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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人也跟随而去,“南音……”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吻落在她的眉心。 那么轻,那么柔。 南音把脸埋的更深……把自己几乎要包进被子里,他隔着被子搂着她,靠在她耳边,低声说,“你知道我从机场见你的时候……就想吻你了吗?” 南音只觉“轰隆——”一下,自己浑身都燥热起来! ☆、第35章 清晨,南音带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厨房,正对上神情疲惫的彩青,也带着黑眼圈。 “你没睡好吗?”她在彩青对面坐下,伸手去倒桌上的奶茶。 彩青望着她,眼中怨气四溢。 南音被她看的难受,觉得奶茶都难以下咽,端着杯子问,“怎么了?” 方星忍着笑,把早餐放到南音面前,“别理她,她没睡好。” 那份早餐是他自己的,给了南音,他转身又去重新做。把培根又整齐地摆进煎锅里,刚冒出“滋滋”声,彩青就走到了他身边,低声说,“也许他是后来回房了……” 昨晚她和方星打赌,结果没想到,君显真的没有在南音那里过夜,实在想不通,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方星也靠近她低声说,“也有道理,你去问问南音。” 南音半梦半醒在散起床气,根本不关心他们俩的嘀咕。 彩青走的南音身边,看她端着奶茶杯子发呆,无精打采,使劲碰了她一下,“想什么呢?” 南 音正在想,昨晚君显说了那么亲昵的话,可转眼,他就让自己乖乖睡觉,这简直太奇怪了,想亲不是应该多亲两下吗?但这话太惊世骇俗,于是她木木地说,“我只 是在想,阿显昨天晚上为什么只亲了亲我的眉心,他是不是,还是觉得太陌生了?”说完她看向彩青,一副找人生导师寻求开解的样子。 彩青直直地盯着她,和她对视,仿佛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人生奇迹。 方星大笑着伸手过来,摊在彩青面前。 彩青直视着南音茫然的眼神,伸手在口袋里一掏,掏出张纸币狠狠砸在方星的手上。方星笑嘻嘻地说:“谢啦,今晚继续。” “一边去。”彩青气鼓鼓地走了。 方星展开手上的纸币,是一张50镑的,他大笑着,想到彩青一定是一早就知道自己要输,所以钱都准备好了。 南音看着他傻笑,想问彩青为什么给他钱,又懒的开口。倒是方星笑过一阵后,连忙接过彩青的位置,在她旁边坐下,把小碟里面煎好的蘑菇倒给她,亲昵地说,“来,这五十镑三哥给你,回头去买好吃的啊?” 南音瞄着手边的50镑,吃着早餐说,“无功不受禄,你为什么凭白给我钱?会让我干活吗?” “不用不用,”方星说,“这边又不是在国内,三哥没有那么多门路,不需要你帮忙鉴定。” “那 就更奇怪了,”南音看着他,“那为什么给我钱?”她想,昨晚她提了下富二代追彩青,都被他打,有钱还不留着娶老婆。方星有些钱,但如果到了亿元户的队伍 里,他就什么也不是了。但偏生这几年,追彩青的巨富还蛮多,所以……算了,看在他情路坎坷,昨晚自己挨了一下,收个50镑道歉费算了。 于是她把那50镑挪了一下,说:“好吧,昨晚无缘无故打了我一下,收下你的道歉费。” 方星笑,“好好。”摸着她的头发,揉来揉去,钱他不在乎,气的某人跳脚他才真的高兴。一点没发现,南音的乱发,几下就被他揉的更乱了。 南音无心计较,她还想着昨晚的事情,其实她也说不清自己想怎么样,就是觉得俩人才说了好多话,还有更多的话要说……可谁知道,一连两天,君显都回来的很晚,看他那么累,她就又不舍得缠着他说心事了。 不过……至少她知道君显没变心,还是和以前那么喜欢她,所以现在,她住在这房子里,倒是多了许多底气。 清晨吃过早餐,她就在君显的书房里呆着,书房中间,有张很舒服的丝绒沙发,她可以躺在上面看书,外面如果有阳光,会正好照在这位置,暖洋洋的。 躺 在沙发上的时候,头顶对着的位置,是一张很大的书桌,她会想象,君显平时在那里看书写字的样子。沙发后的边桌上,放着香薰机,她开了,就有白色的薄雾轻散 开,带着清浅的香气,她身后的靠垫,沙发上的抓绒毯子,都是她喜欢的绿松石色……这一切的一切,如果静下心,她可以感动到哭,全都是为她准备的! 手机忽然在桌上想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接了,却不说话。 “南音——南音”对面传来陶保兴奋地声音,“我使劲练了几天车,带你出去玩吧。” “不去!”南音凶巴巴地说。 “为什么不去?这边方向盘和咱们位置不一样,我都没自己开过车,这次为了你,我才苦练的。”他的声音隔着电话线也能听出委屈。 南音不说话,这家伙给自己惹了大麻烦,害自己得罪同行,还被彩青教训,谁有心情和他出去玩。他还敢委屈,她还委屈呢。 不过……这也不是陶保的错,不知道哪一个地方就被别人知道了,不过,如果是懂事的人,也应该替自己保密的。特别是陶伯伯那么精明的人……南音不愿多想这些,说道:“我不想去,你找别人去吧。” “找别人——”魔音穿耳。 南音把电话拿开点,又说,“我真的不去,那天我自己出门淋了雨,我姐说我之前才病过一场,这几天让我在家休息。”其实这话是阿显说的,但是她不想陶保不高兴。又想,她现在不想刺激他,他以后还是要不高兴的。 “啊——你淋雨了?大前天?下大雨那天?”陶保却在电话那端怪叫起来,“没人陪你吗?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一连串的质问,令南音差点给自己一巴掌,干嘛这么多嘴。 感动之余,又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其实这些年,陶保明知道她和君显的关系,也没表示过放弃,也许,她应该找个机会再和他说一次,不过不能是在伦敦,不然一会陶保想起来这里就该讨厌了,他家常年出入这里的拍卖行,这样做,太残忍。 想到这里,她又说:“保保,你什么时候回国?” “你什么时候回去?” 南音一想,陶保下个月该生日了,无论如何,他生日的时候她是应该回去的,她出来久,也惦记师傅和师母,把电话换了只手,她坐起来说,“我还不知道,但下个月你生日的时候,一定应该回去了,你生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