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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震惊了。 慕翌风真是不正常,带着她来,就是要让她看他是怎么亲女人的么? 胡曼忍不住心里吐槽,眉头皱得紧紧的。 女人被慕翌风吻得,像是失了魂魄,她紧紧抓着慕翌风背后的衬衫,能够看出,她很动情。 胡曼别过脸去,觉得非常无语。 一吻结束,慕翌风松开那个女人,笑道:“怎么样?这个奖励如何?” 女人面上的表情懵懵的,一点儿也没有刚才妖媚的样子,反倒脸上有几分呆萌。 她脸皮爆红,支支吾吾地说道:“风哥,你等着,我这就去查。” 说完,女人风风火火地跑开了。 慕翌风回头,看着胡曼惊异的脸,忍不住笑道:“怎么,你也想要奖励?” 胡曼瞪眼,不想搭理他。 两个人重新回到卡座之上,这次慕翌风叫了一些女人来,胡曼坐得远远儿的,一脸嫌弃。 过了好一会儿,她实在是喘不过气来,这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实在呛人。 她便转身,走开,想要去外面透透气。 刚走到外面,便听到一个让她肝胆欲碎的声音。 第一卷 正文 第262章 倒是个潇洒的人 胡曼听到那个声音说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胡曼太清楚这个声音的主人,曾经做过那么多让她几乎崩溃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胡曼也听了出来,是刚才和慕翌风接吻的那个女人,她说:“姐,你抓了风哥的人,他现在正在找人呢!” “那不是她的人,你别捣乱!”那个声音听着有些不耐烦。 “不可能,风哥都说了,那是他的人!”女人坚持。 “我说不是就不是,你少给我找事。要是再给我添乱,我让父亲把你送回美国去!” “姐,你找男人找谁不行,偏要找风哥的手下?你找了也就算了,为什么非要给他下药?现在风哥都知道了,他早晚会找你要人的,你还是把人放了吧。” “他知道了?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声音渐冷,听出里面的怒意。 “呃……不是!”女人赶紧否认。 胡曼暗暗摇头,这个女人,长得倒是妖媚精明,但是脑子好像单纯得很。 那个声音怒道:“你要是坏了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人唯唯诺诺,不敢再说话。 两人往大厅走,胡曼闪身躲进洗手间。 停了几秒钟,她才出来,就在背后跟着那两个人,只见那个女人去找慕翌风,看到慕翌风身边的一群女人们,气得不行。 而另一个声音的主人,却是直接拐弯上了电梯。 胡曼跟着她,远远看着,直到她进了电梯之后,胡曼才站在电梯门口,她看到电梯的楼层在十楼的时候,停了一下。 胡曼等着,电梯没有再动,只在十楼停着。她这才按了电梯的开关,电梯下来,她进去。 刚进去,身后就闪进来一个人影,是那个妖媚的女人,胡曼忍不住蹙眉。 那个女人看到胡曼,态度却比刚才好了许多,她问道:“你不是风哥的情人吧。” 胡曼点头,说:“不是!” “我就知道,哪有风哥的情人不粘着风哥的?你是风哥的属下吧。” 胡曼没有说话。 那个女人径自说着:“我就知道,一定是属下,风哥刚才是诈我,让我去找jiejie,估计现在是派你跟踪jiejie,然后找他的那个男属下吧。” 女人妄自揣测着,一边说还一边赞叹:“风哥真是高明啊!” 胡曼没有吭声,觉得这个女人,大概就是慕翌风的花痴。 她忍不住腹诽,慕翌风有什么好的?竟然会花痴他? 两人到了十楼,便看到那个身影从一间屋子中出来,吩咐了外面的看门的人什么话,然后又进去。 那个看着的人离开,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看到胡曼和她身边的那个女人,脸上明显愣了一下。 那个女人怒道:“看什么看!” “二小姐。”那人恭恭敬敬。 女人翻着眼睛说道:“我要唱歌,开一间房。” “大小姐不让人到十楼,二小姐要不去别的楼层先玩着?” 女人不满得很,她怒道:“她是爸爸的女儿,我就不是?我要做什么,难道必须她允许才能做?” 那人不敢怠慢,便去给女人开房间。 开好之后,胡曼跟着她进去。女人说道:“你放心,我办事绝对靠谱,不过我要是这件事办好了,你要跟慕大哥好好说说,是我的功劳。” 胡曼点头,她想了一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瞪圆了眼睛,大惊:“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胡曼心中有猜测,但是不敢确定,她说:“姜二小姐?” 女人这才收回惊异的表情,这才正常:“我就知道嘛,慕大哥身边的人怎么能不知道我是谁。” 她托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好歹我也追了慕大哥那么久了。” 胡曼觉得无语。 她刚才听到这个姜二小姐说话的那个声音之后,就猜到,她是姜家人。 那个声音她很熟悉,当年跟她说过很多话。 “阿雨,jiejie给你找了一个大夫,能治好你的病,只用按时打针就可以了。” “阿雨,jiejie带你出去,你不是想回A城么?jiejie帮你。” “阿雨,听话,jiejie只是跟你借点儿东西,不疼的。” “阿雨,喝了它,jiejie不会害你。” “蒋时雨,你连姜家人都不是,你凭什么?” 胡曼觉得压抑至极,她之前还在怪黎成泽,觉得他是那个害她多年痛苦的罪魁祸首,实则不然,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这个自称她jiejie的人。 胡曼从来没有想过,再见这个jiejie会是什么样的心境,但是噩梦中,她看到jiejie拿着注射器,明明说着温柔的话,却是狠辣的脸,就会痛不欲生。 但是此刻好像没有那么恐惧了。 多年的痛苦依旧存在,但是那种发自心灵深处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