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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再大一点了深色就成了主色,最艳的不过是姜黄的大衣。 头发一样浓密却被剪得很短,饰品什么的多数是帅气的帽子围巾,玩具是恐龙、工程车,除了上幼儿园还要上礼仪课、武术课。 这个世界武术一度是女孩的特权,男孩子就算是“参军”也不过是学些粗浅的军体拳,懂得上阵杀敌就好,精致的武学是女孩学的,男孩生性暴力,学会功夫如同给牛磨尖了角,要伤人的。 就算是“开明”如现代,学拳的男孩也少,父母们怕男孩学会了武,更难拘束性子。 看着视频里优优穿着汉服中衣,握着小拳头虎虎生风像模像样的学拳,沈明辉不由得嘴角上扬露出了傻笑。 早餐时分,沈明辉刚一坐下,就觉察到了气氛有些不对,父亲刻意回避他的眼神,母亲则是坐在那里看报纸脸色却有几分的难看,jiejie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 父亲端上了早饭,沈家的早饭一向简薄,不过今天简薄过份了,稀得能照见人影儿的稀饭,几个大馒头,连咸菜都只有一小碟。 大人没说什么,沈明辉的侄儿顺宝看见这些就哭了,“鸡蛋!我的鸡蛋呢!” “咱家鸡蛋吃完了,你当咱们家是什么人家啊?天天吃鸡蛋?”母亲放下报纸怒道,“一个赔钱货能吃饱就得了,要是你祖奶奶活着,闹什么闹一巴掌能把你从这儿扇到门外去。” “妈,你说啥呢?顺宝是咱们沈家的孩子,不过是要个鸡蛋罢了!爸!你今天咋做的饭?咱们家没米了还是没钱了?你跟我说啊,我这儿有啊!”沈明燕护着儿子道。 “没米,也没钱!”母亲吼道,“你有?你有个屁啊你有!还不是东挪西借的!是不是又欠了卡债了?心空眼大的,咱们家有多少钱也不够你祸害的!” 沈明辉知道眼前这一切都是摆给自己看呢,另一个世界父母也会这样,只不过手段要委婉得多,低眉顺眼的,十分为难的样子…… 这个世界……对自己这个赔钱货没必要客气了。 他们似乎忘了,他们住着自己是自己的房子,在自己的房子里只能住朝北的最小的卧室,一日三餐只有早餐能吃到口热乎饭,余下两餐都在外面解决,每天回家也就是睡个觉……把主人当成这样的也只有他了。 他心里忽地升腾起一股难抑的怒气来! 他知道,这股怒气不是他的,是另一个沈明辉的!在律师行被人传绯闻受人排挤时沈明辉不怒,自己剪头发换衣服扔到沈明辉的东西时他毫无动静,可这次,沈明辉怒了,愤怒、屈辱各种情绪交织,他放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沈明辉在另一个世界本是一家之主成功人士,自有一股气派在,这个世界的沈明辉也做了多少年豪门夫人,气势不同……发觉他脸色难看面色阴沉母亲不说话了…… 忽地,他笑了……“我明白了,我离了婚,家里自然不能像过去一样了,要有一个新章程,今天我要去见优优,晚上回来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难怪,他离婚之后母亲只是在医院里发作过一次,他回家之后对他只是有些冷漠,难怪看见他改了造型拿回大包小包的新衣服,母亲非但没有多说什么,反而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原来……他们真打算让他当“舅舅”。 要是他早穿过来五十年,离婚了除了当“舅舅”之外没有任何出路,虽然当时男性已经可以独立立户、有自己的财产处置权,却需要有“监护人”,办理的手续也繁琐异常,稍有反抗被“家人”送去“暴力行为矫正中心”也被视为理所当然,丧偶的则更加的惨,为了剥夺他们的继承权,妻家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现代……尤其是在帝都这样的大城市,不管女权社会如何的霸道,吃相都不会这么难看,女男平等还是要摆在台面上日讲夜讲的,母父……太急了啊。 说完他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帝都台崭新的演播室内,秦知秋穿着浅粉纯棉衬衫,宝蓝绸面马甲,站在大屏幕前读报。 “帝都有一位男司机开车时与一辆车擦撞,两人发生口角,为了出气男司机开车连撞对方四次,现已被拘留。家人朋友接受帝都时报记者采访时说该男子平日性情温和,对人从来都是礼让三分,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秦知秋微笑摇头,“这些家人和朋友显然不知道有一种病叫路怒症。好了,今天就是这些内容,广告之后我们将回到会客厅与嘉宾一起讨论新出炉的婚姻与家庭法。” 站在主播台上的她自信开朗,感染力极强,能够让观众跟着她的情绪走,她微笑的时候沈明辉注意到连脸色难看的家人脸色都好看了些。 “秦知秋出息了啊。”沈明燕道。 “算了,换台,别看了。”母亲失神了几秒道。 “还是别换了,我想看看她对婚姻和家庭法有什么高见,她母亲可是刚给他娶回来一个三爸,网上推送说今晚摆酒。”沈明燕笑嘻嘻地说道。 演播室内除了秦知秋和夏颂恩之外有两位嘉宾,一位是著名的男权人士贺梦圆,一位是著名作家自称恋爱专家风流不下流,以几十万字的自传体讲述自己一妻二夫美好生活的刘琛琛。 导播在耳机里告诉两人广告时间结束,夏颂恩微笑着看着秦知秋说道,“感谢秦主播给我们带来的新闻速读,本来我想对你最后一个新闻说点什么,但是在场的有比我更专业的男权人士……我们欢迎贺梦圆男士!还有21世纪婚姻专家只说实话的著名作家刘琛琛!” 贺梦圆和刘琛琛都略起身点头,贺梦圆四十多岁,脸上化着极淡的妆,在演播室的灯光下显得只是气色好罢了,头发剪得很短,穿着宝蓝西装系着深蓝圆点领带,刘琛琛长发束在冠中,头戴纱网,穿着改良汉服手拿折扇,翘着二郎腿,晃悠着穿着黑色散口布鞋的脚,一派逍遥的模样。 “贺梦圆男士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位男权人士,请问您对秦主播播报的最后一条新闻有什么可说的?”夏颂恩俏皮地挤了挤眼睛。 “我在这里只想问夏主播,如果路怒的是一名女司机,您会刻意强调她的性别吗?我手里有一份资料,根据保险公司的统计女司机的肇事率远高于男司机,尤其是重特大交通事故,去年死亡一人一样的交通事故,肇事者85%是女司机,男司机则多发生剐蹭、追尾之类的轻事故。在我的印象里贵台至少报道过四次路怒症引发的交通事故,只有这一次提及了司机性别为男。” 刘琛琛将扇子收起笑了起来,“我想您的统计数据有误,毕竟女司机总量要比男司机多,重特大交通事故肇事者女性多很正常,至于男司机的技术……我家去年新买的休旅车,已经被我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