那个味道,我觉得也特别好闻,如果能拿它来烤羊rou,感觉应该很不错。之前咱们过年前弄的腊rou我也是拿那个熏了一下,你当时不还说味道好来着么?” “对啊,用香木熏烤也可以。”席宴清说,“这个我可以帮忙,等天再暖和点我又要进山了,咱们这山里就有。” “嗯。我回头跟韩旭先要点儿用着,以后的大量用的时候咱们再自己想办法弄。反正我感觉应该不错。另外要是有蜂蜜就更好了。”这地方还没有养蜂的,所以蜂蜜还是比较稀罕的东西,市面上都是那种野生的蜜,很少见,价格也很贵。可如果能有蜂蜜,到时候拿来做蜜制烤rou,啧啧啧…… “哈喇子流出来了。”席宴清笑说。 “啊?”罗非赶紧去摸嘴巴,啥也没摸到,“坏不坏啊你!”他说,“你自己流哈喇子还说我流了!” “我才没流呢,就你小馋驴。” “你流了!”罗非忙抱住席宴清往他嘴边舔了一大口,“看看看!这么多!都淌下来了!” 席宴清:“……” 瀑布吗?还淌下来! “啧,不腥吗?”席宴清舔了舔唇,“过来我试试。” “啊啊啊啊啊啊!!!喂!”罗非被席宴清抱着一通舔,舔得都快合不拢腿了。 要不是听到骆勇跟景容回来,席宴清估计连中午饭都不吃了,改吃驴rou。 还好。 罗非平复着呼吸,红着脸,背对着门从锅里往外拿馒头。 馒头刚出锅时还有些烫手,毕竟是烧过的。但是闻着也特别香就是了。这东西咬一口,又香又脆。 “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景容一手馒头,一手夹羊rou。他之前在福悦楼吃过这菜,但凭心而论,他觉着福悦楼的厨子做的没有他齐哥做得好吃。如果说他当时吃的是放置了一段时间的,那还情有可原,但不是,这两边都是新出锅的,所以明显是他齐哥技高一筹。 罗非第一次没做太多,怕不好吃浪费。后来席宴清尝了觉得味道不错他才又炒了一盘。 “这馒头夹羊rou可真香!”骆勇一开始是一口馒头一口羊rou,后来一看罗非把馒头切了片往里夹rou,他也跟着学。这一口咬下去,哎哟娘亲,馒头皮脆,里嫩,羊rou就更是香得没边儿了,咬一口口齿生香。就这么个吃法,吃撑了怕是也不觉得够。 “比起饺子来如何?”席宴清问。 “一样好吃!”骆勇说,“哎不对,这个好像更香!” “确实香。”景容也吃了两个大馒头了。这会儿他也在学着夹rou,“齐哥你怎么想出来的?这味道可真是太好了。” “那你们说这东西中不中卖?”罗非问。 “中啊。谁要是卖我天天去买来吃!可是谁去卖?”骆勇说,“现下咱们已经忙得连盖房都得麻烦罗伯伯了,再说这个也不是谁都会做呀。” “其实这东西不难做。我可以提前把rou弄好。今天我做得还有点急了,本来rou腌过一下再弄可以更嫩的,我是怕你们中午饿,所以没腌。至于馒头那就更简单了,蒸好的馒头烧一烧就行,或者放平底锅上煎也可以,谁都会做。”罗非想想说,“回头我多找几个人尝尝,如果大伙都觉着好吃,那今年入秋的时候咱们就试试卖这个馒头夹rou好了,也可以用羊骨弄一些羊汤。你们说呢?” “其实齐哥你做的东西是真好吃,我可是摸着良心说的大实话。可还是刚才我问的那句,谁来卖啊?”这眼看又要到忙农活的时候了,就算他们不种田,但是他们的菜园子总得种吧?不种吃啥?齐哥怀着孩子不方便,那么三家三片,哦不对,新旧房子加一块儿那就是五片大菜园子他们都得自己弄。 “是啊,谁来卖这是个问题。”罗非拿了个没烧的馒头,又开始撕馒头皮,“清哥,要不你说咱们像之前把雪糕放在点心铺子里卖一样,把这东西放点心铺子行不行?” “雪糕是完全的成品,只要找个地方就能放,不景响点心铺子的原有生意。但这东西不一样,它毕竟还是要二次加工的,所以肯定不适合放在点心铺子里卖。”席宴清说,“这样吧,明儿个媳妇儿你再做一回这菜,到时候我带着去见见福悦楼的老板和掌柜的,看看他们尝过之后能不能改成从咱们这儿订羊。我当时我从福悦楼里打包那些菜带过来也是希望媳妇儿你能在尝过之后有比他们更新鲜的想法,现下有了,不如就试一试。” “那也行。反正最好是能把羊卖出去。”罗非想想说,“我觉着应该差不多吧,毕竟石大哥和福悦楼的老板关系似乎还不错。” “明天去看看再说。”席宴清把被罗非扒-光-衣服的馒头拿过来吃,让他扒下一个,就这么着四个大小伙子不一会儿倒是把两大盘子的炒羊rou都给吃完了,吃得这叫一个上火! 席宴清倒是还好,晚上有媳妇儿抱,景容和骆勇就难熬了。特别是骆勇,这一晚上烙韭菜盒子似的翻来覆去了不知道多少回才睡着。 梦里都是三姑娘恼羞成怒的样子,他咋就这么稀罕三姑娘呢?!简直像着了魔似的。 第二天景容一起来就见骆勇在那搓裤子,他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问了句:“一大早上洗啥裤子?” 骆勇脸上诡异地闪过一抹红色,挺大个小伙子耳朵根都是红的:“没、没啥。这不反正也就一条么,天挺好,我洗了晒完明儿个就能穿上。” 景容瞅瞅外头:“这天还好?!” 骆勇没吭声,结果他刚把裤子洗完要挂出去,外头飘雪花了…… 这老天爷也是有意思,前两日明明一副马上要春回大地的样子,这就又开始飘起了雪花,这不是诚心让他难堪么! 景容不一会儿有点反应过味儿来了,坏坏地拍拍骆勇肩:“哎,你小子别不是……” “去去去去去!别不是啥别不是?!别乱猜!”骆勇仍旧把裤子挂出去,顺便转移话题,“今儿你跟席哥一块儿去镇上吗?去的话我去放羊。” “今儿我就不去了,席哥应当也是这个意思。我在的话他可能反而不好谈。”景容说,“既然下雪了,那新房那边的活儿咱也干不了,不如就把菜园子修了得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