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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紧实的屁股蛋之间,上面是男人浓密的阴毛,鸟也垂着。 沈永年看的口干舌燥,下腹蹿了火。 陆青原本是侧了脸,感觉下身两股之间突然挤进来一张脸,惊得低头去看,却见那人已是疯了。 沈永年一手扳着陆青原的大腿,一手撸着自己的大鸟,脸在陆青原屁股蛋之间乱蹭乱拱,用力地吻着股间嫩rou,发出啧啧的闷声,笔挺的鼻子时而顶着陆青原的两个卵蛋,脸蛋在路大掌柜大腿内侧挤得变了形。 热乎乎的脸庞拱的陆青原腿根都软了,烧得心里一阵慌乱,不由得顺着墙抬起身子,却被沈永年抓着大腿拽下来,脑袋拼命地往陆青原腿间拱,嘴唇贴的更紧密,舌头也开始乱舔,快速搔弄着陆青原的会阴。 简直要将整张脸拱进陆青原屁股里。 陆青原从未与男人好过,十年前与夫人行房,也是老老实实的姿势,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心里慌的乱了方寸,一边哭一边小声求他别拱了。 沈永年闷头听着,觉得自己已经够硬了。 第7章 沈永年又狠狠地蹭了几下,嗅够了,抓起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将陆大掌柜抵在墙角,扶着自己的大鸟就往里捅。 这姿势可苦了陆大掌柜,后背靠在墙上,腿被架上使不上劲儿,屁股冲前被抬高,塞进来一个粗热的硬物,腰便弯的快折了,气儿也喘不顺,只觉得疼痛间,沈永年鸟头已经撑开屁眼,下体顿时火辣辣地疼起来。 沈永年上次急躁了些,手指抠了几下就捅进来,陆青原已是受了伤,这次伤口又裂开,疼的小声叫唤,不由得低头去看。 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条紫红色大rou,一半已隐在自己阴毛下,正使劲往屁眼里钻,陆青原看得眼睛都快碎了,只想着上次这东西是怎么进来的。肠子似要裂开,痛的伸手想推开沈永年,可又想到忍着这一次,便打发了这瘟神,手伸到半道,在自己小腹上抓了两把,这时沈永年的大鸟已经全进来了,自己这弯着腰的姿势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东西的形状,只觉得手掌下这小腹也是快被这人顶穿了,捂着小腹侧过脸去,不忍再看。 沈永年并不急着动,将陆青原小腹上的手拿起来,放到自己小腹上。 那指尖已微凉,软软地搭在沈永年炽热的皮rou上,沈永年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那几个指尖碰触的地方涌,继而冲到小腹下,急着要找个宣泄的口子。下体的肌rou都绷紧了,前后抽插了起来。 陆青原只顾忍着疼,任那人摆弄,手还无力地搁在沈永年小腹上,随着撞击在一搭一搭地碰着,沈永年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想着这人平日里拿着药方的样子,手指下,自己的大鸟正将那可怜的小rouxue捣碎,肆意冲进去再抽出来,带的屁眼缩进去继而外翻,里面火热紧致,湿滑黏腻。之前泄进去的精水黏满了股间,白浊中已是见了血。 陆大掌柜三尺男儿,一身紧实,大腿张开,缩在墙角咬着牙,偏着脑袋闭了眼,忍得脖子都绷紧了。 沈永年看得红了眼。 陆青原只觉得下身的撞击陡然猛了起来,一次次顶得愈发深了,终是忍不住,搭在沈永年身上的那只手开始推拒那人的小腹,想让东西别顶那么深。 却是火上浇油。 沈永年爽得快叫出来,两只手立即抓紧了陆青原的大腿,分的更开,rou根使劲往里顶着,cao的陆青原紧挨着墙壁,一个劲儿地往上蹿。 陆青原退无可退,面前这人力气又大,自己腰快给挤折了,挨了几十下,终于是疼的熬不住,狗急跳墙,身子一倒,趴在墙角。 饶是一条腿还架在沈永年肩上,那孽根已是滑了大半出来。沈永年此时正杀红了眼,想也不想直接就着这姿势顶进去。 顶的陆大掌柜身子直往前蹿,十几下便蹿到了床边,一头长发在床边荡来荡去。 沈永年坏心眼又犯了,开始作妖,赶紧又顶了几下,陆大掌柜反应过来时,小半个身子已在床外,下体被沈永年顶得乱七八糟使不上力,全靠那人抓着两条腿。 陆大掌柜哭唧唧地怨道快掉地上了。 他一手抓着床沿想爬上去,可是腰疼又使不上劲儿。 沈永年一边顶一边俯下身去,哑声道,抱着我的脖子。 陆青原被顶的全身乱颤,好容易双手勾住了沈永年的脖颈。 只觉得那人手臂搂着自己的腰,突然将自己拽了起来。 身体还连着,眼前一花,慌乱中抱紧了沈永年的肩背,身子已是坐在沈永年孽根上。 那粗热的东西,因着自己的体重,借着冲劲,又狠又猛地冲到自己体内,前所未有地深,屁眼也被撑到最大。 陆青原惨叫一声,想抬起身子时,屁股已经被沈永年狠狠抓住。 看着沈永年阴鸷的双眼,陆青原大腿根都颤了起来。 却见这人嘴角勾了起来,低声笑道,这么老的雏儿,老子还是第一次玩。 第8章 陆大掌柜第二日是被沈永年扶上马车的。 秋风萧瑟,落叶满地。 陆青原额头一个红印,眼睛还红肿着,面色惨白,紧闭着嘴唇,领子束得极高,颤颤巍巍地爬进车里。 裤子换了新的,下体还有些湿黏,马车起行,震得有些疼痛。 陆大掌柜半趴在车中,捂着屁股,才想起来那银票却是忘在了沈永年房里,怕是拿不回来了。 此时那深处的脏东西,又有几缕缓缓流了出来,濡湿了新换的裤子。 陆青原赶紧从包袱里掏出昨夜裂开的裤子垫上,生怕脏了马车,让人看出来。 却是恨得咬了牙。 … 昨夜沈永年借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大cao大干,抓着陆大掌柜的屁股抛起又狠狠落下。 陆青原跟夫人都没玩过这姿势,却被沈永年玩了半宿,最后已是精神恍惚,神情萎靡,抓着沈永年的肩膀,孱弱地扶着。 全身不住地哆嗦,下体胀痛,屁股已是烂了,大腿根撞得发麻。 双腿无力,跪也跪不住,便宜了沈永年,一次cao的比一次深。 最后泄进来的时候,陆青原已是趴在沈永年肩头动不了,垂着胳膊,任那人的精水在体内乱喷。 那喷到深处的脏东西,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 沈永年泄完也是有些困顿,背过身倒头就睡。 陆青原没了力气,摊在一旁有些昏沉,可想起清早便要赶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