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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压倒他温柔地做了一次。 原该是享受的温柔,做到极致后就成了折磨,尤其是在床/上。 无比缓慢的推进,又不落到实处,这给了点甜头却不给吃饱的巨大空虚感逼得童辛眼角水红,十指死死抓紧了床单,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蒋易洋的腰,做出了渴求的诱/惑姿态。 蒋易洋憋得同样辛苦,低喘着和他接吻,问:“白天……你想说什么?” 身下的人立刻领悟了他这么做的动机,略带恼意地看了他一眼。 “说了我就给你……”他含笑道,啄了下对方的唇,暗示性地用/力/一/顶。 童辛惊喘了一声,抬手抱紧他的脖子,声音里都跟渗了水似的:“校庆……月底有校庆,我出了节目……但是你那么忙……啊,我就想算了……” 找到原因,蒋易洋就不折腾了,放开了冲撞起来,尽心尽力地满足他的小宝贝,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哦粗喘持续了大半夜才消停。 放纵的情/事直接导致了次日童辛股间隐隐作痛的不适,然而蒋易洋送他上机时,因为爱人无节制所产生的不满就化成了不舍,他们正是情到浓时恨不能分分秒秒粘在一起的时候,还没分开就已经思念,目光牵扯黏/腻得教旁人忍不住捂眼。 但再怎么舍不得,终究还是要走的。 回到学校,童辛就再次过上了煲电话粥的没羞没躁的生活,被舍友艳羡两兄弟感情真好时微微笑过,开始等待着校庆的来临。 虽然蒋易洋没有明确地说会来,但他保持着雀跃的希望,毕竟在自己一遍遍练习节目时,一次次回想着的都是他的脸庞。 a大的校庆很盛大,童辛的节目放以前是上不了的,不过幸运的是这次连报钢琴的都极少,他这个吉他独唱就亮眼了,加上曲目和谐,歪打正着地被排进了文艺晚会。 接近晚会开始,后台忙成一片,童辛坐在椅子上摸出手机,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蒋易洋并没给他打电话。 他的节目比较靠前,工作人员过来招呼他准备上台时,手机屏幕仍是黑黝黝的不肯亮起,童辛垂下眼帘,关了机放回口袋,吐出一口气,拿起吉他往前台走去。 那个人没时间赶来听,可他的心意不会改变。 舞台灯光突然暗下,接着打成一束柔和的白光,照在中心席地而坐的人身上,虚化了轮廓和背景。 很难说清楚,他给人的感觉是寂寥,抑或温暖。 简单干净的吉他声在会场中响起,伴随着男生清澈的哼唱,在某一个瞬间,似乎被注入了灵魂。 ——他看到了蒋易洋,在最前排,凝视着自己的,深情的目光。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他激动得想要哭泣,从心底的最深处颤栗着,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就此死去也无所谓。 “…… skiesaregrey you\\\\\\\\\\\\\\\'\\\\\\\\\\\\\\\'wdearhowmuchiloveyou \\\\\\\\\\\\\\\'\\\\\\\\\\\\\\\'away……” 说出口的假话,没有说的真话,此刻全无意义,他张开嘴,低低地唱出最后一句,望着那里的眼睛忽然蒙起水光,“\\\\\\\\\\\\\\\'\\\\\\\\\\\\\\\'away……” 座位上的人再也忍不住,霍地站了起来。 谢了幕,他往休息室走,半路被人截了下来,拖到一间空室啪地锁上门,热烈得想把人吞噬殆尽的吻劈头盖脸地覆下,根本无暇顾及摔在地上的吉他。 “这是你想跟我说的,嗯?”蒋易洋放过他红肿不堪的唇/瓣,一口咬在那细弱的颈上大力吮/吸起来,音色浑厚而饱含火热的情意,听得童辛耳根一软,抱着他紧实有力的腰身,软/绵绵地应了声。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他叹道,按下沸腾的情/欲,勾起童辛的下巴,在他阖起的眼皮上吻了吻,嘴唇的温度guntang,意味却珍重,“童童,你生来就是克我的,合该被我捧在心上疼……” 童辛伸手贴上他心口,轻轻亲在他嘴角。 “……我爱你。” 年少时他说过喜欢,长大了却不曾说过爱。 男人更紧地抱住了他,随后交换了一个濡/湿而绵长的吻。 无论未来有多少艰难,他们都会在一起。一辈子,同心同德,携手白头。 ☆、第六发嗷呜呜也有春天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得像要融化了,骆殊途站在篱笆院里无比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呼吸着原生态无污染的新鲜空气,心情舒畅。 上个世界蒋易洋深情告白后,好感值就满点了,然后他来到了这个比度假更像度假的兽人世界——广袤森林,蜿蜒河谷,部落族群,除了没节cao的发/情期,一切都很美好。 这里生活的物种基本可分为两类:兽人,兽人的食物。 其中兽人皆是男性形态,雌兽比雄兽多了一个生子功能,一般而言体型纤细外貌秀气,虽不能转换成兽形但身上多多少少有兽类特征,常见的是兽耳兽尾,或者像菲林一样背有兽纹,且由于雌兽战斗力较低,在族群中通常担负着繁衍和后勤工作。 而雄兽能转换兽态,人形时没有兽类特征,处于领导者的地位,负责捕猎和抗击每年一度的兽潮。兽态越接近族群祖先形态的雄兽,能力就越大,常被称为“返祖者”,是公认的下一任族长。 骆殊途这回要攻略的,正是他所处翼虎部落的“返祖者”,原攻狄恩,也是他所穿越雌兽菲林的青梅竹马。 菲林在原剧情里是一个水性杨花的雌兽,还扒着狄恩不放,最后自然被穿越特工雌兽洛尔狠狠奚落并抢走了狄恩。兽人忠贞,菲林的行为令人不齿,所以即使他继承了他阿爹的医术,依然落得个孤独终老的下场。 原先骆殊途以为是菲林拈花惹草的错,后来看到溪水里自己的模样,他觉得这个想法有待考证——菲林长得太媚了。 五官不是出众的精致,但组合在一起,就生出蛊惑人心的妖/娆柔媚,不笑都是勾引,简直是被“水性杨花”了好吗! 他决定能不笑就不笑,非要笑也必须仰天长啸,誓把不安于室的形象扭转过来。 “菲林!” 听见狄恩的声音,骆殊途忙转头望去,便看到他抱着个什么大步走过来。 “格莱阿爹呢?”他皱着眉头问,“我在森林捡到他,看起来可能受伤了,一直没醒。” “先进屋吧,我给他看看,”骆殊途瞥见他怀里黑发兽耳的柔弱雌兽,心下一定,这是刚穿过来的特工受无疑,“阿爹今天让阿爸陪他采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