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卷六说,镔铁有旋螺花、芝麻雪花;常用的腐蚀剂为金丝矾,又名黄矾(硫酸铁)。镔铁原产波斯(今伊朗)、罽宾(今克什米尔)、印度等地,约在南北朝时传入中国。此后中国也掌握了制炼镔铁的技术。 双刀:刀的形状与单刀基本相同。只是刀盘仅有一半,在双刀对合的一侧无刀盘,这样双刀方能合拢。另一侧为半个护手盘,双刀合并,似一刀。刀鞘口上有一个小铜或铁片相隔,使双刀从隔片两侧插入一鞘内。 鸳鸯刀 双刀的一种,属步战用刀。此刀一鞘两刀,其刀把各呈半圆形状,二刀合拢其刀把合成圆形,如同一刀。 ——这是百度百科里的解释,但我有异议,鸳鸯刀刀把呈半圆形?应该是刀盘呈半圆形才对吧,如同上面一条的解释。试问半圆的刀把如何拿捏? 文中卫有刀所用的双刀即为鸳鸯刀。 ☆、第五回 这话儿当真是插得不偏不倚,恰在双方将动未动之机,一股脑儿地将触之即燃的气氛冲淡了许多。 是以在场六人十二道目光不约而同地锁住了带棺居士。 温祁突然抬扇一拍脑门,道:“是了是了,此处乃前辈府上,咱们在这儿动手未免太过失礼,依在下看,诸位还是移步屋外吧。” 居士却摇头道:“不是这个。” 温祁眉线一褶,抱拳问道:“敢问前辈有何见教?” “见教之说愧不敢当。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旁人自是管不得的。只是,他毕竟是我的病人,身为医者,当以救治伤患为重,在此之前,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居士朝卫有刀瞥去一眼,神色淡然。 温祁听了唇间一抿,两只明眸滴溜溜在居士与卫有刀之间轮流打转,眼看那暴脾气的辜鼎天又要忍无可忍地破口大骂,却被他抬手制止。 门窗毁损,屋内寒风阵阵。墙上那一轴女子画像不时被风掀而起落,温祁定睛观察画中人之容样,又看了看卫有刀,两厢比对,心中有了数,悠然道: “前辈,咱们可是有言在先,待卫有刀来自投罗网,便将他困住,一道擒获这武林贼子。事成之后,前辈当居头功,就连我东风堂日后也须敬你三分,怎的如今却要反悔不成?难道……”说到此处,声调急转直下,“前辈还顾念着父子之情么?” 此话一出,席辜冯三人俱是大吃一惊:“什么?!他竟是……” 他二人自顾说开,只可怜那卫有刀白撑了半天架势,双手渐觉酸麻,鼻中哼了声,双刀在腰间唰唰划了两下,便收势垂于腿侧。这般样儿瞧来,他非但未领得居士半分情,反倒恼其扫了兴似的。 待棺居士也不瞧那卫有刀,只管徐徐说道:“十三年前,我已与他断绝了父子之情,这事儿,温少堂主该是最清楚不过。” 十三年前,卫有刀也才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无怪乎鲜有人知晓他俩的这层关系。不过这温祁又跟他们有何瓜葛?十三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那寻仇的三人心中一般想着。 “既如此,那么前辈当下出言相阻,又是为的哪般?”温祁凝目道。 居士淡笑:“鄙人说了,他是我的病人,仅此而已。” “病人?”温祁迸出一串冷笑,“在下尊你一声‘前辈’,可前辈却一再欺瞒于在下。当年家父已被你唬得团团转,今日却还想唬我么?!” “少堂主此言差矣!当年令尊与拙荆乃是世交,与鄙人也是莫逆好友,无所避讳,无话不谈,何曾有事瞒过?” 温祁似笑而非,眼中似有火苗蹿动:“何曾?前辈真是健忘啊。毕家世代相传的那本医书,家父至今无缘得见。你们小气也就罢了,何以要将武学秘籍谎称是医书呢?” 旁那三人乍听得“武学秘籍”四字,双眼登时一亮。 武功秘籍之于江湖人,犹如疆土之于帝王,黄金之于黎庶,穷极一生,追其一世,却又有几多可得。越是难得,便越是向往,趋之若鹜,蹈死不惜。 那卫有刀也稍抬了额头,视线迂回,最终落定司马流,见他也自目不转睛听得认真,遂复垂了眸,不作声响,两手拇指来回在刀柄上刮蹭着。这会儿大家都将精神聚在了别处,没有谁留意到他这个小动作。 居士别开脸,道:“那本就是一册医书,哪来的什么武学秘籍。祖传之物,自然不可轻示人前。毕家世代单传,到拙荆这一代,虽为女子,岳丈却也甚为器重,故而只将这书传了她,便是鄙人,也不得染指。” 温祁又是一声冷笑,执扇的右手掌忽而一紧,那扇骨化形如剑,疾点他胸前风池xue。 这一下全无先兆,几乎便算偷袭。在旁其余五人也都没料得温祁会陡然出手,同时楞了楞,心道这一招分明未给对方留任何招架余地,饶是如何神思灵敏之人,怕也难避得开。 说时迟那时快,居士左腕一抖,指间变戏法似的多出一个圆圆的物事,竟是个捣药的碾盘,此刻正好用作盾牌,两指长夹挡在胸前,堪堪将对方那一指来路封死。温祁也不含糊,迅疾变招,戳向居士脐下空门。 居士看准了他的指法,就势偏身一折,右手出指如电,直取对手腕骨xue。这一招后发先至,委实巧妙,温祁一扇落空,招式已老,再要收回却已不及,促然间打开了折扇,居士的手指已然触及体肤,被这一扇推得偏了毫厘,再晚半刻,这手上要xue就得给他拿住了。 温祁哪肯甘休,牙关紧咬,目芒大涨,十招走过,将折扇再度收拢,这回却是幻之为刃,斫向居士手腕。扇子固然不及刀子锋利,然而这玳瑁扇骨硬如宝石,加之温祁所运七成内力,这一扇下去,就算不至断骨,也必伤筋。 见他出手狠辣,居士亦动了薄怒,左手碾盘飞出,直击温祁面门,同时右手向前一捞,竟钳住扇骨,借力后抽,温祁不由得重心失衡,便要向前扑倒,大惊之下使出一招“金蝉脱壳”,身形偏转,足尖踮地,身子便如陀螺旋飞开去。虽是仓皇躲闪,却并不狼狈,反而衣袂生风,身姿潇洒,看得出也属内家功夫。 他二人就此拉开了三尺之距,温祁刚刚落稳,立即打扇罩于胸前。有了方才那两次教训,他再不敢大意,是故转攻为守,第一时间防住要害。 “咣当”一声,碾盘堪堪落地,打着回旋,仿佛为这场近身战定了休止。 “温少堂主,承让了。”居士见好就收,推掌一礼,面上依旧浅笑恬坦。荦荦一派儒医风华,绝难将他与那拳脚刀枪联想到一处。 温祁这厢却是再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怫然将扇打手一收,扇骨敲着掌心漫行方步,目光扑朔间,已然做好了一番思量。 “卫白此名……三位可曾闻说?”温祁道,却是转头问向那席辜冯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