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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人在此,心中肃然起敬。走到一处高台楼阁,只见上有仙风鹤笔三个题字“玄机观”。即知找对了地方。 这时,一个小道童走到我面前道:“真人命小道在此等候多时,姑娘请随小道来”。 我道:“有劳了”。便随小道童而去。 那小道童将我引进观后的一处竹林雅舍中,便就退出门外。 我见房内有一位身着白衣道袍、发须全白、仙风道骨的道人正坐在蒲团上面对着棋桌研棋。想着爷爷临终嘱咐,深揖礼道:“徒儿拜见师父”。 玄机真人眼起了几分满意的笑意,道:“既然来了,就陪为师对弈一局”。 我看着眼前的围棋,立时发懵,便言道:“师父,徒儿从未学过这围棋,还请师父指教”。 玄机真人浅笑,别有意味的道:“无妨,此弈非弈棋也”。 我听言心里琢磨着:这玄机真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但还是坐到了玄机真人对面,弯腰鞠礼道:“那师父要弈何” 玄机真人胸有成竹的道:“那徒儿想知道何?” 我思着自己日后处境,道:“师父道号‘玄机’定是通晓天下玄机,还请师父指点这天下形势”。 玄机真人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浅笑,沉稳,悠哉道:“如今天下分三大国、诸小国,然而九年后天下共分十国”。然便顿了顿,接着说道:“昨日吴越太子大婚,当夜便遇刺身亡,此事震惊吴越,吴越天子悲怒攻心一病不起,一年后必崩。而帝后必扶幼子拓继位,但帝后因痛失爱长子已大伤,无命再辅幼子成人。然而主弱无依,臣必欺,吴越日后定将会是权臣把持朝政,吴越危已。” 我颔首认同。这自古以来皇帝太过年少,而身边又无得力可靠之人辅佐,夺不回实权终将是个傀儡,而且搞不好连命都保不住。吴越当真危已。 玄机真人观我态后,喝了口茶,带着几分叹息道:“而楚国的那几个皇子皇孙为师都见过,皇孙那一辈除极个别外,尽皆都是出类拔萃人中龙凤者。但九年后楚国反而会因此成为祸端。” 我一下明白了这意思:皇子优秀过多,则势必会形成诸子争储,朝内党派纷争。日后楚国祸起内乱,必引周边群雄窥视,楚国确实危已。 我心感不安,遂问道:“师父,那九年后谁主沉浮?” 玄机真人别具深意看了我一眼。笃定道:“大周太子东方煜,此人现年虽才十六,但其雄图伟略、经天纬地之才已显,不日后,他将领兵将大周北方及东北方的诸小国尽收大周版图。而九年后东方煜继位,必威震天下”。 我心为之震惊,有些不安,道:“可楚国、吴越乃是泱泱大国,绝非诸小国可比,若起战争,岂不是天下大乱。介时天下纷争血染,哀鸿遍野,天下百姓将何以为家?” 而若真如玄机真人所言,那东方煜有如此雄图伟略,他若想吞并吴越、大楚亦也非一朝一夕。而身逢乱世,又岂会有我一方安身之地。 玄机真人听我言后,似有认同,又含几分满意。胸中有定,捋了捋胡须。 我观师父此态,料知他已有主意,遂问道:“那师父是否已有良策将祸端消失于萌芽之中”。 玄机真人浅笑,意有所指道:“徒儿刚刚不也有言‘将祸端消失于萌芽之中’。而这吴越、大楚乃是大国,只要里面乱不起来,外面自然也就打不进去”。 我思量的师父的话,知其所言甚有道理。果如外间传闻的那样:懂天文,知地理。智谋妙断衡量天下,尽观沧海宇宙玄机。 只是我心里纳闷:怎么才能让他们里面乱不起来呢?然而,刚欲开口来问。 那玄机真人,就从身侧拿起一卷书递与我,道:“此书赠与徒儿,徒儿切记好生研习,来日必有用处。今日天色太晚,徒儿可在此歇息一晚,明早下山。若其中有不明之处,徒儿可来日再上钟南山请教为师”。 我听出这话里‘赶人’的意思,接过书一观,暗道 : 我晕,医书!但还是起身,朝玄机真人揖礼道:“是,徒儿谢过师父,徒儿告退”。遂静退出去。 而在门外静候的小道童早已知意,将我引到后院一处清静的厢房,便离开。 翌日一早,我向师父辞行之后,便下了山。 我知道今后的路都得靠我自己一步一步去走。 第6章 第六章 九年后已立安江基业 光阴荏苒,一晃已过九个寒暑。 而这九年里,我用“水中月”之名,以母亲留给我的产业为本,结合这里的情况,巧妙运用现代化商业管理模式,创下基业,使所到之处势力遍布。 然而早在楚文德三十一年,楚文德皇帝就已崩,谥号“高祖皇帝”。继而楚太子继位改年号“正康”,后正康皇帝又遵照高祖皇帝遗旨立了三皇子李承硕为太子。 而今我所居住的“潇遥山庄”位于安江和淮河的交汇之处。而在江湖上潇遥山庄素有:倚江险,占地势。高手密藏,机关密布。金山银山无人敢入。的传闻。 至于潇遥山庄,其实是由九岛构成,由外自内分别是:关岛、长青岛、千叶岛、奇门岛、浅岛、望川岛、桃林岛、潇遥岛、独岛。而九岛之间皆以水路通行。 这一日,潇遥山庄·潇遥岛上位处清幽的茶室内,茶香淡飘。东面窗口处摆放着一张宽八尺,长一丈的千鹤祥云黄花梨木茶榻,而那茶榻正中则摆放着一张一样样式的黄花梨木棋盘小方桌。 我正悠闲坐在那张茶榻上品茗。 春兰则在门外西南一角煮茗,话说这春兰时年二十有六,长的明艳动人,极善察言观色、通解人意。乃是八年前我将她买回来培养的。而在这些年的培养下,春兰行事更为老练圆滑,又能文能武,是替我打理产业的绝佳之人。 而那夏婵则正坐在西边靠窗的玫瑰椅上,查阅着账册。虽说这夏婵时年才二十岁,看上去温柔娴静、楚楚动人。但实则能文能武,为人细致谨慎。自五年前开始我账目之事都已交由她来打理。 而一直在行保护我之职的秋霜,这会儿正静侍在我身侧。话言这秋霜时年二十九岁,容貌端丽冠绝,向来沉着冷静,不苟言笑,但其实武功极高。 至于才十六岁的冬竹,现在正围着春兰,瞧着春兰煮茗。而这丫头长的是娇俏可人,但古灵精怪的,功夫了得,好奇心重,最喜欢探听信息。 这时,定叔在门外来报说:“庄外有来人带来东南边的密信专呈小姐”。 我心思:东南方?那应该是水令雪命人带来的密信。只是水令雪为何不直接飞鸽传信,非要派人来送信?然而心虽正思着,但还是令秋霜去接密信。 过了会儿,秋霜带着密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