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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龙元乐取笑穿得一身黑衣又戴面具后,明白他不管如何做都会被人盯着瞧,因此也不再顾忌旁人的眼光,背起龙元乐就走。龙元乐也是个死皮赖脸的,在大街上被人背着也不害臊,大大方方地趴在申屠博背上和申屠博说悄悄话。 “你说小猪会不会想我?”龙元乐现在满脑子都是小猪,只想赶紧回去和小猪一块玩。 “一会就到客栈了,待会你自己问它。”申屠博知道龙元乐小孩子心性,便也顺着如此回道。申屠博又道:“你给小猪想好名字了么?” “还要取名?取了名字师父不就知道我养它不是拿来吃了么……不过还是想个名字好,以后喊它它就知道是我来了。”龙元乐开始绞尽脑汁地想。 龙元乐虽然能读书写字,可文化没申屠博那样高。然而他也不指望申屠博,从申屠博能把一只貂取名为哭哭这点,他就晓得申屠博的命名水平也不怎么样。 龙元乐深思熟虑了好一番,终于想好了一个名字。 “就叫阿狗吧。” 申屠博一脸见到鬼的模样,但看龙元乐自信的样子,也不舍得泼他冷水,只好硬是憋下批评的念头,咬牙吐出一句:“挺有趣的。” “我也这么觉得,听起来多亲切。” “这次名字你取了,下次若还有东西得起名字,就由我来吧。” “好呀,以后我们也像师父一样,养人家不要的小娃娃,到时候换你取名字。” 申屠想象了一下他和龙元乐一起养孩子的画面,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回到了客栈,申屠博把龙元乐背回房里。 才一到房门,龙元乐便活蹦乱跳地从他背上跳下来,朝着乖乖等在房里的小猪扑去。 “阿狗!”龙元乐抱住小猪,拿脸猛蹭小猪干净的毛皮,蹭得小猪发出“齁齁”的叫声。 “小心,别压着它了。”申屠博习惯了龙元乐消失在眼前的样子,早已不以为意。他气定神闲地给自己沏了一杯茶,一边挠着肚子一边想象着龙元乐此时开心的神态。 他感受着此时此刻悠哉的悠哉,不禁想感叹:这才是他真正向往的生活啊……有喜欢的人,而那人也喜欢自己,两个人成天腻在一起,就算没做什么大事也欢欢喜喜。 申屠博挠挠肚皮,没出息地傻笑起来。 “笑什么。”龙元乐抱着小猪,蹭到申屠博旁边来。他把小猪放到申屠博怀里,让申屠博也给小猪挠肚皮。 小猪被挠得扭个不停,龙元乐就坐在旁边笑,随手拿起申屠博喝了半杯的茶继续喝。 两人玩猪玩了半时辰,申屠博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哎,买那么多东西,结果竟然忘了给你师父买春宫图!” “没买也没关系,他和我一样喜欢吃,你买了那么多吃的,已经够了。”龙元乐又抱回阿狗,继续和阿狗玩。 “这可不行,不给你师父送点特别的礼物我过意不去,他要是不满意我怎么办!”申屠博难得对自己不自信,急着想把一切做得周全,他问道:“你师父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告诉我我好找地方买?” “唔……这个啊,我和你说个事。”龙元乐一手抱阿狗,一手掩着嘴,一副三姑六婆的嘴脸,“我师父有个朋友,男人,偶尔会来谷里。我觉得我师父和他有点关系,只要他一阵子没来,我师父就惦记着,老说那人怎么还没来……那人一来,他尾巴就摇起来了,只差没有上去舔。” “这之间必然有戏。” “当然有,你没看我师父那样子,啧啧。”龙元乐摇摇自己的头,又摸着阿狗的猪头,老谋深算的样子,“他还打死不承认,我们几个要是说他,他就打我们屁股。” “看来你师父不承认……那我这春宫图送还不送?” “送!当然送!”龙元乐一拍阿狗的猪屁股,“他又不敢打你,就算要打你,你也喜欢被人打屁股不是吗?” 申屠博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觉得龙元乐说得颇有道理。 远处的不贤谷中,龙元乐的师父打了个喷嚏,把薄薄的破棉被往自己身上盖,继续睡懒觉。 他做了个梦,梦到他那个爱捣蛋的老四露着屁股求他打,而他也在梦中打了个痛快,是个美梦。 确定了该买什么后,申屠博道:“好了,那我这就去买。” “我也去!” “你还小,不许去那种地方!乖乖待着把小猪小鸡看好!”申屠博道,“回来我再给你买点心,好不好?” 听到有点心,龙元乐顿时什么都忘了,抱着小猪点头如捣蒜,喊道:“点心点心!我要点心!” 申屠博拍了拍龙元乐,出门了。 龙元乐虽然十九了,年纪决不算小,但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让小孩子去他待会要去的地方呢! 申屠博一路胡思乱想着,终于来到那令许多人流连忘返的地方。 这城镇十分热闹,风尘行当也兴盛,街道两旁全是酒馆妓`院,男人女人们各个浓妆艳抹地站在街边揽人,申屠博才没走几步就被拉了许多下。 “公子,进来喝酒!”“郎君,来看看姑娘!”“哎呀!这相公真帅!回头呀!” 虽然听见帅字时申屠博险些回头,但他忍住了,拉好面具埋头苦走。 申屠博最后停在一处小倌馆前头,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进去了。 他虽然猥琐,但他还是个纯洁的青年,至今做过最不纯洁的事也仅仅是拿丁丁蹭人屁股罢了,还没如此深入这类情色场所。 “客官,要喝酒还是要歇息呢?”里头的伙计招呼申屠博,同时几个小倌迎了上来。 申屠博摇着头退了几步,突然有些后悔没带龙元乐来。龙元乐那小子虽然有时候也爱害羞,但有个伴多少能壮胆。 “我……”被这么多双眼盯着,申屠博差点说不出话来,“买春宫图。” “哦!春宫图!”大家露出一个“我明白”的眼神,朝他暧昧地笑。 伙计问道:“这位客官要哪一种的,两个人的,多点人的,还是要同禽兽的?” 还有这些差别!申屠博扯扯嘴角,说道:“两个人的就好,人太多受不住。” 伙计去取,留下申屠博一个人杵在那。 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