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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场外看出来的猎人都是个什么情况,希望自己不是垫底的。 苏长安心想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犯众怒了吧,于是拉着白墨赶紧闪人。 “肖老爷子,四十三分18秒,白墨和苏长安的测试结束了。”张硕放下手中的通讯器,回头跟坐在沙发上盯着显示器的肖成青说。 “我知道,我从他们进去开始,就一直在看着。” 张硕笑了:“难得老爷子你这次没有使阴招给他们添点乐子。” “呵,这一次我虽然没给他们添乐子,他们可是给自己找了乐子。”肖成青说:“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两个孩子是一对儿。” “猎人中,也不少见。毕竟搭档嘛,生死之交的。”张硕说,猎人对于感情的宽容,真的是已经走到了天朝的最前端了,只要相爱就好,上头这些老古董们,对猎人之间的感情也特别理解,虽然对同性恋不至于摇旗呐喊,但是绝对没有歧视的意思。“不过老爷子,你看一场他们的测试,连他们俩是一对儿都能看出来?” “你自己过来瞅瞅。”肖成青把电脑屏幕一转,对张硕说。 张硕凑到跟前,正好苏长安的贪狼把周围的蚀虫全部按照他的设想逼到了白墨中尉,而白墨就如同闲庭信步,在蚀虫堆里左顾右盼,晃着晃着,七杀的形态就不一样了。 “我的天,居然在一次测试里就能有这样的进化!看白墨七杀的剑芒,这延长线得有10米了吧。”张硕恨不得把脑袋伸进去看个清楚。 “这小子,估计是在想着苏长安的事儿,直接导致了七杀的进化。”肖成青说。 “怎么见得?” 肖成青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了。当然,他看到了最后,也就听到了白墨表白,不过他才不要告诉张硕小子,他要维持他高深莫测的元帅形象。 “得了,我走了,等到测试全部结束,你让模拟场的人整理一份材料给我。”肖成青说着,站起身来真的一步三晃地走了。 别墅。白墨的房间。 苏长安把白墨恶狠狠地推到了床上,然后翻身骑了上去。 “你说!”苏长安怒吼。 白墨一脸无辜的表情:“……” “说啊!” “说什么……” 苏长安揪住白墨的领子,把他揪起来一点儿又狠狠按回床上:“你说,你……你在模拟场里说的话,是,是什么意思。” 白墨心想我说了什么晦涩难懂的话了吗? 白墨不明所以,于是继续用非常纯真的眼神儿看着苏长安。 苏长安最受不了的,就是白墨一边说着甜言蜜语做着色情动作一边纯洁无辜的表情,简直让他羞愤欲死的同时……yuhuo焚身…… “啊!”白墨突然叫了一声:“难道你是指……我在跟你表白啊,你不是一直都想听吗?不是你说,让我试着爱你吗?刚才我发现,我确实爱你。” 苏长安只觉得晕晕乎乎的,要不是骑在白墨身上死死抓着白墨的领子,他觉得他很可能得翻到床底下去。 他不想多问,不想要白墨做任何说明。因为就凭他知道的白墨对感情的迟钝程度,可能仔细逼问一层层推敲,会发现他在说的,和自己心里想的是彻头彻尾的两件事。 然而此刻,苏长安一点儿也不想深究。就这样吧,他说他爱我,他能够以为我而进化,对于一个猎人来说,真的已经足够了。 “好,你爱我。我相信你。”苏长安听见自己这么说,然后,仿佛不受控制地,他低下头来吻了他。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但是苏长安觉得,这个吻不太一样。 偷来的抢来的,仔细数来,其实苏长安还是着实亲过白墨几次的。但是以前,每一次吻白墨,苏长安都觉得白墨非常的顺从,顺从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只是今天,当苏长安轻轻咬着白墨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尖的时候,他觉得白墨也和他一样,在期待着有些别的什么可以发生。 苏长安俯下身,加深了这个吻。 几天前他曾在活动室里的沙发上狠狠地吻了白墨,但是后来被白墨怒斥为“咬人”,苏长安自己也承认,那天那个吻,咳咳,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 然而今天,他把白墨压在松软的床上,整个人骑在他的腰上,俯身轻吻的时候,能看到白墨微微眯起的眼睛,以及向上仰着,似迎合也似期待的动作。 这是极尽温柔缠绵的一个吻,同时又意味深长。白墨仰着头,感受着苏长安温软灵活的舌头窜来窜去,在口腔里四处点火,他的手已经松开了自己的衣领,从下摆溜了进去,掐着自己的腰,好像要死死掐住掌心里的人。 白墨觉得身体里有火在烧。苏长安的舌头刮擦着嘴唇的触觉,异常奇特地带出诡异的欲望,在身体里升腾,这是白墨从未经历过的,几乎是奇妙的感觉,让他想要掌握主动获得更多,又不知所措,生怕打断这场盛宴。 “啪嗒”。 及其细微的一粒水珠,砸在了白墨的脸颊上,然后迅速地顺着颧骨滑到了发间,消失不见,如同幻觉。 苏长安缓缓地停下了这个吻,但是他并没有直起身,他的嘴唇仍然贴在白墨的嘴唇上,苏长安彻底地放松了身体,趴在白墨的身上,手还环着他的腰。 白墨不知道苏长安为什么停下了,但是如同被蛊惑,白墨伸出手去抱住了苏长安,手臂从腋下穿过去固定住肩头,最最牢固的抱法。 “我这个人,反应比较慢。”白墨慢慢的说。 他真的说的很慢,边说边想,生怕哪里说错了。 “你没来之前,别墅里除了穆升,只有李晏和连夙敢偶尔跟我说说话。小小他们对我都很好,但是他们和我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每次他们想要找个茬跟我聊天,没说几句,就说不下去了。我不喜欢吃肖婶儿做的饭,太淡。我也不喜欢吃冷饭,但是没有人叫我吃饭,我一干自己的事儿,就容易走神错过饭点儿。后来你来了,才慢慢好了,也有话跟大家说了,也能记住准时吃饭了,肖婶儿对我都更好了,他说你告诉过她,我不喜欢吃淡的,我的每份菜都额外口味重些。” 白墨如同开了窍,一桩桩一件件,慢慢的告诉苏长安,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你来以后我是怎么想的;你这么做,我是怎么想的,你那么做,我又有什么感觉。 他逻辑有些混乱,但是胜在每件小事都细节翔实,从第一次冲突时,苏长安后背流出的一缕血,到某此配合训练,踩到粘液滑了一跤。 白墨好像突然开了窍,两个人用最亲密的姿势搂在一起躺在床上,他把苏长安哄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很多年以后苏长安仍然记得这一天,那是七杀最美丽的一次进化,进化之后,他和白墨曾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