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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谭辰的咆哮,慢慢的蹲下呜咽起来…… 天城四楼 左蓝睁着他紫罗兰般美丽的眼睛,坐在冉琛经常坐的那个位置的旁边,旁边的那个位置冉琛坐过的痕迹还没有被他理去,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个早晨。 她没来 一直到下午左蓝还是动都没动一下,滴水未进,他的紫色的眼睛越发的幽深,反射不出任何的光亮。 当夜晚再次来临时,他终于动了一下。 他走到那个衣柜后面,从里面脱出一块打磨光滑的木板。 然后他忽然拉开窗帘,皎洁的月光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它有点瑟缩,不敢进来太多。 他对着月光眯了眯眼睛,月光像是躲着他一般不敢看他的眼睛。 左蓝把木板搬到窗台下面,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让鲜艳的血液底到木板上。 左蓝眼都没眨一下,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血液汩汩流出。 随即他用另一只手沾上血液,皎白的月光下,男孩修长的手指苍白的近乎透明,而鲜红的血液在他之间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反差。 他指腹轻抚木板,以指当笔,以血为颜。 鲜红缓缓地盛开,在视野中凝固。 女孩的一切仿佛游走在左蓝心间,慢慢地,她的眉眼,她的巧鼻终于定格在了木板之上。 这是一副鲜血绘成,烙在木板上的画作。 即使只有红色,但画上女孩精致的容貌还是被他一丝不差的画出。 画上,她坐在她常坐的那个位置,眼神专注的看着衣柜的后面,好似对着一个珍重的人巧笑而言…… 第一二四章:机械师 程向找到冉琛和谭哲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谭哲几乎全是赤果,趴在冉琛背上昏死过去。 程向带过来的人只知道他们老大要救人,没想到救的竟是两个半大的孩子。 一时间都扎在了原地,没人上去帮忙。 程向看见冉琛陡然放下心来,没出事就好…… 叶乘赶紧风接过谭哲,精瘦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把谭哲锢在他的铁背上:“他怎么了?没事吧?” 冉琛几乎体力透支,这小子绝壁有一百四十斤,这段时间还长个儿了! “他没事,暂时性休眠修复基因。” 谭哲成功将两个物种的基因完美结合了,他既拥有人类的生理外貌特征,又有异形的感官和能力,现在只需要等他醒来,他就将重获新生。 冉琛已经汗浸衣衫,她背着谭哲一点点的挪动,摩挲着甬璧,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甬道的哪个方位,她企图找到可开的洞xue,但洞xue没找到,倒是让她嗅到了程向的气息。 但一晚上巨大的体力消耗,让她没法快速移动,只能慢慢向程向气息的方位寻去。 还好遇到了…… 现在她脚都要迈不动了,胳膊僵的像根萝卜。 程向抿了抿嘴,嗓音依旧清冷:“我背你吧。” “不用。” 还是那么死要面子 程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冉琛一点点自己站起来,跟上队伍,程向和她一并走在最后面。 冉琛觉得自己累的嘴都要张不开的,但还是稳住自己的声线:“进来的时候做标记了?” “嗯,荧光标记,应该不远了。” 他们是强行挖掘进来的,做了一路的标记。 冉琛和他们从一个巨大的坑里爬出来,正午的阳光刺激的冉琛忍不住流眼泪。 “你们拿什么挖的?” 这么大的一个坑,还十分规整,一看就不像人工挖掘出来的。 叶乘风颠了颠背上的谭哲,笑道:“前些天向飞他们挖到一个奇人,这人姓郝,他称自己为机械师,这个挖掘的工具是他现场造的,前前后后就用了五分钟。” 机械师! 终于出现了! 这类人相当于炼器师,他们打造的武器不论是异能者还是源能者,甚至是普通人都能使用。 只是低阶的机械师基本上是废材,就像这个姓郝的,只能造一些无任何属性的机械,除了出产速度快,没有任何有优势。 所以低阶的机械师被埋没的概率很高,现在被自己人挖到实属福气,等他等阶上去了,他们的武器库绝对可以丰盈一大半! 但冉琛只是淡淡一句:“是个人才,该奖励的时候还是要给的。” 她这句话是对着程向说的。 程向和叶乘风分别管理普通人和异能者两大武装力量。 程向立马从冉琛的口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郝磊不是普通人,不仅不是普通人还是她看中的人,拿他就更不一般了。 回到天城,冉琛累得连谭辰和罗佳馨等人的关心都不想搭理了,加布见了她“嗷”的一声就往她身上扑,冉琛差点一个踉跄栽地上,拎着加布嘱咐好谭哲的事,进了房间就一头扎进枕头里。 她太累了,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了,这些天的体能训练还是不够了,以后要加任务了。 想完这句话她就沉沉的陷入梦乡。 加布在她脖子旁边找了一个舒坦的位置和小主人一起睡觉觉。 再次醒来,都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了。 这一觉睡了快二十四个小时,她不知道的是,陆子城这段时间来来回回看了她不下十次,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是来一次,好像怕她突然猝死一般。 主要是陆子城被她吓怕了,一刻见不到她,他就放不下心来,又怕冉琛突然醒来看见他,他没法解释,所以就来来回回上下跑。 加布还窝在脖子边,歪着狗头望着她,雪白的大尾巴在她床上扫来扫去,这个点它不是应该在秦姨那里蹭吃蹭喝吗,怎么还在这里。 冉琛起来,加布也起来,一刻不离的跟着她,好像害怕她突然又离开了。 冉琛看着它的蠢样,窝心的笑笑,是啊,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加布这么久,从她接到那个小盒子起,加布几乎和她形影不离。 加布还是一个小奶狗。 冉琛从空间里拿出一盒五花rou奖励它,加布闻了闻了,又跑回她身边蹭蹭她。 冉琛无奈,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