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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的母亲没有怀上孩子,那么确实是本宫的母亲有问题,可要是除了本宫以外的其他人,也没有怀上孩子,那么就证明,真正有问题的并非本宫的母亲,而是他本人了!” 皇后的话让张院正的眼睛止不住的就是一亮. 他还真没想到皇后居然会出言维护她的母亲,因此,他想都没想得附和道:“娘娘说得不错,在繁衍子嗣上,世人由来对女子太过苛责,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在这方面从来就没有什么男女之分。” “只可惜,有些女子明明知道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为了维护自己丈夫的名誉,却依然选择污损自身!”陆拾遗眼神颇有几分愤愤然地看着张院正说道。 张院正脸上的表情止不住的就是一怔,“娘娘,不知微臣到底哪里漏了痕迹,居然让娘娘您这么快就猜到了您母亲的选择?” “刚才院正不是自己说了嘛?本宫的母亲是一个以夫为天的女子,既然这样,为了维护丈夫的名誉,而心甘情愿为丈夫背黑锅,自然也就一点都不让人感到意外了。”陆拾遗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冷笑一声。 她做了这么多年的任务,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为了男人而自甘堕落的女人! 在她看来,这样的女人,哪怕最终落不到一个好下场,也没什么好同情、可惋惜的。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们自己做出的选择,与人无尤。 “娘娘,比微臣想得还要敏慧得多,”张院正脸上的表情充满着感慨的神色,“不错,当年前陆夫人为了维护陆侯爷的名誉,确实大费苦心,她特意寻了一个陆侯爷感染伤寒的当口,恳请微臣去给陆侯爷诊治,表面,是为治疗伤寒,实际上却是为陆侯爷调理他的身体。” 张院正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口气,“陆侯爷肾水不固,精弱萎难,想要拥有自己的子嗣,简直比登天还难,但是前陆夫人不肯放弃,她一直很努力地为陆侯爷调养着身体,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出现奇迹……而皇后娘娘您,就是这个她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求来的那个奇迹!” “院正这话倒说得本宫颇有几分半信半疑了,如果本宫真的是本宫母亲费尽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求来的孩子,那么,现在的陆夫人她所生的那个女儿和被陆夫人抱到膝下养育的那个庶子又怎么说?” 既然肾水不固,精弱萎难,那么原主的父亲陆德正又怎么会在生下她以后,又得了一双儿女? 张院正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了。 他低低咳嗽一声,“皇后娘娘,虽然背后说人不怎么妥当,但是……有些话……微臣却不得不说……如果微臣所料不差的话……您那同父异母的弟妹们……很可能……并非陆侯爷的亲生儿女。” 陆拾遗一脸错愕地看着张院正,“院正的意思是……” “是的,娘娘您没有听错,微臣就是这个意思。”张院正硬着头皮对陆拾遗说道。 陆拾遗嘴角直抽抽的看着张院正,简直没办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也不知道那对一心想要把她陷进坑里的母女在知道这个秘密后,会不会懊恼的想要撞墙,满心悔恨为什么要用原主的母亲做筏子,结果不但没有坑到她,反而搬起石头倒霉催的砸了自己的脚。 不过…… “院正到底凭什么断定,本宫的那双弟妹就不是本宫父亲的亲生儿女呢?”就算陆阮氏胆大包天的敢背着陆德正偷人,也不代表陆德正的那个小妾也有这样的胆子吧? 张院正对于陆拾遗的这个疑问早有准备,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对满脸不解的陆拾遗解释道:“这就是微臣一直都不愿意见到皇后娘娘您误会前陆夫人的原因所在了。” 张院正脸上表情很是唏嘘的再次开口说道:“在微臣的祖上,有一种可以促进生育的灵丹妙药,只不过这种药物十分的难得,当年,微臣禁不过前陆夫人的苦苦恳求,给了她一颗,又藏着她做了很多的先期准备,才好不容易有了您!为了能够把您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前陆夫人几乎整个孕期都是躺在床上渡过的……” 陆拾遗有些被张院正话里所透露出来的讯息惊吓到了。 她脸上表情颇为古怪的看着张院正道:“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前不久院正还曾经再三提醒过本宫,在孕期内,绝对不能长时间躺着不动,否则在生产的时候,很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风险。” “娘娘没有记错,微臣确实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娘娘这件事,”张院正满连苦笑地看着一脸惊疑不定的皇后,“微臣不止提醒过娘娘,也提醒过娘娘的母亲前陆夫人,可是不论微臣怎么劝说,您的母亲都不愿意改变主意,她不止一次的告诉微臣,她没办法承受任何失去您的可能……” “这就是她会在生下本宫后,患上产褥热,仓促离世的原因所在吧。”陆拾遗脸上表情很是复杂地说道。 “娘娘所言不错,”张院正满脸苦笑地点点头,“适当的活动,对每一位处在孕育期的妇人都是必不可少的,前陆夫人她……为了能够给陆侯爷生下一个孩子,确实是彻底的豁出去了。” “……只可惜,即便她这样掏心挖肺的对他,他也从没有想过珍惜,不止没有想过,还在她去世没多久,就想都没想的直接续弦了一房继室。也不知道她在九泉之下,知道这件事以后,会不会为自己的选择感到悔恨。”陆拾遗说话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嘲弄的味道。 而这份嘲弄,恰巧被刚刚结束了大朝会回到别苑的嘉宁帝听入了耳中。 压根就不知道皇后是在为什么事情而如此气恼的嘉宁帝拢了拢眉头,将询问的眼神落在了她旁边的张院正身上,“可是皇后的身体有什么不适?” 张院正闻言,浑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才要向嘉宁帝解释,就被皇后抬手阻止了。 “这个还是让本宫亲自来说吧,院正倘若再无其他要事的话,就先退下吧。” 张院正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他不敢在没有得到嘉宁帝允许的情况下,就这么胆大包天的离开,因此,在听了皇后的话以后,他连忙将战战兢兢地眼神,偷偷瞄向了已经坐在皇后身边,正一派亲昵坦荡的握着皇后的手细细把玩的嘉宁帝身上。 “既然皇后已经同意你退下,你还傻站在这里作甚?”嘉宁帝头也不抬地说了句,对陆拾遗的权威颇为维护。 张院正如蒙大赦地再次对帝后拱手作揖,三步并作两步地就这么带着小药童和医药箱倒退着消失在了殿内。 张院正离开以后,嘉宁帝难掩好奇地看着陆拾遗问道:“张院长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让一向好脾气的你生气成了这幅模样?” “不是张院正和妾身说了什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