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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包?” “饮食文化,你不懂没关系。” “现在吃。” “现在谈正事要紧,皇上还没示下想要臣妾怎样做?” “先吃饭再说。” “......” 璇玑咬牙瞟了男人一眼,他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眸里亦同样一片愉悦。她暗骂自己作孽,没事去叼他的东西来吃干嘛。 盛饭的是个精致的小石锅,他用过的碗,很干净,几个小菜吃得也不多,她盛了碗饭,才意识到没有椅子,四下看了看,都是精美厚重的檀木椅,总不成站着吃吧? 腰上突然一紧,人已被扣进男人结实温热的怀中。 他的手掌轻按在她的腹部上,背后,淡淡的声音透过衣衫传来,“菜快凉了,吃吧。” 这句话有几分温情的错觉,璇玑心里突然有丝难受,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咬了咬唇,闷声不响扒起饭来。 他的手便在她肚腹上有一下没一下抚着。 反正在他面前,她从无任何淑女形象可言,也确实饿了,便不管吃相,大口吃饭,风卷残云。突然想起在学校有一回到食堂吃饭,不知怎的与林晟坐到一桌,人家有女朋友在旁,和她也不熟,自是无暇管她,但那顿饭却是她有史以来吃得最慢最细嚼慢吞的一顿......想想好笑,扑哧一声便笑了。 龙非离正拿了本书在看,听得她在笑,伸手便板过她的脸,“笑什么?” 璇玑一怔,摊摊手。 龙非离微嗤一声,皱了皱眉,从她嘴角拈下颗饭粒,斥道:“在家就罢,你进宫的时候不是有教养女官教习礼仪吗?” 这厮怎么老说她这些,之前在年家便骂她不如北斗光贤淑——璇玑没好气道:“我只在你面前这样,别人面前我规行矩步,坐如钟,站如松,我又不是笨蛋。” 她这话似乎愉悦了他,目光到处,他的喉结微微震动,浅浅的笑声从他的薄唇逸出。横竖她不觉得刚才那句话有什么好笑,璇玑暗骂变态就是变态,正准备转身继续吃饭,她的下颌突然被他撅下,唇被随即温热封上。 在牙关被挑开的时候,她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她还在吃饭,她也没漱口,这男人......到她的唇被吻得又红又肿,喘着粗气趴到他肩上时,他把她横抱起来,大步往水晶帘的方向走去。 璇玑又羞又恼,现在才戌时,也就晚上七八点的时间,他这是要干什么——再说,昨夜是意外,在瑶光和储秀殿的事情后,她恨他,他怒她,既然彼此憎恨,做那种事算什么? “龙非离,我饭还没吃完呢!” “做完再吃,朕给你传些爱吃的。” 什么叫做完再吃?这种话他竟然也说得毫不忌讳。一阵晕眩,却是她的身子已经陷入温软清香的被衾,她微微侧过头,他粗重的吮吻便落在她的颈项上。 璇玑咬牙,“凤鹫宫那里——” “朕现在也无法传旨不是吗?” 耳垂被温湿润的唇舌含住,那低沉的语气......璇玑身子不由得一颤,手抓紧旁边的被褥,哑声道:“玉致嫁娶的事,能不能缓到你的寿宴再做决定?” 身上的衣服被打开,龙非离精瘦却肌理分明的身躯紧覆了上来,那股压迫,璇玑口干舌燥,“龙非离,玉致那里,我求你——” 她的唇被狠狠堵住,他微微粗嘎了的声音在她唇上释放,“谁教会你在这种时候与朕讨价还价的?” “到底行不行,不行今晚不做了!”璇玑也顾不上礼仪廉~耻了。 “一晚你便想换两事?”龙非离一勾嘴角。 璇玑怔愣了下,顺着别人下的套子进去,道:“那要怎样?” “直到朕不想要你为止!” 正文 167四更未亮(1) 是夜,二更天,华音宫。. 太后寝殿偏厅,内侍悉数被遣下,只有玉扣子侍候在旁。 座上三人,太后,紫宁王爷龙立煜,还有太后胞弟温如凯。 温如凯冷笑道:“烟雨楼内,皇帝是越来越不把温家放在眼里了。” “他过去办事,看得你等狎~妓顽欢,岂不恼火?如凯,别怪哀家说你,你那三儿愚不可及,被打了也是活该!”太后目光徐徐落在膝盖十指上,指甲鲜红,凤仙汁液未干,在微昏的灯火下,红似血。 龙立煜微一沉吟,“母后,舅舅,你们道龙非离到那烟雨楼做甚去?” 太后轻笑,“也许确是以为有刺客行踪,也许是幌子,谁知道。” 一旁的玉扣子声音尖细,“回王爷,只是那刺客的行踪并不可靠,奴才还在这呢。” 这话一说,太后立刻笑骂,“贫嘴。” 却原来,当日在年府与龙非离交手抢夺羊皮图的正是这玉扣子!他受命太后也是为那路线图而去,只是年相藏了真假二图一谋太后这边也并不知晓,太后探子探得的也是那假图的位置所在,后遣了玉扣子去窃。 当晚,玉扣子看到龙非离从年相书房走出,以为是皇帝的人,龙非离又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武功路数,玉扣子绝没有想到与自己交手的竟是皇帝。 而若当日教玉扣子夺下龙非离手中的图,则他们拿回的便是真图。 温如凯微微皱眉,“jiejie,你似乎并不焦灼。” 太后眸光一抬,盯着温如凯道:“哀家当然不急,现在形势看似难定,但一旦西凉与匈奴开战,这情势必定彻底逆转过来。年永华狼子野心,与匈奴早有勾结,他义子年颂庭手握重兵,战乱不反更待何时?” 温如凯颔首,目光阴鹜,“两败俱伤最好。” 龙立煜笑道:“舅舅莫虑,龙非离要打卫国战要拿下年永华,这两败俱伤的局面是必然的。” “煜儿,”太后瞥了一眼龙立煜,“你也不可掉以轻心,规行矩步,不可处处冲撞皇帝;他日事成,你把他怎么着都行,但万不可此时便失了分寸。” 龙立煜点头,“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他说着,心里却掠过璇玑嗔怒的模样,眸色一沉:年璇玑,终有一天,本王要你在本王身~下承欢讨饶。 “jiejie,”这时,温如凯压低声音道:“这几年来,皇帝党羽渐丰,又似乎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