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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地让一根棒子探入幽xue。 明明应该是他插进去,反倒变成了自己坐上去,更羞了。 小边总算找回一点神志,想直起身体,但是越挣扎,似乎扎入得越深,但是速度奇慢,老是不进来。 真是磨人呀。 小边依依牙牙地叫起来,像个孩子。 宇得意地说:“想要棒棒糖吧,用力呀,用力坐下去。” 实际上小边听不见,只是宇自己在意yin。 抱着小边,他的身体每一片肌rou的颤抖都从紧贴的后背和胸膛互相传递,直到阳 具插进去,又通过性器传递。 终于完全插进来了。 后xue紧紧包缠住的东西好像一条烧红的铁棒,外表包着丝绒,内里却是火烫和坚硬。 自己的肠壁突突地跳着,他的火棒也突突地跳动着,血液在棒子里汩汩地流动,一切都那么的清晰,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突然宇松手,小边等于突然悬空。 “啊——”棒子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失神过后,才发现被人抓住了腰。 生气了,想要扭出他的双掌,哪知道这双掌不老实地从腰一路摸索过来,先是后腰,然后用力地扮开屁股,啊,我的屁股要被你分成两半了,铁棒捅得更深,然后大腿内侧,啊,好痒,然后重新抱住膝盖关节。 像在玩杂技空中飞人,只是是情欲和意识在飞。 眼神再次飘到镜子上六个大字,血再次涌上脑。 真的插进来了呢,插得好深,深到快捅到胃里了。 小边还在胡思乱想,后面慢慢地抽插动作起来。 啊,烙我吧,熨平我吧,把我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熨平最好,小边有点自虐地想着。那根铁棒四处捅戮,敏感的内壁被他稍稍磨擦,已经像点着了火。 而身体,却渐渐泛起酥麻,好软,想融化成一滩水才好。 宇深深浅浅地动作,根本不用刻意去寻找,小边被人调教得各处都是敏感点的内壁绞缠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如生离死别,每一次插入,都柔软得像繁花绵簇。 让人想死在他里面。 宇再难克制住自己的呼吸,像野兽一样地粗喘,动作也渐渐粗重起来。用力地屠戮,恨不得将怀里柔软的人儿顶穿。 顶得小边用力的乱叫,分不清语意地各种杂音乱喊着,尖叫—— 小边其实一直在喊:“不要——”另一句又喊:“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他自己也分不清倒底是想要还是不要,每一次宇的深入都让他sao痒难耐,折磨得想死,但是每一次的欲生欲死,心里又是那么的幸福。 小边尽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用后面去夹他,似乎在跟宇玩捉迷藏的游戏。 你右边,我右边用力。 你右边,我左边用力。 宇的欲望就像在被人东抓一把,西握一下,纠缠得难死难生,但又缠缠绵绵。 磨死人的妖精……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小边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要昏死过去,突然一阵guntang入铁水的洪流激涌入体内最深处。 被烫醒——有点失神。 宇的东西还在他体内。 两个人的相交连处,全是殷紫一片,泛着妖媚的色泽,夹杂着白浊的液体滴出来,如紫红色的蚌rou吐出粒粒珍珠。 自己的前端,也有晶莹如泪珠的水滴。 但是,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因为——没有主人的允许。 而主人——不是宇。 小边的心里泛酸,泪泉涌出来。 宇,不是不心疼的,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吻他的后颈。 偏偏小边的后颈极敏感,才吻了几下,下面仿佛被绞rou机绞住,宇的性器立刻像弹簧一样挺直,站立,在小边的后xue里行了个立正礼。 “啊——” 小边也吓了一跳。 刚放松下来的内壁,猛地被撑起来,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像是别人的,被人搓揉捏弄,随便怎么样都可以,而且主人放了一根铁棍在里面,想怎么捣弄都行,想重重地捅几下也可以想轻轻地在鲜嫩的媚rou上慢慢的磨也可以。 心颤颤的。 这种被别人掌握着的感觉怪怪的,如饮酸梅汤,喝着酸酸的,但是余味无穷。 宇知道自己还要想,也不跟小边讲客气,把他抱回床上,放成犬伏的姿势。 平时小边摆这种姿势不知道摆过多少次,但是这一次宇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像狗一样跪爬在床上,让宇不停地抽插cao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因为是宇,屈辱又幸福的感觉,好怪。好像越屈辱,偏偏越幸福。 宇阳 具旁的两个rou球不时拍打着屁股,让两盏雪白的双丘渐渐涂上yin 靡的妖红色泽。 光是后面,宇似乎觉得有些不够,伏下身来双手擒住挺立的果实一味揉捏。 啊,要碎了呀。 痛和快乐交杂。 小边的双手支撑着全部身体重量,还要缓冲每次宇的冲力,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头,向后仰,不停地向后仰,仰出一个有如天鹅般曼妙的姿势,只是口中流出的津液和不时泄出的yin荡呻吟,让人发现,原来这只天鹅正展开欲望的翅膀,跳着妖魔般艳丽的舞。 后来……就着相连在一起的姿势被反转过来了吧? 再后来……被顶在墙上没有任何支撑,仅仅靠着相连的位置撑起全部体重地做了吧,每一次那么的深入,每一次都误让人以为已经被捅穿,是吧? 再后来…… 再后来…… 还有后来么? 小边记不太清楚了。 反正一直浑浑噩噩,一直天摇地动。 有一个生物在自己体内不停地动作。 一次又一次地带上幸福的颠峰。 一次又一次紧紧抱紧对面的身体。 像泡在幸福和快乐的海里,懒洋洋,软绵绵地不想动,然后……睡着了么? 可能一直这样地睡着,真好,虽然海面一直在摇晃,有时候还有波浪。 21 陈川离开别墅,恺尔追出来。 在他身后气喘呼呼地问:“陈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