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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希望你能够从今天开始牢牢地在自己心里记住,你从来就不是朕的累赘,而是朕努力前行的动力!再说了,朕作为一国之君,如果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那么又何谈来保护这个偌大的国家?!” “陛下!”小心翼翼把已经睡着的胖太子放入床榻内里又用小毯子盖好,免得他着凉的陆拾遗泪流满面地以一个饿虎扑食般的动作,重新扎入了嘉宁帝的怀抱,圈着他的脖子,整个人依偎在他的胸膛里歇斯底里地哭了一场,“陛下……陛下……陛下……” 嘉宁帝被她扑得一个趔趄,险些没有摔到地上去。 幸好他身高腿长,才勉强稳住了两人往地上摔的颓势,没有直接变成两个滚地葫芦。 陆拾遗对这一切却浑然不惧。 她泣不成声地唤着嘉宁帝,几次想要和他说说自己此刻的心里话,但是又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根本就说不出来。 她只能一声一声的唤着嘉宁帝,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心中的喜悦和悲伤。 “这些日子朕的拾娘一定吓坏了吧,要不然也不会一再坚持着要回到这别苑里来。”嘉宁帝望向陆拾遗的眼神真的是说不出的心疼和怜爱。 他胆小又害羞的皇后,因为他一意孤行的举措,真的是受大委屈了。 尤其是想到她此时还怀着身孕,嘉宁帝更是恨不得把从前那个脑子抽了的自己给重新揪出来,狠狠揍上一顿。 当时的他莫非是被猪油蒙了心? 要不然他怎么舍得?! 怎么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楚楚可怜又柔弱无依的皇后掉入那群蛇蝎妇早早挖好的陷坑里,还推波助澜的把她赶入别苑之中反省?! “是的陛下,这些日子,妾身确实吓坏了,”陆拾遗抽抽噎噎地把脸藏在嘉宁帝的颈窝里嘤嘤啜泣,“自从生下太子以后,妾身知道妾身在后宫之中着实有些惹眼,因此……因此一直安分守己的呆在坤宁宫里哪里都不愿意去……谁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陛下……妾身与meimei们无冤无仇,身为大妇,也自认为从不曾苛待过她们……她们为什么要联起手来对付妾身……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妾身所生的皇儿被陛下您立为了太子吗?” “拾娘,你别难过,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是她们贪心作祟,才会用那等见不得人的手段伤害与你,你放心,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不会发生了,朕会好好的保护你,保护好我们的皇儿!拾娘,你信朕一回好不好?就信朕这一回!” 以前一直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想事情的嘉宁帝在听了皇后的话以后,更是觉得满心的无地自容,毕竟这一切对他的皇后而言,确实和无妄之灾没什么区别。 他的皇后虽然性子懦弱腼腆,但是身为大妇却不嫉不妒,不曾伤害过任何人,之所以会第一个生下他的孩子,也是以为他想要一个嫡子,想要立一个太子稳固国本,而非她背地里耍得什么手段! 当初要娶她的是他,要立她为后的也是他,要她千辛万苦生下孩子的也是他——明明这一切的源头都源自于他,他又哪来的那么大的脸,自以为是的站在制高点上埋怨她的懦弱和腼腆,埋怨她的柔弱和胆怯? 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对皇后实在是有些不地道的嘉宁帝忍不住回拥住他的皇后,再三保证起来。 陆拾遗满眼柔情似水地看着皇帝说道:“陛下,您根本就没必要与妾身说这样的话,因为在妾身的心里……一直都是全心全意的相信着陛下的……” “哪怕朕罔顾你的清白,执意要把你关入这别苑里反省?”嘉宁帝脸上表情很是震动地看着陆拾遗问道。 陆拾遗眸光满溢温柔的注视着嘉宁帝道,“至少陛下的出发点是好的,不是吗?陛下您会这样做,也是希望妾身以后能够争气一点。”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咬住下唇,“而且,为母则强,即便是为了太子和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妾身也会很努力、很努力的不再让陛下对妾身……像以前那样感到失望的。” “拾娘!”嘉宁帝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显得动容。 他知道对一个懦弱了一辈子的女子而言,做出这样的决定有多难得。 以前他从不曾为她考虑过,自然不会对她有半分的心疼,可是如今乍然间把她彻底放入了自己的心坎中以后,他才发现,她压根就舍不得她再受一丁点的委屈,压根就舍不得她再有一点点的为难。 “拾娘,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陆拾遗伸手轻轻捂住了嘉宁帝的嘴唇,她眉眼弯弯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陛下,您知道吗?妾身除了想要保护太子和妾身腹中的孩儿以外,妾身也想要……也想要异想天开的把陛下也护在妾身的羽翼下,好好保护着……陛下,您知道吗……” 嘉宁帝眼睁睁地看着他害羞又腼腆的皇后轻颤着雪白的柔荑,鼓足自己全部的勇气,一点点地把他的手放在她不停跳动的心口上,一字一顿地说道:“打从妾身被人陷害,失足跌入您怀中,与您对望的那一刻起,妾身的这颗心,就……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心口同样止不住开始轻微战栗的嘉宁帝目光灼热地感受着手下的那一团温柔,喉结不住滑动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胸前里沸腾的火焰,猛然倾身上前衔吻住了她微微翕动的樱桃小口,几乎是近乎本能地用舌尖叩开了她的齿关,与她口中那条红红的小灵蛇纠缠在了一起。 在两人唇齿相依的那一刻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欢悦之情几乎是瞬间自他们的尾椎处猛然流窜进了大脑之内,让他们浑身都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起来。 向来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看得十分寡淡,简直和例行公事一样没什么分别的嘉宁帝整个人就如同老房子着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被他一把按倒在床榻上的陆拾遗欲拒还迎地推着他结实的胸膛,用充满慌乱地声音呢喃道:“不行……陛下……陛下……不行……妾身肚子里……肚子里还有……还有您的皇儿呢……” “朕问过张院正了,他说只要过了三个月只要注意着点,就没什么大碍了。”嘉宁帝彻底在他的皇后面前撕掉了那张一本正经的面具,整个人都变得急不可耐起来。 “啊……陛下……陛下您怎么能问张院正……问他……这多羞人啊……”早已经是老司机的陆拾遗含羞带怯地拿小拳头继续捶嘉宁帝的胸膛。 嘴唇已经在陆拾遗的白皙的脖颈上啃咬个不停的嘉宁帝含含糊糊地回了句,“帝后敦伦关系着我大赟国本,朕就是问上一问也没什么,张院正因为这个,还特意献了好几本孕期行……咳咳咳咳……” 发现自己有些说漏嘴的嘉宁帝连忙掩饰性地干咳数声,急忙忙地来扯陆拾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