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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利益,那些仙人岂会善罢甘休? 他皱起眉,有些担心国师此去会有危险。 不由道:“若是太困难,便算了吧。” 总有其他办法的。 国师:“很容易,麻烦些而已。” 要跑一百来个门派一个个威胁,的确很麻烦。 又含笑道:“陛下若是担心臣,不如许臣一个愿望?” 郎梓抬头看他。 华灯已上,国师的面庞浸染在暖黄的烛光中,真挚极了。 他不由微微动容,颔首道:“好。” 没有额外的条件,没有任何限制,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地“好”字。 国师敛眉:“陛下不怕臣的愿望很奇怪?” 郎梓被他逗乐,笑道:“既然是愿望,哪有什么奇怪不奇怪的。” 对面的人静静看着他。 直到郎梓被看的如坐针毡,他才动了动。 却是忽然凑近,不容郎梓反应,挑起他下巴,在他唇边落了个极轻的吻。 轻的像花瓣拂面而过。 “这便是臣的愿望。” 国师低沉声音响在郎梓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 郎梓: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作者:妈耶,可算亲了。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rou馅包子 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第五十章 等郎梓再抬头, 偌大的天禄殿,哪里还有国师的身影。 亲完就跑,几个意思? 刚刚登基不足半日的新皇, 抬起手, 轻抚唇角。那处依稀还才残留着肌肤相贴留下的酥麻感。 发现自己在回味的时候, 郎梓震惊了。 明明是被男人亲了, 不觉得恶心也就算了,怎么, 怎么还脸红心跳呢?! 郎梓捉起袖子狠狠揩了揩嘴角。 都是国师的错!就是他乱开玩笑!他一定还给自己下了术! 郎梓打定主意,等国师回来就给他治罪,板着张脸出了天禄殿。 渝皇寝殿离天禄殿并不远,但郎梓住惯了太子殿,也不愿占用渝皇的宫殿, 便一直歇在原来的地方。 刚入夜,四处燃着宫灯, 并不比白日里晦暗多少。 郎梓踩着灯往回走,他心思重重,全然没有注意到,一路上行过礼的宫人远远窥见他走远, 转头就与同伴窃窃私语。 郎梓怕麻烦, 不喜欢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是以废除了许多规矩,他这会子一个人走在宫里,自然没什么人敢来提醒他。 直到回到太zigong里, 琼梅才低呼了一声:“陛下, 您这嘴角……被人咬啦?” 郎梓:? 国师没咬我啊,他亲的挺温柔的……呸呸呸! 齐兰搬了镜子来给他看。夜光珠照耀下, 铜镜中清晰地映照出郎梓嘴角一抹红肿。 他这才恍惚想起来,该是自己擦嘴角擦得太用力了,难怪一直火辣辣的疼。 郎梓学着国师的模样,将灵气凝于指尖,轻轻贴上唇角,不多时,红肿便消退了。 他却忍不住颤了颤。 自己的手指贴上来的感觉,似乎和国师的……不太一样。但这并不妨碍他又一次心跳如擂鼓。 用罢晚膳,齐兰服侍郎梓更衣,其余三个大侍女都守在外间。 郎梓不愿她们听见,极小声地请教齐兰:“齐兰小仙女,你有没有……跟人亲过嘴?” 叮当的一声,向来稳重的齐兰一个没留神就把郎梓的玉佩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琼梅最先跑进来,湘竹和淮菊紧跟其后。 “无事,手抖了。”齐兰不动声色地将玉佩拾起,笑盈盈地望着她们三个,“今日是花朝节,你们也忙了一整日,去澄心湖放灯玩吧。” 三个小丫头早惦记着放灯,欢呼着跑了。 齐兰在后头喊了声:“寻个侍卫同去,小心些。” 她在门口看了一会,见人都走了,这才回来,唇边挂着缕似有若无的笑,“陛下可是被人亲了?” 郎梓:…… 郎梓微微尴尬地咳了一声,齐兰小仙女怎么能这么聪慧过人? 齐兰为他系好睡袍上的丝扣,退后两步打量郎梓,一双眼睛莹润如水,仿佛能洞悉世间所有事。 郎梓同她们玩闹惯了,并不觉得自己继承帝位便要有尊卑,丝毫不觉得被冒犯。 齐兰微微歪了歪头,笑道:“是国师?” 郎梓的脸迅速红了,磕磕巴巴道:“不过是个玩笑,你是不知道,国师惯爱演戏的。” 齐兰却问:“那陛下呢?” 郎梓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答不上来。 就是因为答不上来,才来问齐兰。 他实在无人可问了,那坑爹的系统不知怎么回事,已经许久没有响应过他的召唤,跟睡死了似的。 郎梓可没有谈过恋爱,当然也没有亲过嘴,所以无法判断自己被国师亲吻时的反应是否正常。 齐兰饶有兴趣地等着听郎梓的回答。 等了半晌没听见,便明白了,他是真不知道。 齐兰牵着郎梓的袖子,难得强势地将人按到桌边坐下,娇俏道:“陛下若是想弄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倒有个法子。” “你说。” “陛下不要动哦。” 郎梓听话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直到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他眼前,齐兰娇媚的容颜陡然临近。 郎梓急着退后,险些没跟椅子一起摔了。 他打了个趔趄,站好了,转头瞪齐兰:“你这是做甚!” 手上抱着椅子背护在前面,生怕齐兰再一言不合跑来亲他。 齐兰哈哈大笑,没有往日里的半分优雅。 眼泪都笑出来了,她才道:“陛下明白了吗?” 郎梓摇头,他不明白。 齐兰美目流转,又是微微一叹,干脆直白地同他说明了。 “陛下,您若不愿意,我可亲不到您呀。” 郎梓:…… 屁,明明是国师那时动作太快,他没有反应过来! 是了,就是这样的。 郎梓一夜未眠。 第二日,顶着黑眼圈去上朝,丞相和太傅提了三省六部的事,其余官员没听过细则,觉得陛下有意放权,他们却不肯信没有拿过大主意的同僚们。 两边争来争去,直接把朝堂当辩论赛场地用。郎梓偷得浮生半日闲,睁着眼睛调息打坐。 待灵气走完一个小周天,他们终于吵出结果。 改官制可以,但官员收编前要先考试,如此才能知道该人是否有能力行使职权,现有的品级只做参考,一切以考试结果为准。 大渝官员大公无私的程度简直让郎梓瞠目结舌。 须知,按他们这做法,若二品官员只答出了五品的成绩,重新收编后便只能领取五品职务,相当于连降三品了。 但百官个个气势昂扬,看那架势,好像并不认为自己会考不好。 郎梓不喜欢考试,但他喜欢看别人考试。当即把重新审查官员资质的事交给了太傅,让他领人针对各个官职所需拟专门卷子,到时候众人自行报考心仪官职。 台下站着的官员们面面相觑:还能这样的? 那要是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