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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机率的。 新选组的打胁组合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迎面袭来,一个砍向上肢一个瞄准后腿,试图在这一击后让沧栗失去行动能力。 还荡在半空中的沧栗凭空一踩,仿佛从空气中借了力,一下子跳到跳到和泉守的头上然后顺着他的背溜了下去。这一下让跟在后面的贞宗组合有些手忙脚乱,原本配合的好好的攻击姿势不得不往回收。 沧栗小爪子扯着和泉守的衣服下摆,一个借力从那些试图攻击他的付丧神头上挨个蹦了过去,最后窝在了三日月宗近张开好的怀抱里。 “没有加速符还能整出来这么多幺蛾子,我可能真的小觑你们了。” “哈哈哈,审神者您的能力倒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三日月宗近给沧栗顺着毛,“好了好了,大家停手吧。” 一时间只有收刀声。 沧栗趴在三日月的怀里打了个哈欠:“说吧,让鹤丸国永把我骗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 三日月提起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微笑的嘴角:“看样子您早就知道了?”这本丸果然被审神者监控了。 “你想多了。”沧栗读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不用监控都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 先是摆出一副退却的姿态做出让步,让对方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得到了这些付丧神的信任;又动员所有人清理本丸,展现出一副对未来有所期望的样子,同时派出长相帅气可是性格爱闹的鹤丸国永顺势装作对审神者感兴趣的样子,用了两天时间降低审神者警惕心;最后则是鹤丸国永突如其来的脆弱,打动审神者心神。 换成另一个审神者,可能就会被鹤丸国永带进了这个火坑。 “你们这么熟练,应该是成功了好几次吧,让我猜猜,资格认证仪器上面的血是第几个审神者留下来的呢,或者说是好几个?” “原来您从头到尾都没有信任过我啊,不行了,我的心好痛呢。”鹤丸国永捧着心口装作痛不欲生。 “当然了,你可是从身到心都坏掉了。”沧栗理所当然的点头,“在座的每一把刀剑都腐烂到骨里,你们又哪里来的自信让我交付出信任。” “骗了几个傻子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了吗?放在漫画里你们可是连第一话都活不过去。”沧栗扫视他们,看他们一个个露出隐忍不发的表情,“就我看来,最傻的明明是,知道饵有毒还不得不咬上去的你们。” “只能发挥出往常三分之一力量,你们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被抓住,然后老老实实当你们灵力供给源呢?” “我真的很好奇。” 沧栗将这单方面的谈话终结了,把角落里的狐之助叫过来,骑着狐之助回到了中心结界的位置。默默掏出两个巨大的仓鼠屋,放好了水粮,沧栗和狐之助开始了舒坦的宅在屋里的生活。 刀剑付丧神们老实了近半个月,这一天,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本丸中心小屋前。 一期一振将本体放在身前,然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恳请审神者大人救救我的弟弟们。” “恳请审神者大人救救我的弟弟们。” 一期一振的头重重磕在地上,大有审神者不答应就一直磕下去的迹象。 自古以来苦rou计就是百用不厌的计谋,如果再加上美人计,则无往而不利。一期一振跪在门前磕个不停,随便换个人过来都会心疼吧,额头都磕破开始流血了。 唉,人老了就心软了,这句话果然没错。沧栗拍掉掉在毛毛上的花生渣,走出了结界。 一期一振听到有轻微的动静,然而磕头的动作仍不停下。 “把它放在前面,是准备用它当作药资吗?” “如果您允许的话。”一期一振谨慎地开口。 沧栗的爪子摁在一期一振的本体上:“即使我要折断它也可以?” “只要您治好了我的弟弟们,这柄太刀任您处置,折断它当然可以。” “看在兄弟情深的份上。”沧栗招呼了一声狐之助,接着把面前的太刀收到了自己口粮包里。 一期一振面色苍白,与本体断开了连接让他陡然脆弱了起来,太刀所拥有的优秀属性瞬间被剥夺,即使是重伤是也为体验过的虚弱感遍布一期一振全身。 脚步有些踉跄,但还是坚持跟在沧栗后面,朝着藤四郎所住的屋子走去。 “你们可真是矛盾啊。”感觉有些无聊,躺着狐之助背上的沧栗慢悠悠地开口,“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的伤势永远都好不了吗?” “是因为本丸的灵力不足够治愈伤势。”迟疑了一下,一期一振回答。 “一个审神者灵力不够,那么多审神者难道还不够?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之所以好不了,是因为你们太高洁了。” 早已堕落的一期一振难以相信沧栗的话,高洁?在弟弟握着自己的手恳求自己杀了他那时起,就以为高洁这个词和自己越来越远。 “唔,其实我之前说你们烂到了骨里有些偏颇,你们的灵魂可还是很漂亮的嘛。” “身已堕落心却高洁,所以灵魂需要清静的灵力蕴养,但身体在自发排斥灵力,以前那些审神者给你们手入的时候,你们感觉很痛苦吧,感觉自己永远都看不到光亮只能在黑暗中徘徊。若是有强大的灵魂倒也是能撑得过去,可惜,尚未经过历练的你们,灵魂本就遍布裂缝,不堪一击。” “看样子,短刀们是最先撑不下去的那批的吧。” “刀剑付丧神虽然源自历史,但参与历史的不是你们,而是握住你们的主人,你们作为局外人,如何能算是经历了他们的人生。若非你们身为刀剑付丧神,灵魂天生排斥魔气,恐怕早就堕落成完全的魔物了。” “上次攻击我的那对双胞胎,是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吧,撑了这么多天可真是了不起,一期一振,你的弟弟拥有不下于你的坚韧灵魂。” 跟在后面的一期一振垂下了头,抑郁痛苦的感情充斥了整个胸腔,作为兄长,本应是站在最前方保护弟弟,但是他除了跪在审神者面前,别的什么都做不到。 “好了,到了,帮我开下门。” 沧栗从狐之助背上翻下去,蹬了蹬腿,变成了正太样走进屋内。 平野和前田并排躺在屋子西北角,他们似乎陷入了噩梦中。鲶尾和骨喰跪坐在两边,不断给他们擦去额头上的汗。 沧栗看了一下,除了之前伤势最重的乱藤四郎由重伤变成了中伤外,其他人都还维持着沧栗刚来那天所见到的状态。 出色的观察力和决断力。 沧栗没去看平野和前田,反倒盘腿坐在了乱藤四郎的旁边。 “一期一振,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身体与灵魂间的关系吧。”沧栗的手指在乱藤四郎眼睛上空轻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