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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就想这些。” 文秀叹气,“人老了,想得就长远一些,再说了,你meimei她也是需要人cao心的命,妈这想法没得什么错。” “峰仪,妈不是思想那么古板的人,不是觉得女人就一定得结婚生儿育女,当初薇薇身子骨有病的时候,妈除了惊讶转眼就看穿了,有没有子嗣有什么打紧的?只要两个人恩恩爱爱把这一辈子过好了,何必去cao心那点事情。” “至于淑惠的婚事,也是同样的道理,她如今考上了大学,以后工作肯定不差,养活自己应该没得问题,妈不畏人言,她呆在家里一辈子,妈也愿意,只要她改邪归正,平平安安的,这样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她那个个性啊,太要强,要是真的结婚,还不一定处理得好家庭关系。” 母亲一下子说了这么多,高峰仪也听出来那个意思。 这是要meimei呆在家里,干脆不结婚? 放在这个年代,简直是惊世骇俗的想法。 高峰仪这种传统的大男人根本无法理解。 所以说,女人就要多看书,书读多了,想法多,男权思想下绑架的那一套对她们就不起作用了。 “峰仪,你现在还理解不了,不过妈看,薇薇一定能够理解。” 文秀眼中浮现出一丝光,她想起那孩子办起事情来那抹坚定,也不是愿意当笼中鸟池中物的女人。 骨子里很她mama非常像! 峰仪这么传统又大男人,若不是自己将他教导得宽容和善,指不定得出矛盾。 白薇薇几乎是阴着脸进门的,高峰仪一听声音就知道她回来了,从锅里面盛出一碗汤往外走。 “薇薇,你咋现在才回来?” 白薇薇闷闷不乐地回屋,应声都没有应一声。 高峰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咋了这是? 按理说这回也不是自己惹恼了她? “你到底咋了?” 高峰仪跟进自己屋子里,看见白薇薇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高峰仪,你meimei是不是有啥事啊?” 高峰仪一琢磨,啥事啊? “有啥事啊?” “她好像考上大学了?” 白薇薇低声道。 高峰仪陪着她坐下,扶住她肩膀,把她揽进自己怀里:“是上大学了,听我妈说都已经上了半年了。” “咋啦?” 她这是干什么? 高峰仪不理解。 “她不会又要干什么事情吧?” 白薇薇心烦意乱,干脆扯着高峰仪讲了一段:“我跟你讲,我在大学里头,刚开始挺如意的,后来到快毕业之后,面临分配问题上面,闹出来的事情可严重了。” 男人耐心听她把陆少梅那点事讲完,思忖了会儿,觉得她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行,回头我敲打敲打她。” 白薇薇一听,扯着他的袖子:“那行,你可要好好敲打,我现在心里玄乎着呢。” “瞧你,这么点事把吓成这个样子,傻里傻气的,咱们如今在深圳,一年回不来一次两次,她也不是个傻子,心里不会没有数。” 高峰仪抱着她,无可奈何叹气。 也不能怪她,他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咋样了,是个人到了这个地步,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屋外,放到门上的手顿住,高淑惠愣在门外,面容刻板几乎没有一丝表情。 她心里似乎被人狠狠划了一刀,被自己亲人嫌弃提防是什么感觉,她以为自己这半年来已经麻木了,可是谁知道,当她亲耳听到哥嫂私下的议论,心还是这么疼。 自己就是他们这么大的负担吗? 连他们都怕成这个样子,自己母亲又是怎么想? 高淑惠转身,将手里端的一盘米果放到茶几上,疯了似的冲出去。 她脚步没什么声息,家里没人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 等她跑出大院儿,到了外面街上,才停下来,慢慢在梧桐街道上走。 寒冬枯枝败叶寂寂,她的心如一团死灰一般。 “淑惠……” 一辆军车慢慢驶过来,跟在她后边,到后来就擦着她身子慢速行驶。 “淑惠……” 男人又叫了一声。 高淑惠根本不予理睬。 “你咋啦?” 车里面的男人又追问一声。 高淑惠斜睨了他一眼,低声冷冷道,“你到底跟着我干什么?” 熊树城按了一下喇叭,干脆把车停到一边,从车上下来,拉住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怎么情绪不对头?” 高淑惠不着痕迹甩开他的手,挪了一下,“没有,有也不关你事。” 熊树城无奈皱眉,“你咋这么倔呢?我那天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一下。” 高淑惠摇头,“你说的事儿完全没可能,我们家高攀不上你,我这个人更加配不上你,半年前就是这样,我现在也没有说亲的打算,你要找亲事找别人去,别纠缠我。” 熊树城被她说得一点都恼,反而拽住她的手,虔诚地捧在手掌心里,“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真心待你好。” ☆、第428章:男人就是贱 高淑惠手如同被烫了一下似的,闪电般抽回手,怒瞪着他,“熊树城,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上次那件事,不是我,你认错人了,别一直纠缠我。” 熊树城皱眉,“淑惠,我不会记错的,就是你。” 熊树城坚定不移道。 高淑惠无奈凝眉,看了一眼街道尽头,除了拐角就是民居,好像除此之外,什么都找不到。 她继续走能走到哪里去,回去? 她怕回去会吓死自己嫂子。 白薇薇可能又要忧心忡忡,她是不是在外面做了坏事回来,她是不是在外面又受到什么伤害麻烦回来? 高淑惠攥紧拳头,忽然扬眉道:“你有没有时间?” 熊树城点头:“你想去哪里,我送你。” 高淑惠坐上车,眼睛无神地盯着玻璃。 “你喜欢江滩?” 熊树城手握住方向盘,双眼目不斜视,他记得他第一次跟高淑惠见面就是在江滩。 那时候她很礼貌客气,但也很平凡,没有在他心底激起任何波澜。 他纯粹是听从母亲的安排出来相亲,听说对方又是从越战上下来的那个叫高峰仪的meimei。 他对这个男人的兴趣,比对他meimei的兴趣要大得多。 以至于后来几次接触,他都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