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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这些器具cao弄到失禁了。 这一认知让陆危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然而底下的东西依旧蠕动着,不给他半分歇息的机会。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接连抽搐的小腹已经跟着胃部一起抽疼起来,大腿上的肌rou也因为接连痉挛抽了几次筋。所有痛感聚集在一起,陆危安连喊痛的力气也渐渐没有了。快速不间断的呼吸让他有些缺氧,加上一直过快的心跳,他几次就快要喘不上气来。 大脑里一片混乱,纵然陆危安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恐怕不太妙。 再这样下去,他或许会直接昏死过去,或者是直接死过去。 可傅宸商还没有回来。 自从上赶着跟傅宸商在一起之后,陆危安还从没这么害怕过。这种被铐在床上逐渐濒死的无助感比干脆的威胁要可怕得多,几乎要一口口把他蚕食着彻底摧毁。 更难以接受的是,这种恐惧是傅宸商亲手施加给他的。 在意识断线之前,陆危安恍惚地想,如果傅宸商回来,见到他死在这里,会不会为了他觉得难过? - 傅宸商在进门之后很快发现了不对。空气中有细微的声响,虽然声音很轻,也足够让他迅速明白那是什么。等傅宸商冲进屋里看到陆危安,看清陆危安的情况之后,浑身血液几乎一瞬凝固。 床上的陆危安已经完全失了神,眼白都有些翻出来。他腹上浸满自己的体液,浑身不间断地抖着,呼吸已经微弱到快难以察觉。但隐约觉出自己被靠近的时候,还是缩着身子想往一旁躲。 现在的他,实在太混乱,太不堪入目,已经迷糊到想不起应该快点拜托来人救下自己,只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如此的模样。陆危安彻底哑掉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浅的呜咽,带着绝望的哭音和抗拒。 陆危安根本分不清现在出现的人是幻觉还是真实,也觉不出对方是谁,但随后那个人却明显无视了他躲避的意思,倾身凑过来,甚至直接把他抱进了怀里。 不顾蹭在衣服上的污秽,傅宸商迅速先把还在震动的跳蛋抽了出去,但前头的按摩棒却被卡在高度痉挛的xue里抽不出来。他稍微多施些力气,怀里的陆危安就浑身战栗。 触着怀里皮肤凉透的人,再感觉到陆危安快到不行的心跳,傅宸商呼吸跟着发紧,又不敢下蛮力去动他,只能抱紧他重复:“放松,陆危安,放松点!” 然而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陆危安浑身紧绷着颤抖,他面上淌满眼泪跟津液,喉里的声音也越哼越小,已然是濒临极限的模样。 傅宸商呼吸跟着发乱,直接俯身吻过去,给陆危安渡气进去,又诱着他呼吸:“放松,危安,放松……” 隐约觉出自己陷进了一片温暖里,得到安抚的陆危安逐渐跟着那个有些模糊的声音竭力做出反应,在按摩棒终于离体的瞬间,陆危安挣起身子,彻底昏死过去。 12对不起和醉酒,主动引诱插xue,久违的极致温柔性爱 接到电话的时候,才送走老太太的谢方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还从没听过傅宸商那么失态的声音。 但等他赶过来看到现场之后,就算事先做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吓了一跳。 谢方着急忙慌地给人检查,一边骂:“你他妈疯了这么玩儿他?” 傅宸商已经简单帮陆危安清洗过,但陆危安上半身尽是未褪的痕迹,过了夜后隐约泛出青紫,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他下头一早有些撕裂,被按摩棒搞得更加严重。加上挣扎太狠,两只手腕处的皮肤都被手铐磨烂,几乎要伤到脉搏,一看便知道先前是被绑住了。 谢方越看越心惊,又想到傅宸商居然就这么放着陆危安在医院呆了大半晚上,更加生气:“你就算误会了也不用这样吧?这他妈得亏他撑得住,换个心脏稍微差点的得直接死在你这儿!” 但接连喷了几句,旁边却没答话的声音。 谢方不满地回过头,听见傅宸商低声答他:“我关掉了。但遥控出了问题。” 谢方闻言还想数落几句,但对上傅宸商面上的神色,话倏然哽住。 默了默,只说:“知道心疼,一开始就别这么搞。” 等大概处理好,谢方回身递给傅宸商一支药膏:“下头也得上药。” 傅宸商抬手接过去,谢方自觉地出了门。 先前被处理手腕上伤口的时候陆危安毫无反应,但等傅宸商触到他下头,整个人倏然抖起来。 傅宸商停下动作,伸手揉向陆危安紧皱的漂亮眉宇,却见陆危安眼角落下泪。傅宸商一时怔住,半晌,小心避开陆危安扎着针的左手,俯身吻在他颊上。 “……对不起。” 发颤的吻小心翼翼,从脸侧安抚到唇角:“对不起……别怕。” 陆危安紧绷的肌rou缓缓软下去,傅宸商吻着他,动作小心地把药膏涂抹进去。 陆危安昏睡了很久。等谢方在客房睡过一觉,进屋便看见傅宸商还守在床边,竟然一直没睡。 谢方有些哑然,走到一边说他:“你也不能这么熬着,去睡会儿吧。” 傅宸商没有动身的意思,但手机响了起来。 李秘书在那头说:“傅总,事情查清楚了。” 傅宸商听完电话,倏然起身往外走:“照顾好他,我出去一趟。” 当顾舒雅跟几个相关人物被绑到仓库的时候,输完液的陆危安醒了过来。 谢方替他拔了针,问他:“感觉怎么样?我知道你感觉好不了,但是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吗?” 陆危安张了张口,发哑的嗓子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浑身都疼,使不上力气,但还是摇了摇头。 谢方把他扶起身,递给他一杯水,照顾着他喝下去。想着该跟傅宸商说一声陆危安已经醒了,但电话拨通,不等他开口,陆危安先喊他:“谢先生。” 他嗓子哑得有些走音,但语气坚定着:“麻烦您把我送回家。” 回他自己的家。 仓库里头,正痛哭的顾舒雅还当这个电话会是自己的救命转机,却看着男人接起来之后,一贯平静深沉的面上先是浮起喜色,随后又倏然发了白。 谢方一愣,不等他反应,那头的傅宸商已经挂了电话。 默了默,谢方看向陆危安:“你是……生傅宸商的气了?”这也是应该的。 但陆危安摇了摇头。 不是生气,只是认清自己得不到他。这样的折磨,他也经不住第二回。 “其实这事儿他虽然做的混蛋,但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谢方反省:“也怪我说话没说清楚,才让他误会了……” 但陆危安听不下他这些话,只问:“谢先生,可以现在就送我回去吗?” 想起傅宸商守着陆危安时候的模样,谢方到底有些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