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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第一次做,装什麽三贞九烈?我记得上次的你可诚实多了……” 高彬的喉咙里传出低沈的笑声,似乎在嘲弄他的故做矜持 “不、不是!” 邵云努力要躲避他的侵略,想要坐起身来,无奈被压得死死的,只能呈现仰躺状态。 “这里是实验室,不可以……” “你是说地点不对吗?” 高彬说著,手下也没有闲下来,继续解下一颗纽扣。 “我倒觉得这样的环境恰恰好,如果你不自在,大可以想象成其他的地方。” “可……可是,你──” 不知道这人叫什麽名字,眼看他就要把自己衬衫上的纽扣全部解开了,邵云这才有些著急起来。 “叫我高彬。” 高彬由上而下地睥睨著他,为他终於流露出的惶恐而深感得意,这让他有一种不小的成就感,笑意中的戏弄成分也随之加深,同时他的手也顺势滑进了邵云的衬衫里边。 “高彬同学,请不要……” 邵云忙要阻止他的进一步深入,不料那灵活修长的手指竟恶意地捏住饿他胸前的蓓蕾,惊得他猛吸了一口凉气,一道灼热的电流如水蛇般滑过敏感的腰间。 高彬同学? 这个称呼倒颇有意思! 高彬冷眼睨著他的反应,嘲讽的意味十足十。 “邵云老师,感觉很好吧?你的身体还是一样的敏感!” 说话间另一只手也探到了邵云腰腹以下的部位。 “啊……” 仿佛带电似的,快感如浪涛般排山倒海而来,邵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理智告诉他这里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但身体却早一步背叛了他的理智,焦渴难耐地挣扎著。 “怎麽样?想做了吧?你的这里好像已经湿了喔,只轻轻一握而已……” 高彬毫不掩饰地说著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看著邵云在他手下被撩拨得yu火焚身的模样,他感到无比的兴奋与舒畅。 就是应该这样才对!谁都不可以忽视他的存在! 想要在他面前维持正儿八经的样子,下辈子去吧! 没过一会儿,邵云的衣物就已尽数剥下,赤裸裸地呈现在空无一物的实验台上,寸缕未著,与高彬的衣冠楚楚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显得煽情。 这个男人果然很容易就能挑起他的亢奋,也难怪那一夜他会那麽放纵了。就算没有酒精的加盟,这男人依然能够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兴奋点并加以肆yue。 被人剥了个精光,而对方却还衣著整洁,丝毫未乱,且面对的还是如此邪魅的一个男人,气势上早就不知被压到哪里去了。 都已经这个样子,能不做吗? 无法挣脱,又无法压抑住急剧升腾的情yu的状况下,邵云只得向理智屈服。他放弃推拒,一双眼渴求地望向高彬。 而这回怔住的却是高彬,他一开始只是想施与一点小小的惩罚,教训一下邵云对他的视而不见,见而不睬,并没打算真要在这里做的,可当那双被情yu熏上一层朦胧水雾的眼眸望向他时,腰下立即一热,全身的细胞都起了连锁反应,身下的昂扬更是跃跃yu试。 没错!就是这个眼神……! 高彬凝住呼吸紧紧地盯了他许久,手下也不觉停止了动作,直到邵云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他才如火山爆发般地扣住那张充满yu求的脸狂吻起来,恶作剧的成分早也不复存在,代之以全然的索求与渴yu。 “啊啊……哦……啊啊啊……” 虽然一再提醒自己这里不是旅馆,不能叫得太放肆,但在高彬一浪高过一浪的狂猛攻势下,邵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细碎的呻吟。快感冲击得他几yu忘了一切,大脑中全是一片银白色的火花,来自下部的灼烫,更是如电锥般贯穿了他的全身。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刺透,面对面的完成了後,邵云以为可以告一段落了,谁知高彬压根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将他翻了个身又以兽交的方式继续进行新一轮的领土扩张。而在那疯狂的抢夺下,邵云已经呈疲软状态的yu望又再度昂首挺胸,一连串的呻吟也随之泄出。 “啊啊啊啊……啊啊……” 没错! 就是这种声音! 就是这副模样! 就是这个身体! 高彬大概也没有想到现在的自己是以一种什麽样的目光盯著邵云,犹如一匹饥饿的狼,两只眼被yu望熏得发红发热乃至发射出一种yu将人卷入无底深渊的光芒。他大力摇动著腰杆,找回感觉的坚挺此刻似乎要将这几天没能完全发泄出来的情yu一倾而出,狂乱得几令邵云招架不住。 这样的身体,不上白不上! 高彬气喘吁吁,但身下却没有半点松懈。 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这碟清粥小菜能够在他的满汉全席上占有一席之地,算这小子走运! 终於,事毕。 情yu的味道浓得像一锅没有搅开的粥,久久不去,混杂著实验室中特有的气味。而实验台上一丝不挂的人儿早已疲惫得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无力地仰躺在那儿,两条腿因过於酸软而没法并拢,只能保持原来的姿势,因而使得羞耻之处仍旧一览无遗。 高彬总算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起身退到一侧,随意理了理并没有因情事而弄乱的衣服,整洁服帖得就好像什麽也没有经过。习惯xing地掏出香烟,待吐出一口烟圈後,他才瞥向被他压榨得狼狈不堪的人儿。 邵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全都布满了吻痕与牙痕──这是高彬有意为之的,首先是一种恶意的羞辱与炫耀,其次,虽然他不怎麽想承认,但当时确实有那麽点失控,面对那诱人的身体,他差点恨不得生吞活剥下去。大概也只有这仅一面之缘的平凡男子,才会令他产生这样的冲动。 看著邵云双目微合,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胸口也不是很有规律地起伏著,高彬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黑,仿佛有什麽在里头隐隐酝酿。 他弹了弹烟灰,吐出一句话: “舒服吗?” 能做到这个程度也不多见,这男子应该感激不尽才对。撕去那张呆板的面具,骨子里照样yin荡无比,每个人都一样。对於这种类似侵略的手法,高彬向来乐此不疲。他最喜欢的就是冷眼看著他人在他的摆弄和撩拨之下yu仙yu死哀求不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