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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巧合仿佛一种命运的暗示,但我破解不了这种暗示。 我仅仅了悟到残酷的现实生活中一个隐藏的定律:往往和你绑定终身的不是你心之所爱,你爱的人活在别人看不见的世界里。悲哀吗,伤痛吗?并不。我不需要他们看见,感知,抑或听闻半点风声,我封闭了我的精神世界,任它荒芜或者绚烂,只为你造就一块心灵的秘境,在这个境地里我只有一个你,我要与你徜徉,盘桓,逗留,偷偷完成一场华丽奢侈的欢愉。 我们要互相爱抚对方,亲吻,翻滚,做|爱,搂抱着入睡。 不道德吗,我仅仅只是在幻想你。道德吗,恕我愚昧,实在分辨不清rou体和精神的失贞,哪个更不可饶恕? 我到现在仍不知道,从明天开始,我是否可以彻底停止编织这场春梦。 turn on 主持人:“城市午夜,你好。现在是深夜十二点,我们的节目陪你度过今天最后的一个小时,哈哈,其实已经是明天了。马上接入下一个听众来电,——实话,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打电话来吗?喂,你好!” 听众:“喂,你好。” 主持人:“真的还有人打电话进来耶,导播都感动哭了有没有。这位午夜天使,你有什么故事要和我们分享?” 听众:“我只想找个人听我说说话。” 主持人:“亲,你找对人了哦,俺就是专业陪你闲聊的。” 听众:“我不知道你和你爱人的关系好不好……” 主持人:“哎呀,为什么问我?这是隐私。” 听众:“但是我对我的爱人,更多的感情是愧疚和感激。” 主持人:“愧疚和感激吗?首先说你做错了什么愧疚,然后又感激什么?哈哈哈。” 听众:“我的爱人是我大学同学……” 主持人:“哇,大学同学呀!那你们婚后一定很幸福吧。” 听众:“她聪明、机智、幽默,有时候善解人意,还愿意迁就我……” “喂,大午夜撒狗粮,不道德!” “……这些都是可爱的宝贵品质,但是我发现不了她的美。我无法为她怦然心动。” “噫?急转直下。原来不是秀恩爱,撒狗粮吗?” “我时常想,如果我们不是夫妻就好了,如果只是单纯做朋友,我甚至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现在我一点都记不起来,当初我们为什么会结婚,可能是因为我懦弱,害怕,逃避。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期待过爱情,我是说从我懂事那天开始。” “爱情这东西,其实每个人都曾经期待过吧?” “但是有一天我碰到一个人,他是我班上某个学生的家长。” “喂,我以为这通电话是要向你爱人表白。” “他丑陋,粗鲁,不修边幅。我看得出来他有一个懦弱的灵魂,从他第一次踏进教室,我就轻易瞧破了他那些虚伪可笑的姿态,可是我们却一见钟情。后来我知道他做事经常出洋相,不敢像别的家长放学后找到我问他儿子在学校里的情况,可是在家里又时常向他的孩子偷偷打听我,老说他怀疑儿子在学校里淘气找借口给我打电话,我瞧不上他这些小伎俩,我猜我们的个性一点都不相似,脾气也没有互补性,最多只是思维方式上可能有一点接近的地方。 “然而我想和他约会,也偷偷想过几次,最好他主动约我。我一定会答应,但是每当第二天看见他在学校门口接孩子放学,我就想,不,我坚决不能答应。如果他约我,我必须断然拒绝。” “喂,老兄,我要提醒你,全播出去了哟。” “我离开支教的城镇小学,回到市里那一天,他没头没脑地给我发来一条短信,说什么‘你不在这所学校任教太好了,其实我早就盼望着你离开,这样你就不再是我儿子的老师,我就可以约你出去了。’ “因为这条短信,我等了他三个月,他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忍了很久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发条短信去追问他。” “喂,真的全播出去了哟,这是直播,没关系吗?不过放心啦,我们收听率低,一向没几个听众。所以——” “今天我乘公交车的时候,又碰到了他,我们去河边吹了半天冷风,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我们面对面地沉默。其实我早就清楚,我们之间除了沉默根本就没有共同的话题。我想跟他说的许多话,只有谈恋爱的人才能说,他也一样。如果我们不能谈恋爱,彼此之间还能说什么呢。分别时他打给我的最后一通电话,是说以后都不会再联络,我想这对我们俩都是最好不过。……” “所以这是分手了?啊,不是,问题你结婚了呀。和别人纠缠好吗?” 咔嚓。 “噫?喂,喂!哦,他已经挂断了,大概被我问到他的痛脚。呃……我们好像听到一个很复杂的故事?我需要理清思路。ok,不管刚才的故事,现在进广告,广告回来,插播一条车祸现场的新闻。——且慢,广告之前,再送大家一首歌。老鹰乐队,。” turn off 音乐放送中。 My lot humor 我爱的那个姑娘很有幽默感 She's the giggle at a funeral 在葬礼上会“咯咯”笑出声来 Knows everybody's disapproval 清楚每个人的反对 I should've worshiped her sooner 我后悔没能早点信仰她 If the He□□ens ever did speak 如果天堂一日开口 She is the st true mouthpiece 她是真理唯一的代言人 Every Sunday\'s getting more bleak 礼拜日变得愈发凄凉 A fresh poison each week 每周都有新的□□般的冷嘲热讽 ‘We were born sick,’ you heard them say it “我们生来残缺”,你听到人们说 My church offers no absolutes 教堂也无法拯救我 She tells me'worship in the bedroom' 紧闭的卧室门后,她教我顶礼膜拜 The only he□□en I'll be sent to 唯有与你独处时 Is when I'm aloh 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