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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告诉我,我自己过去就行。” “我到时候去现场找你!”魏虞贴过来,抱着他一条胳膊晃了晃,“那天立轩肯定要到处和人打交道,你是没见过上一回那些人的嘴脸,我反正待不下去。 与其和他一起露面,还不如和你在后台乱逛呢!”“哎哎,你这不能怪我的啊,我可是要挣钱养你的。” 邴立轩见他又黏上去了,连忙绕了半个桌子把人拽回来坐好,“阿玺到时候是要去签名,他不见得比我闲多少。 你要是跟他去了,见到阿谀奉承的更多好吧。 再说了,别人见他就肯定会顺便问问你,你到时候怎么介绍 ‘我是封玺的朋友’ 那你恐怕受到的sao扰会更多。” 魏虞朝他做了个鬼脸,“我就说是他的纯情小秘书!”“……”邴立轩揉了揉额角,头疼得很,“都叫你少看点那些三流杂志……”又不出面,哪来的阿谀奉承。 封玺忍不住笑了,“你不用太担心他,我会保护好的。” 邴立轩唉声叹气,“不光是他,你自己也注意吧。 最好你去的时候带个口罩,一直不露面不就是不想让别人认识你吗 我帮你安排,到时候签名不会让你和拍卖人碰上的。” “谢谢,麻烦了。” “不用,我还得谢谢你照顾这个小祖宗。” 一顿饭吃完,魏虞日常缠着封玺要跟他去玩。 他正好下午没事,便带人去附近的电玩城抓了一下午娃娃,直到邴立轩下班来接时才停手,两人脚边的大包小包成了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补充库存的工作人员。 最后封玺从那一堆玩偶中挑了一只黄色的小土狗带回了家,送给他的小宠物当礼物。 陆南渊十分官方地谢过他,没什么特别激动的情绪流露,却将酒柜给腾出一个地方,把这只三块钱抓来的东西板板正正摆了进去。 封玺觉得好笑,看着和一片昂贵红酒共分地盘的土狗,心道还真是攀龙附凤,现在有人指着这玩具跟他说是几千块的限量款他都信。 陆南渊的贞cao锁已经带了有五天,除了前面两天封玺经常折腾他以外,到后面也收敛了一些。 陆南渊喜欢亲他,似是怎么抱都抱不够一样,但这种事做多了的代价就是经常会皱着眉痛哼,被封玺笑自讨苦吃还不往脑子里记。 自从换了抑制圈后,他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发现睡在地上的大狗不知什么时候摸到被窝里来了,一双手臂牢牢地缠着他,让他感觉自己不是自然醒,而是被这只横在腰上的手给压醒的。 介于这件事影响到了自己的睡眠质量,封玺忍了三天后终于抬脚把对方给踹下了床,看着还没完全清醒的人嗤道,“你见过谁家主和奴是在同一张床上睡的 ”陆南渊迷迷糊糊地又摸回来,抱着他重新躺进被窝里,还顺手给两人拉了拉被子,闭上眼哑着声回答,“提别人的事做什么。”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这完全就是他以前说过的话。 封玺牙痒痒,在心里计较了一整天后,挑了周六晚实施了报复性行为。 很多人在家里养奴都会有专门的调教室,陆南渊原先还想把书房都给改装了,毕竟他已经习惯挨着封玺办公,有没有这种地方也无所谓,但被封玺拦下来后也就作了罢。 按照他主人的话来说,调教室这种东西用在像自己一样不记事的伪Sub身上没什么用,要是真想教训了,家里各地都可以成为合适的场所。 现在,跪在客房的陆南渊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被封玺用一个软毛的水粉笔玩弄得浑身发抖,特别是上面细密的毛蹭过他已经被禁锢一周多的yinjing时,无论力道轻重都会让他几欲溃不成军。 封玺满意他想躲却强迫着自己跪好的态度,见陆南渊有些不安地舔了舔唇,便轻笑着凑近了些,奖励对方仰头来亲吻自己。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后,他才拍拍男人的脸,说,“下周五晚陪我出门一趟。” 慈善拍卖会后还有一场晚宴,在这场宴会上多得是想要拓宽人脉的人。 虽然封玺不想出风头,但一想到陆南渊作为他的男伴一同参与,还是有一些跃跃欲试的——这就好比BDSM线下聚会时,很多Dom都会像旁人展示自己Sub的优秀之处一样,他想要让别人知道陆南渊属于自己,也是这么一个相同的道理。 “周五 ”陆南渊勉强思索了一下,“嗯……是去会展中心吗 ”封玺挑挑眉,“看样子你也要去 那正好。” 陆南渊没有问他去做什么,十分顺从地应下了,“我下班后回来接你。” “行。” 封玺随手将笔丢进水桶里,还没走几步又被人从后搂住了腰,guntang的躯体贴了上来,挂在他身上跟个黏皮糖一样往客厅挪。 “你太重了,刚才又出了那么多汗。” 封玺被他压得腰都直不起来,忽然说,“一开始见我还那么抵触,现在怎么也朝着粘人精的方向发展了 嗯……不过你没长尾巴,称不上妖精,我给你买个尾巴戴上 比起小狗的尾巴,我更喜欢兔子的。” 陆南渊低笑几声,“如果你陪我一起,我就戴。” “好啊,刚刚吃的痛还少是吧。” 封玺皮笑rou不笑地挣开他,翘着腿坐上了沙发,“我买了新的鞭子,去叼过来,这么久你的小屁股应该痒了。” 封玺喜欢陆南渊的身体,也喜欢在上面留下交错的痕迹。 他的鞭子落得很轻,调情意味永远更浓一些,没有固定的着落点,随心所欲地打在陆南渊的胸腹、腰臀、背腿之间。 “乖狗,喜欢鞭子还是喜欢手 ”陆南渊哑声答,“都喜欢。” 封玺笑吟吟地撩了撩他的乳首,“你这儿很好看,给你带个环吧,刻上我的名字。 以后你到游泳馆健身房之类的地方,衣服一脱,别人就知道你是属于谁的。” 陆南渊目光顺着鞭子游走到那只手上,喉结上下一滑,竟轻轻点了头,“好。” 封玺愣了一下,他本意是开玩笑的。 穿刺是很多Sub抵制的行为,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更像是一种分量不轻的承诺,毕竟痕迹将跟随每个人的一生。 他笑意加深了些,执着鞭子一路下移,勾着唇敲了敲yinjing外的鸟笼,“这里呢 主人要是说,想在你这儿也打个洞……”陆南渊抬着眼皮,面部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如果主人不怕以后会伤到自己的话。” “真不会说话。” 封玺道,“这种时候只需要说‘都听您的’就行了,我要是真想这么做,你也得给我受着。” 陆南渊似乎也笑了。 他乖顺地俯身,亲了亲拖鞋上兔子的耳朵,将话复述了一遍,“都听您的。” 封玺哼了声,“马后炮。”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满意,陆南渊这时又开始装无辜,“我本来也没有拒绝,选择权都在您的手里。” 封玺觉得自己本就不多的硬心肠都要被这人给磨没了,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