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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呢。” “这颗钻戒很贵吗?” “当然贵……不过这不是贵不贵的问题,是重视与否的问题啦!” 婚礼台上,乔薇对此一无所知。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钻戒,除了“够闪够漂亮看着还有点眼熟”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乔薇。”邬子初执起她的手,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瞳孔里一左一右只映出了她一个人的身影,显得分外深情。“过去,现在,将来,你都是我的唯一,我的sunshine。此承此诺,将同三千世界般永恒。” 乔薇笑了。 她不信什么永恒。 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 太阳是有寿命的,星球是会消亡的,人心也是会变的。 不过,此时此刻,面对着邬子初专注的视线,她愿意破例傻一回,相信他的真心。 “嗯。”乔薇回握着他的手,以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司仪显然没想到新娘子的回应这么冷淡,赶紧打岔活跃气氛,“夫妻相处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现在呢,新郎新娘可以小声地说出一个对方不知道的小秘密,消除误会的同时,增进一下感情。” 秘密? 乔薇扯了扯嘴角,“我最喜欢秘密了。” 第446章 竹外乌梅三两只(六十七) 乔薇贴在邬子初耳边,说道:“我知道你为了我做过些什么。” 那些肮脏的、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她虽未亲眼目睹,但早已从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了个大概。 没有人能够抵抗得了这样的深情。 “竹马哥哥,余生请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她不喜欢欠人情。 这里是奖赏位面,没有攻略人物,也不存在具象的任务,她可以用一辈子来回馈他这份炽\/热的爱。 邬子初也附在乔薇耳边,说了一个秘密。 “其实,过年时我妈给你包的红包里,装的是一百张一分钱的纸币。”他狡黠地弯了弯漂亮的眉眼。“我偷偷加了一百张百元纸币。” 原本取羞辱之意的一百张一分钱的纸币,就这样偷龙转凤,摇身一变成了表达满意的“万里挑一”。 乔薇下意识地侧头,望向站在鲜花毯一侧的邬母。 独生儿子结婚这么大的喜事,邬母脸上却不见得有多开心。 显然,她对这位儿媳妇确实不满意到了极点。 可是,儿子执意要娶,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同样不开心的,还有嘉宾席上喝闷酒的一对“难兄难妹”。 “今天本少爷喜欢的女孩子结婚了,新郎不是本少爷。少爷我高兴!来,喝一个,都给少爷喝!” 某一桌的气氛被搅和得格外紧张。 安澄挨个强行敬了一圈酒,被迫敬酒的人们顿时苦不堪言。 敬到桑榆时,桑榆二话没说,拿起一瓶白酒就对瓶吹了。 安澄看得目瞪口呆,“是本少爷高兴又不是你高兴,你喝这么多干嘛?” 桑榆咽下一口酒,辣得直吐舌头。 安澄猛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哦哦,我明白了,你也高兴对不对?” “对,我也很高兴。其实我跟你一样,我喜欢的女孩子结婚了。”桑榆的声音涩涩的。 她想,大概是被乔薇无名指上的钻戒给闪花了吧。 “原来你喜欢的女孩子也结婚了啊……”好像有哪里怪怪的,然而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的安澄脑子没能转过来,“咱们真是难兄难弟……不,难兄难妹啊!来,难妹,喝一个!” 两人瞬间就喝到了一块去。 …… 应酬完宾客,乔薇趴在新房大床\/上,累得连换睡衣跟卸妆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凌晨二点就被亲戚朋友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化妆,一整天都是站着接待宾客,笑得脸部肌rou都僵硬了,完全没机会歇口气。 夜深人散,终于得了清静,她只想好好大睡一场。 一双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掌,缓缓拉开了她婚纱的拉链,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慢慢地游移着。 “别闹了。”乔薇脸埋在喜被上,有气无力地呵斥着。“我好困,让我睡一会。” 邬子初一手撑在床头,另一手勤奋地视察着他的“属地”,“乔薇,今天是你我的新婚夜。” 热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廓里,痒得她情不自禁地偏了偏脑袋。 乔薇迷迷糊糊地嘟囔:“我好困……” “再困也得换掉身上的婚纱。” 那只灵巧的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钻进了她的裙下。 这下子,乔薇不想清醒都不行了。 她扭头瞪向邬子初,面上带着一点难言的羞愤,“你干什么?” “行使我身为丈夫的权利。”邬子初一本正经地回答。“乔薇,我们是夫妻,你不必压抑自己的欲念。” 前面说过,对于邬子初的任何话语,都得反过来听。 他劝乔薇别压抑欲念,实则是他自己不想再压抑欲念了。 馋了多年的嘴边rou,哪有不想吃的道理? 他一张开唇\/瓣,就将她完整地含进了嘴里,他的身体也严丝合缝地嵌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心,跟她的身,终于正式地接纳了他强硬的占领。 他爱不释手地捧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着迷地亲吻着、索取着,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烙印下不容忽视的痕迹。 灵\/rou合一。 这才是他想要的亲密无间。 邬子初从来没有哪一时刻,这么痛快过。 他直接用行动告知乔薇,积攒了二十二年的精华,粮弹确实很充足。 …… 作为本位面最佳男炮灰,安澄表示他一点儿也不痛快。 酒店房间,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跟呼唤声不绝于耳。 安澄一脸震惊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腿,然后僵硬地扭过头,看向枕边衣衫不整的桑榆。 而悠悠转醒的桑榆也揉了揉眼睛,震惊地看着他。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