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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是什么?” 权宝来扫了一眼:“糖。” “哼。”咯咯假装生气,用力剥开一颗,放入嘴里,恨恨地嚼了几口,“人家最喜欢吃旺仔牛奶糖了。” 听到“旺仔”两个字,权宝来愣了。 难道是…… 权宝来望向一旁调试机器的陈璟,陈璟适时地望了过来。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 一瞬而已,权宝来随即收回视线:“真不是我,应该是陈璟放的。” 咯咯本来想再剥一粒,听到此话,嘴里的动静止住了:“啊,是陈总呀……” 进了肚子里的东西,想吐出来就难了。 “怎么办呀,人家不知道是陈总给你的,喏,剩下的这些都还你。”咯咯嘟嘴,将兜里的牛奶糖全掏了出来,递给她。 “没事的。”权宝来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你随便吃,就当我不知道。” “那哪行啊,这是人家陈总给自己老婆的,我太贪嘴了,我错了。” “什么呀。”权宝来摸摸咯咯的头。 “你不是低血糖嘛,人陈总怕你晕倒,才故意放的呀。”咯咯暗自生自己的气,都怪自己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 权宝来干笑几声,想不出什么掩盖的话。 “唉,陈总真是世界上少有的好男人,又高,又帅,还那么疼老婆,太完美了。”咯咯托腮,吃着陈总的糖,夸着陈总的人。 权宝来彻底拿咯咯没办法:“你从哪看出他疼我?” 咯咯坐正,拉着她胳膊,凑近低声说:“陈总让编剧把剧本改了,本来你和鸾哥有好几场吻戏的,现在全没了,我猜呀,肯定是陈总吃醋了。” “哪来的吻戏,本来就没有吻戏。”权宝来看过不止一遍的剧本,很是确定。 “嘁,你看的剧本是外部的,我能看到内部的剧本。”咯咯一脸得意,谁叫她亲哥是导演呢。“一场是寒蚕从武林大会救出李不羁后吻的,一场是李不羁为了救寒蚕吻的,还有一场是李不羁错把寒蚕当做温玉吻的。”咯咯一条一条说的有模有样。 “我不信。”权宝来认真地看着咯咯。 咯咯急了,最讨厌别人不信她,直接摸出手机,打开朋友圈里的图给她宝姐看。 权宝来放大剧本图,一个个的红色圈,圈着每场的吻戏。 “看吧,这是陈总亲自在讨论组里发的,说是待删的戏份。” 权宝来怔怔地望着咯咯,咯咯得意一笑:“人家才不骗你呢。” 权宝来摸不透陈璟了。 “不过,最可怜的应该是偌天涯了,不仅吻戏全删了,连感情戏都改淡了。”咯咯唏嘘。 权宝来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收到耳后:“改这么多,岂不是影响剧情?” “所以呀,编剧才是最苦逼的,连夜加班加点,才终于捋顺了剧情,今早还发朋友圈吐槽呢。听说连结局走向都改动了,属于内部绝密,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咯咯将头倚在她肩上:我好羡慕宝姐啊,我们的陈总真是威武霸气,我以后也要找个陈总那样的。” 权宝来轻轻抿唇,手里的手机震动,看了一眼:“鲁导”,她递给咯咯。 咯咯坐直,划起来接听:“哥,怎么了,啊?不是明天吗……” 咯咯噌地站起,慌里慌张地往外面跑,边跑边说:“宝姐,我去接人啦!完蛋快来不及啦!” 权宝来无奈地笑。 视线不经意掠过陈璟,陈璟手里正扶在机器上,镜头似乎对着她这里。 见她看过来,陈璟扬了扬嘴角。 权宝来起身,掂着道具背过身,朝着演员们走去。 陈璟默然。 “陈总,您在拍?”副导演凑过来,掂着脚尖看他手里的镜头。 “呃,我试试清晰度。”陈璟不动声色地调回了画面。 原有的画面转瞬即逝,但副导演还是依稀看到,镜头里是放大的侧脸,那柔美的轮廓,令人过目不忘。 副导演乐呵呵地,接过了机器,没有戳破。 副导演说:“太太很上相。” 陈璟轻拍副导演的肩头:“辛苦了,这部电影拍完,我请你和老鲁好好吃一顿。” 副导演笑眯眯的点头。 - 演员们立在摄影棚里,有的在串台词,有的在练招式,权宝来提着剑站在中间,还在回想剧本的事情。 “嗨。”一旁有人叫她,“你是新人吗,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权宝来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粉色纱衣的女人,额上一抹桃花印。 她认出来,这女人是峨眉派的九师妹,桃麓。 “嗯。”权宝来默认。 权宝来的身份,只有上层知道。 不入流的小演员,没地方去听说这些。 “我叫苒苒,旬苒苒。你叫什么呀?”女人自来熟,没把她当陌生人。 “宝来。” “宝来?好好听哟。我看过你演寒蚕的戏,真的蛮好的,你是第一次演戏吗,很厉害呀。”旬苒苒手里握着一把精美的银剑,一双桃花眼倒也配她饰演的角色。 权宝来笑得疏离,不习惯对陌生人很熟稔。 旬苒苒倒是不生分,离她很近:“听说饰演偌天涯的是肖飏,你要和他演很多场对手戏哦。” “嗯。”陈璟早就告诉她了。 “那个,”旬苒苒有些窘迫,“你能不能帮我牵条线?” “嗯?”权宝来茫然,什么牵线。 旬苒苒干笑几声,“那我也不瞒你什么了。其实肖飏是我学长,我暗恋他三年,可惜,他比我先火了。” “哦。”权宝来明白了。 “我这次虽然和他在同一个剧组,但是他是男二,我是小角色,根本就没有同台演戏的机会,所以……能不能帮我和他说一声,我在这里?”旬苒苒试探。 权宝来抿唇,没有拒绝。 “谢谢,谢谢,我请你吃饭!”旬苒苒差点拥抱了她。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虽然有些可惜,旬苒苒还是高兴地应了:“学长今天进组,那就麻烦宝宝了。” 今天? 不知怎的,权宝来隐隐有些不安。 - 峨眉顶。 各大门派手执兵器,衣诀在风中飘扬,兵器带着冷寒。 被围在中间的男子一脸淡漠,黑色衣袍,衬托出魁梧体态,手握一把玄铁长剑,剑尖有血水在淌。 他受伤了。 这群人却似乎并不想放过他。 实乃困兽之斗。 若是之前,别说是这些高手,就算是少林的觉灭方丈出手,他也不曾放在眼里。 只不过…… 他将手握在唇边,轻咳一声,血渍溅在手上,泛起点点血花。 他仰头望着穹庐,深云处有一行行倦鸟穿过,风声萧瑟。 内伤颇重,怕是难渡此劫。 为首之人是峨眉的代掌门,成子元,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 偌天涯莞唇,眼里露出凶狠的光。 毫无预兆地,他猛然抬手,一道内力冲出身体,笔直射向其处,成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