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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cao蛋的决定居然还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得出来的,看样子王三笑这是要疯啊。 “不行,”熊大平静地拒绝他,“八千岁如果知道了,他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咱家老头……他如果知道这事儿,只会直接一枪崩了魏琮,”王三笑手指夹着雪茄举了起来,仿佛夹着一把手//枪,无名指作势一扣扳机,嘴中发出轻微的一声:“叭……” 说完,他抬起雪茄,轻轻吹了吹烟头的青烟。 熊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僵了老半天终于找到声音,轻咳了一声:“那个……要是人家魏总的爹知道了,也会一枪崩了你的。” 王三笑不爽地看向他:“你他妈站哪边儿?” 熊二特别大义凌然地说:“我他妈站正义这边儿!!!” “正义你大爷,你被开除了!” “你说了不算,”熊二蹲在床上,嬉皮笑脸地歪歪头,“我是和八千岁签的合同,他老人家说了才算。” 王三笑气堵:“嘚瑟什么,我给老头一个电话,照样开了你。” “那你就去打,我转脸就告诉八千岁你找男朋友了,嘿嘿嘿,”熊二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还分外八卦地问,“哎,三少,你对魏总爱得也忒深了吧?” “那当然,我这么深情的绝世好男人!”王三笑将雪茄塞进嘴里,倚在门口吞云吐雾,对自己的深情仿佛还颇为得意。 “三少,”熊大抬头,对他认真地说,“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不该想废了他,你这样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 王三笑愣了一下,转脸笑了起来,慢悠悠道:“爱他爱到恨上他。” “别扯淡了,”熊大也笑了,他的笑容很浅,仿佛只是嘴角的一个抽搐,转瞬即逝,沉声道,“爱他,就好好在一起,恨他,就把他撵走,别玩儿旁门左道。” 王三笑没想到熊大这头闷熊竟会和自己讨论爱情问题,一时间感觉十分诡异,琢磨半天,终是叹了口气,恨声道:“算了,我他妈就不该找你们俩,可恨……这么多年,我就没遇到个比他更得趣儿的,cao!” 说完,郁闷地走了。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熊二楞乎乎地看向大哥:“他今天这酒疯发得也忒别致了,脑子一抽就想把人给废了,他拿魏琮当什么了?哎,最后说那句话我没听明白,什么得趣儿啊?他想得啥趣儿啊?” “床上!”熊大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熊二蹲在床上琢磨半天,突然嘿地一声笑了,自言自语:“床上……嘿,床上……一切能在床上解决的事儿就都不是事儿。” 王三笑走回房间的时候魏琮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了,见他回来,将手机放下,单手枕在脑后,看着他笑道:“这么晚了不睡觉,又跑出去干嘛?” 去找点东西回来废了你,王三笑阴郁地瞥他一眼,走到床边,脱了浴袍躺在床上,魏琮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亲了亲额角,闻到浓郁的酒气和烟味,皱眉:“你这个烟啊,还是少抽为妙。” 王三笑疲倦地闭上眼睛:“我没有烟瘾,就是偶尔心情不好才会抽两根。” 魏琮怔了一下,倏地想到当年的王三笑确实是没有烟瘾的,而如今每次见面,他都烟气弥漫,不由得心头发酸:“对不起。” “……嗯?”王三笑愣了一下,抬起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看向他,“你道什么歉?” “我知道我让你不开心,”魏琮亲亲他的眼睛,轻声道,“你再等我几年,甚至,用不了几年,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谁都阻拦不了。” 王三笑觉得他醉心权谋的样子特别傻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睡意困顿地哼哼:“谁他妈等你。” 魏琮自嘲地笑了起来:能让你爱上我,是我的魅力,能不能留住你,那就看我的本事了。 酗酒一时爽,醉后悔断肠,王三笑一觉醒来,头痛欲裂,揉着太阳xue坐起身,闻到了糖醋排骨的味道,动了两下鼻子,肚子适时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他惨白着脸爬起床,披着睡衣,晃悠到餐厅门口,看到魏琮正在吃饭,一个人竟然独享四菜一汤,就着海参小米粥,吃得津津有味。 “大清早的吃排骨?”王三笑哑着声音,“怎么没腻死你?” 魏琮看到他走过来,给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在桌上:“劳驾三少起床后看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六点,哪来的大清早,我看你喝酒喝傻了。” 王三笑郁闷地横了他一眼,转身去洗漱,完后坐在桌边,蔫头耷脑地拿起筷子:“你怎么又没去上班?” “我已经下班了,”魏琮难得见他这样神志不清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玩,笑着道,“今天老爷子还打电话给我,问你怎么没有过去,我说你不舒服,给推脱了。” “哦,多谢了,”王三笑吃了两口菜,觉得宿醉的胃里仿佛翻江倒海,悻悻地放下了筷子,有一口没一口地拿小勺喝着小米粥,絮絮叨叨地说,“关于令尊的那个收藏展,我知道老爷子有几件堪称举世无双的神品,比如那个汝窑花口盘,还有那个风魔铜三足冲天耳宣德炉,都是当初我家老头帮忙搞到的,但是令尊这人吧……” 魏琮笑着看他:“想说什么就说,不用顾忌我。” “你爹也忒小家子气了,”王三笑道,“又想办收藏展又不舍得让别人看到他的收藏,尽拿些大路货糊弄我,那几件真正的好东西,都藏着掖着唯恐让别人饱了一丝一毫的眼福。” 魏琮也很了解父亲的性格,闻言一笑:“我会去尽量说服他。” “还有,”王三笑懒洋洋道,“我给你家鞠躬尽瘁,佣金可一分钱不能少,你们爷儿俩一路货色,都是守财奴。” 魏琮哈哈大笑:“咱俩什么关系,谈钱就疏远了。” “是啊,咱俩什么关系,”王三笑没好气地把一碗小米粥喝完,站起来晃悠回卧室,边走边骂道,“你他妈连我都坑。” 魏琮倚在座椅靠背上,饶有兴趣地回头看向他,提高声音:“哎,那你来说说,咱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王三笑的声音从卧室飘来:“炮/友。” “呵,炮/友啊,”魏琮笑起来,“我看是炮一辈子的那种。” 王三笑懒洋洋地躺回床上,哼哼:还一辈子,你他妈再尽干缺德事儿,我让你连“一被子”都没的炮。 cao他大爷的,他愤恨地想,真的不能用点儿手段把这货废了吗? 第二天,王三笑宿醉好得差不多了,想起了魏老爷子的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