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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忘记说了。”沧栗抓住了一绺在他旁边垂落的发丝,“我记得今剑告诉过我本丸里其实还有个保险箱,并且现在由你保管。” “是这样的审神者大人……”压切长谷部正要开口解释,表明自己绝对没有侵吞本丸的资金并一定会把保险箱完整上交的。 “以后那保险箱就当你们后勤部门的活动资金了。”沧栗一句话敲定了保险箱日后的用途,“既然那是你们辛苦累积下来的资金,我也不想白占你们的辛苦费,之后的家用或者奖金福利的之类就从那里出吧,我之后也会每个月往里面存入一笔资金的,不会让你们越花越少。” 明明昨天烛台切光忠还来找自己说希望自己拿出一部分资金减少审神者对本丸的花费,自己还死活不同意。现在审神者说不要就不要,还准备每个月继续打钱。 那是不是意味着,之前堆在议事厅的小判堆也是审神者的私有财物,只是为了他们才把这些财物拿出来的。 压切长谷部脑补得热泪盈眶,恨不得下一秒就到行刑室达成沧栗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然后用更加期待的眼神看着沧栗并顺利获得第二个任务。 “该走啦长谷部,你在愣什么神。”沧栗特意扯了下长谷部的头发,以此作为提醒。 压切长谷部扭过头,和现在他肩膀上的沧栗来了个近距离的深情对视。沧栗直接被他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然后又被突然奔跑起来的长谷部惊得全身毛炸了起来。 如果本丸里的所有刀都是这样,那我以后出门宁愿骑狐之助。 沧栗感觉有狂风从身边刮过,压切长谷部贴心的用手帮他挡去了大部分的风,但从旁边吹来的仍旧让沧栗陡然清醒了过来。 真刺激。沧栗拍了拍自己小心脏,偷偷向下看,此时的本丸已经有微微的绿意,看着比之前光秃秃黄澄澄的戈壁滩好多了。就是刀剑们居住的房屋还没建好,尴尬了,总不能今晚大家都来白塔睡吧。 不过万事都有长谷部,解决完石切丸的问题后再想这个也不迟。 沧栗现在对长谷部有着迷之信任,不过他没有告诉长谷部他对钥匙最后的处理方式:他要在议事厅里面放个盒子,钥匙就放在这盒子里面,谁出阵谁就自己去拿着钥匙开时空转盘,用完再还回来。 不过长谷部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就先不告诉他好了Y(^o^)Y 压切长谷部带着沧栗于本丸内穿梭,很快就到了行刑室前,一过去就看到三日月宗近身上那华丽低调的出阵服已经脏的一塌糊涂,他不时用手臂擦拭头上的汗珠,灰尘和汗液混合在一起,脸上被他擦出了道道黑痕。 真是卖力啊。沧栗感慨。 这真是三日月宗近?压切长谷部有些震惊,这位可是暗堕了后还仍然保持华丽外表的刀剑之一,没想到暗堕没能改变他,这种体力活倒是让他失去了优雅的外表。 “你们来了啊。”三日月宗近抬头,若无其事的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审神者大人,看来您现在是可以破解这个阵法了。”忙活了一夜也算没有白干。 沧栗看之前不能打破的门,此时这门板上的阵法中流淌的灵力是沧栗的力量,原先还暗淡无光,现在就变成了有着内敛光华在流转的健康状态。之前那些无法清理的细碎腐木渣在阵法的自动运行下纷纷掉落,显得一片洁净无暇。 不过沧栗自然是知道它之前有多脏的,虽然已经被自己的力量完全洗涤过,但是心理上还是有些微妙的。沧栗变回人形,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块手帕,顺势在手心暗暗扣下了一枚结晶,是之前没收鹤丸国永的那枚。 “我要打开喽,你们两个站远一点。”沧栗对着身后两人摆手,让他们走出十米远才停下,“不让你们动的时候你们千万不要动,尤其是那个三日月,长谷部,三日月就由你看着,如果他动了,我会对你非常失望的。” 压切长谷部精神一振,明白自己这是接到了第二个任务:“好的审神者大人。”他盯着身边的三日月宗近,视线完全锁定。 三日月宗近苦笑,向压切长谷部摊开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做。 沧栗将左手覆在门上,稍一用力,严丝合缝的大门就这么开了,门内似乎是一片漆黑,突然,门缝里亮出一只血红的眼珠,同时,一柄刀直冲冲地向沧栗捅来。 沧栗快步向后,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刀。 “好久不见,各位。”石切丸收回了刀,从敞开的大门迈了出来,没握刀的那只手的手腕血rou模糊,应该是强行从铁链上挣脱的时候留下的伤口。 蚊子腿再小也是rou,沧栗的力量让这阵法有了新的动力,但是之前一直当做核心的刀剑它也是不会放弃,最多就是放松了对石切丸的禁锢。 借此放松的机会,石切丸一举挣脱了锁链。他对自己相当狠,腕骨上的rou生生的被磨掉一层,大拇指软趴趴的在旁边,看样子是为了能从锁铐脱出自己掰断了。 正如石切丸自己想的那般,除非他自己将锁铐戴上,否则这锁链根本锁不住他。切断了和锁链的联系,一瞬间涌上来的暗堕差点磨灭了他的灵魂,幸好他自己又一次挺了过来,而这次,他终于看见了打开的门,和久违的光。 “抱歉,之前没有看清,攻击了审神者大人,实在抱歉。”石切丸对着沧栗温柔一笑,即使暗堕也阻挡不了他通身温和的气息。 “三日月殿,长谷部,近来身体可好?”他像是从前那样对着另外两人打招呼,说话间向他们走去。 “你最好站在原地别动,三日月。”沧栗提醒了一句,迎上了石切丸前进的身姿,“还有这位,石切丸,如果你不想彻底堕落成魔物,就停下来。” “哦?你说魔物?这倒是一个新鲜的词,呆在这屋子里这么久,我已然是跟不上潮流了。” 石切丸的右手一直覆在自己的刀柄上,倒是听话的停了下来,只是一直对着沧栗似笑非笑。 “这本丸的气息一夜之间得此巨变,想来也是审神者大人您的功劳。”他的眼睛看向了周围,语气中满是赞叹,“灵力清净而温暖,虽然是与您强制性的建立了联系,但奇妙的是一点厌恶感都没有,更是一种温暖,能够抚慰伤痛的神奇力量。” “这座本丸的付丧神能够有您这样的审神者,真是幸福啊。” 石切丸嘴上对沧栗的夸奖不停,可眼神却没有一点赞叹的意思。 “只可惜对于我们这种暗堕刀剑来说,这样温暖洁净的灵力反倒是毒药吧,审神者大人您说是不是?”石切丸缓缓拔出刀,刀尖对准了沧栗,“我呆在这样的环境中实在是不舒服,不如,杀了您,让本丸变回原来那样如何?” 这话一出,三日月宗近和压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