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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竟让沈轻尘这么担心。她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些信心的,一对一的话,彪形大汉也别想抓住她。 沈轻尘又重复了一遍:“舒兰,不要离开我。” 舒兰虽然有些不明所以,还是答应到:“好,我不会离开。” 沈轻尘意识到自己有点吓到小姑娘了,别过头去欲盖弥彰的说道:“刚才你突然消失,我有些担心。” 他又加了些解释:“京城最近不是很安宁,不要离开我太远。” 舒兰有些迷茫,在她印象里,京城的治安可是由兄长好好治理过,好的很。所以她刚才才敢大着胆子偷偷离开。难道才这么几年,京兆尹就开始消极怠工了? 她下意识的离沈轻尘更紧了点,可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玩闹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夜已深了,摆摊的人都已经不在。舒兰有些恋恋不舍,看着越来越黑暗的街巷,也不知道下一次出来是什么时候了。 沈轻尘转头看向舒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远吗?”舒兰有些犹豫,她也怕绿娥一个人在宫中只应不住。 “走吧。”沈轻尘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抓着她的手就向前走去。 算了,不纠结了。 舒兰豁达的想:难得的生辰就放纵一点,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沈轻尘没有胡说,确实不是很远,两个人也就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沈轻尘就停下了脚步。 舒兰从不知道,京城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不高不矮的小山上,是一片青翠的竹林。已近深秋,不时有细长的叶子随着风飘落,在他们身边旋转流连。他们站在山顶,不大的空地中央有一座精致的二层小楼。 风吹竹叶,飒飒的声音更衬得此处静谧。在完全没有灯火的地方,下弦月与星光不足以让人看清一切,恍惚间的秋夜让人心中也放松下来。 “这是哪里?”舒兰忍不住躺在草地上,鼻尖满是青草的芳香。 “喜欢吗?”沈轻尘也在舒兰身边坐了下来,也许是今日喝多了酒,他眉目间一贯的风流气韵也都消失了。 沈轻尘随手拔了跟狗尾草,有一下没一下的去逗舒兰:“这里是我在郊区的私宅。” “那你挺会享受的。”舒兰仔细的观察着,这个人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竟然有这么大的私宅。就算是座小山,反正她是买不起。 沈轻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桃木簪子,随便的丢在舒兰脑袋上:“送你的,及笄礼物。” “哎,你就不能好好送。有你这样对meimei的吗?”舒兰爬起来,从草丛中找了半天,才找出一枝简陋的桃木簪子。 最普通的桃木,只不过木料看上去有些老了。雕工很新,也很稚嫩,看上去放那仿佛是一个初学者,第一次学雕刻,做出来的试验之作。 舒兰拿着簪子在沈轻尘面前晃悠着:“你做的?” 沈轻尘脸有些红,幸好夜色沟浓,月光够暗。他低沉的声音听不出语气:“路边买的,觉得很适合你?” 舒兰瞄着沈轻尘手上细小的伤口,大方地决定不去拆穿他,就当是给大哥哥一个面子。她就不信,有哪个路边摊敢拿这种东西出来卖! “帮我带上吧?”既然是自己做的,再难看她也喜欢。 沈轻尘看着又转回手里簪子,看着背对着他坐着的小姑娘,小心的抚上了那一头青丝。 他神色郑重,动作缓慢,可不知怎么回事,那调皮的发丝就是不听话,失败了数次,花费了好久,才将簪子固定在了小姑娘头上。 舒兰摸了摸自己的发顶,拿过沈轻尘的扇子,学着他平时的模样扇了扇:“怎么样,本公子是不是特别好看。” “嗯,你最好看。” 舒兰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的男人,难道这个人,今天出门前撞到头了? ---- 等舒兰打着哈气回到宫中,东方已经出现了丝丝鱼肚白。她小心翼翼的避开守在已经床前睡熟了的绿娥,和衣躺在床上。 到现在她也很兴奋,以至于一夜没睡,都神采奕奕。 舒兰慢慢脱下身上穿着的衣衫,突然摸到一块yingying的东西。她翻了翻,发现是之前顺手从沈轻尘身上顺来的钱袋。 谁让沈轻尘非给自己带那么丑的衣服,她又没带银子,只好借用下钱袋。 她懒得下床去拿银子,就将自己的玉佩扔了进去当作补偿。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一并还给他好了。 还有利息呢,沈轻尘赚了! 可惜,酩酊大醉的沈轻尘,直到次日下午才醒了过来。他迷茫的捂着脑袋,谁能来告诉他,昨日到底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勤奋了!今天审视下了第一章 ,感觉写的有点乱,想改,努力在这两天完成。 第20章 cao练 “天地君亲师,想学艺就要有个拜师的样子。”舒兰昨晚和没睡没什么差别,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没好气的说:“让她在院子里等着。” 昨日回宫前,沈轻尘交给她一个字条,大意是已有辛家通敌构陷舒家的线索,让她不要急躁,再等等消息。 舒兰没想到他会去查这些,她之前以为什么救命之恩,什么愿为兄妹不过是客套。 这可是最好的生辰礼物。她不会急躁的,她都等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不能让辛家给父兄陪葬,早晚有一天可以。 绿娥看小姐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只得搬了把椅子到院中,亲手扶着淑贵嫔坐下。 “娘娘,太后她说拜师学艺,有诚意方显尊重,想考验下您的诚意。” 诚意?淑贵嫔冷哼一声,难道是自己想学的?还不都是被你们逼的。可皇上都说了要看,她现在学不学,已经由不得自己。 不但要学,还要学好。真要学不好,岂不是说自己蠢笨不堪,以后还如何在宫中立足。 所以纵有千般不愿,辛赋雯也只能等在这里,还要赔着笑脸来展示自己的诚意。 那天过后,她也想明白了,只要长公主还在宫中一天,她在舒兰手里就绝对讨不了好。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舒兰才从床上爬起来。她依然很困,可再把人晾下去,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简单梳洗过后,舒兰换上一身简练的装束走出了房门。 淑贵嫔一如既往的穿着繁复,妆容浓艳,斑斓的色彩让舒兰觉得自己眼都花了。 “淑贵嫔就打算穿这身来学习剑舞?”舒兰眉头一挑,配上她这一身装束,严师的气质扑面而来。 淑贵嫔努力站直身体,试图从身高上压倒舒兰:“太后当日不也身着礼服跳了剑舞?” “行,既然你不愿听,非要穿这身衣衫,那以后就一直穿着来学艺。”不就是身高不够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