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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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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se

    胡宗文?胡静之

    我爱上自己的亲生哥哥,我也忘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爱上的他。

    可能是从小到大,哥哥都没有让我受过一点苦。

    小时候,家里很贫穷,爹爹最喜欢的是我,因为爹爹在我小时候就一直秉承着一个观念。

    长大要多跟富家子弟在一起学习玩耍,不能像你那个整天阴暗暗的哥哥一样,只知道躲在屋里整些奇怪的药物。

    我不懂爹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自己每次生病时,哥哥会第一时间拿着苦苦的药喂给我喝下。

    然后剥开一颗糖放入自己嘴巴中,被糖衣包裹着的糖果,化在嘴中,又甜又酸。

    这时候的哥哥会看着我,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脑袋说,“真听话。”

    有一次,我不小心在饭桌上把一碗汤打翻,爹爹暴怒的拿起筷子往我的脸上打。

    哥哥从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跑了出来,就看到爹爹拿着筷子打我的脸。

    我当时哭的惊天动地,看到哥哥把我护在身后,我用力抓住哥哥的衣服。

    哥哥真像一个行侠仗义的江湖武侠。

    可是结果却是爹爹拿着一边的凳子就往哥哥头上砸去。

    哥哥昏睡了很多天,就在那个阴暗的小屋子里,爹爹为什么会这么狠毒,狠毒到要这样打哥哥。

    小小的我不敢问爹爹,那天我从厨房里偷偷拿着两个大包子和一杯水。

    哥哥看到我来屋子里,赶忙把我拉进屋里,把门紧紧关上。然后拿起包子狼吞虎咽的吃下去,看来哥哥是饿坏了。

    不知道今晚的哥哥是怎么了,他跟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只管乖乖听爹的话。”

    我眨巴着一双眼问哥哥,“哥哥你去哪?”

    他没说话,也没回答我的问题,低着头继续吃包子。我也就没继续问。

    过了好多天我才知道,哥哥不在家里了,那他去哪了……

    一年又一年,我从学堂下学回家时,看到门外停着一辆车,好像是什么车来着?

    这时,爹爹老远的喊我回去,我看到一个身材倾长的男人站着背对着我。

    反倒是爹爹,竟然对他献起了殷勤。

    当男人喊出我的名字时,我才知道,他是哥哥。

    我当时瞬间就哭了出来,上前抱住他,我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他要走,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大洋去美国。

    我被哥哥安慰了很久,才停止哭泣。

    抬起头打量着哥哥,他真是好帅啊,我都感到自己的脸红了。

    尤其对我那么温柔,哥哥离开我的这几年,不仅没有促使我远离他,反而更亲近。

    一天一天的过去,哥哥的脾气似乎有很大变化。我看着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几箱东西,被一一打开,里面全是些白色粉末。

    哥哥告诉我,这是可以食用的东西。我相信了他,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

    爹爹最近的身体一直不见好,瘫痪在床上,我看着又急又没法子,哥哥却说能治好。

    那日,我听见爹爹的房里有轻微的呼救声,然后我急推开门,看到的竟然是哥哥逼迫爹爹喝了什么东西。

    那时的爹爹已经说不了话,甚至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我那晚流着泪问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告诉我,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被哥哥强暴的那晚,他把我的胳膊用力按住,一阵麻木的疼痛感传入整个胳膊。

    把注射器扔在地上,紧接着xue内就被硬物塞入……

    那晚,我哭着求着让哥哥轻点,可他就是死命的大幅度cao干着我。

    眼中净然是我不熟悉的陌生。

    最后的那一晚,我拿着卓砚生给我的钥匙,偷偷离开了胡府。

    临走前,我仔细的看着他的面庞,若是当时也像现在这么温柔就好了,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必须得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我不想再受毒品注射体内的瘾痛感!

    我昏沉着脑袋跑在漆黑的路上,现在不知道该去哪里。

    体力越来越跟不上,第二天醒来时,入眼的男人惊喜的喊着我。

    我被他留在了家中。

    他叫方武,是个还在读书的小孩子,他不开心了,“谁是小孩子!我只不过比你小那么一两岁而已!”

    我看着他小孩子气的模样,许久没笑过,这下直直的笑出了声儿。

    方武看着眼前的女孩儿,笑颜如花,当时他就脸红了起来。

    唯独不好的是,她的面色,眉眼总带着一丝孤独。

    方武想,如果他能为她解忧就好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机会呢?

    终于放假了!

    开心,激动,兴奋!

    胡宗文?胡静之<荆缠sc.(幽媾啊)|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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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se

    胡宗文?胡静之

    今天是我回来的第一天,小丫头长大了,扑进我怀里时,软软娇娇的。

    她仰起头脆生生的喊我哥哥,我沉静多年的心被暖到心田。

    我走进屋内,虎口卡住男人的下巴,把汤灌了进去,这个所谓的爹爹。

    当年母亲还没死,他总会在外酗酒,那时候的胡静之还没出生。

    醉醺醺的回来,拿着酒瓶就往母亲身上砸,自己还小,就算想极力保护母亲,却又无能为力。

    约是三年之后,胡静之出生。而母亲却死去了,我抱着丁点小的meimei,跪在床边哭的撕心裂肺。

    而那个时候,这个狠心的爹又在哪?

    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明知家里贫困,却拿着母亲的嫁妆倒卖出去,找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妓女上床。

    就算我不想承认,可我也从没否认过自己遗传了他的暴戾。

    离开东郊城的这么多年,我和几个人拿着从家里偷来的大洋,飞到美国。

    上天待我不薄,在美国的几年,我把身上仅有的大洋换成美元。总算没浪费在那个小屋子里所研究出来的东西。

    而这次回来,没错,我就是想让这个男人永远在麻木中渡过。

    今天脑中又出来一阵刺痛感,我紧紧闭上眼靠在墙上。

    门被敲响,我并不想理会是谁在敲门,门外的人一点也不安静,便直接打开门。

    我睁开猩红的眼眸看着她,她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已经打扰了我。

    她一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似是入了晚上,脑子里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我有些发怒,嘴唇紧抿着,一把把她拉倒在床上,我看着她的眼睛,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