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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勉早就不爱吃那样甜腻的东西,总觉得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但他并没有拂母妃的好意,满脸欢喜的和王妃道:“母妃真疼孩儿,还替孩儿想着呢。” 齐王妃点了点秦勉的额头道:“不疼你疼谁。” 李夫人在一旁见了,笑道:“王妃待二郎真好,幸好世子长大了,不然见王妃这般必定是要吃醋,说王妃您偏心。” “偏心就偏心吧,二郎如此,我自然要多疼他几分。”齐王妃心情大好。 秦勉在跟前凑趣,张侧妃与秦令仪也一道来了,纷纷与王妃请了安。秦令仪便拉着她哥哥去角落里说话。 “二哥,你答应当我带灵通寺的斋菜,怎么这几天了还没有?” “我这些天胡乱忙,差点将这事给忘了,行了,明天我让见素帮你跑一趟。你要多少都有。” 秦令仪却撇撇嘴说:“二哥坏,明明答应我亲自去买的,这会子又差小厮去了。早知道我就派别人去了。” 秦勉见胞妹生气了,忙安慰她:“好了,好了,你别恼。改天我带你出门。” “当真?”秦令仪扑闪扑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俏皮。 “当真,我不哄你。你也别恼了。” “那好,我就好好的等着,这次你可要说话算数。” 张侧妃向兄妹俩这里瞥来,她眉头微蹙,心道这小妮子又拉着二郎提什么无理的要求。 后来张侧妃私下里和女儿说:“令仪,别去打扰你二哥,让你二哥为难。” 秦令仪嘟囔道:“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他了,明明是他自己答应的。母亲倒是处处的维护着二哥,可见二哥是您亲生的,我就不是了。” 张侧妃沉脸道:“你胡说什么!” 秦令仪也就不开口了。 张侧妃见女儿有些受委屈,忙将她拉进怀里,百般疼爱的说:“你哥哥和你不一样,他是在外面跑的人,又是王妃的心尖rou,家里谁敢给他脸色看?你也慢慢的大了,该懂事了啊。我问你,为什么请了绣娘来,你不肯好好的跟着绣娘学扎花?” 秦令仪道:“扎花真没趣。” 张侧妃无奈的摇摇头。 秦勉自小是在王妃屋里长大的,三四天也不见得能来看望一次生母,张侧妃也不埋怨,反而待秦勉越发的客气。 翌日,秦勉没有去程家的族学,一早他便出了一趟门,去了灵通寺给meimei带了些她要的斋菜,下午时他还得去赴孙湛的约。 第一百四十一章 毒草 了锦书筹来了钱,便开始了修整房屋的事。 为了把每一笔钱用在正经道上,锦书让李贵给找来了一个帮忙管帐的。李贵找来的这个人就是前阵子帮锦书算成本的那位青年,二十几岁的样子,十分的沉稳,算盘打得好,脑子灵光。这人名叫曹京,是曹家村少有的正经念过几天书的人。 曹京见锦书愿意自己出钱给庄上的人修整房屋,他深感敬服的同时待锦书也越发的敬重起来。 锦书见他算盘打得精,不免称赞了一声:“瞧着你年纪也不算很大,没想到倒有这样的手艺,以前跟谁学过啊?” 曹京有些心虚道:“姑娘谬赞了,早些时候在城里帮工,从一个账房那里学了几天。” “学了几天就有这样的本事,委实不错。” 曹京越发的谦虚起来,他将整理好的账目恭恭敬敬的呈到了锦书跟前。锦书捧来细看了,算盘打得又快又准,只是这字写得不怎样,还有不少的别字。不过每一笔钱的来龙去脉记载得倒十分的详尽。 锦书看罢,点头道:“辛苦你了,难为你如此仔细。” 曹京脸上微热,垂首道:“说什么辛苦,能替姑娘解忧小民不胜荣幸。” 锦书此等义举倒吸引回来不少外出讨饭的村户,大家风风火火的开始重建家园,也没忘记地里的事。 眼见着天气一天天的热起来,不过住在这大山脚下倒比城里凉快不少,锦书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回洛阳,倒是夏安三天两头的跑,时不时的能给她带来一些家里的情况。 “于家那边已经在议期了,看样子三姑娘的婚期很快就要请下来。” 锦书点头道:“我知道了。” 锦书躺在石榴树荫下,阳光有些炽烈,她一手搭在额头上,眯缝着眼睛。湛蓝的天空有几朵柔柔的白云,树上的鸣蝉不耐其烦的鸣叫着。偶尔有几缕凉风吹来,倒能吹散一些暑热和烦闷。 不知是不是她参与的缘故,锦兰这一世的命运和前世截然相反,锦兰最终会顺利的嫁到于家去,她呢,她的命运又将如何? 锦书想到了前阵子奶娘告诉她的那些话。她眉头一皱,暗道锦兰出嫁或许是个机会,只要她能把握机会,说不定就能顺利的脱出困境,总之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得拿出点反击才行。 只是该怎么做这个局呢?锦书陷入了沉思里。 玉扣和秋月俩戴着笠子,高高的挽着裤腿,赤着脚,手里提着鞋子,衣袖也挽了上去,膀子被太阳晒得有些泛红,两人背上都背着小背篓。此番模样倒像是刚下地回来似的。 锦书见了这两人的模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玉扣啊,你又带着秋月去捣什么蛋呢?” 玉扣忙道:“什么捣蛋,我们去找晚上吃的东西去了。”说着便将竹篓放了下来,打开盖子要给锦书瞧:“姑娘快看这一篓子的东西,有泥鳅、有鲜虾,还有黄鳝。” 锦书低着头看了一回,却见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在慢慢的蠕动着,她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摆手道:“快快拿走,我害怕这些东西。” 玉扣忙伸手进竹篓里随意一捉,结果捉出一条长长的,有大拇指粗细,泛着黄色。滑溜溜的样子,虽然不似蛇一般的吐着信子,但扭来扭去的却总让人害怕,锦书吓得连连退了几步。 流苏出来了,轻斥了一句:“玉扣你做什么,不知道姑娘怕这个你还拿这个吓她,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玉扣素来有些怕流苏,如今流苏开了口,她也讪讪的收回去了。 后来玉扣和秋月两人便钻到厨房里去商量晚上怎么吃那些河沟里找来的那些东西。夏天的白日很漫长,等到太阳落山后,玉扣和秋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