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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跑一个地方,这……我今天就照例过来,没想到就又看见这些东西,真是倒了霉了我。” 江山挥了挥手,招呼林岸过来给报案人做个笔录。司徒骞和许弋采完现场物证,就把东西带回了警队。 江山来到法医科,司徒骞还在实验室里研究绞碎的尸体,许弋正兴冲冲的往外走:“江队,有两个信息,一个是好消息,没有新的被害人,和之前发现的两拨碎尸是一个人。” 江山:“我要是没猜错另一个应该是坏消息吧。” 许弋摇摇头,“错,还有一个也是好消息!” 江山看着许弋,“行啊,鲁迅的文章没少读啊。” 许弋继续说,“这一拨碎尸,可以和上一拨拼出全脚掌,可以推算受害人的身高和体重。” 江山抬手示意许弋先不用说,“正好我这里也有发现,先别说了,一会儿会议上统一整理吧,走,叫上司徒骞,十分钟后会议室开会。” 会议室。 江山:“今天这一部分绞碎的尸体,是在丽景家园对面的公园发现的,和前两个小区附近发现的是同一被害人,根据犯罪地理学,我们从地图上不难发现,这三个小区可以围成一个大的三角形区域,我们昨天已经排查了,山庄小区和中心嘉城这条路线西侧的西菜市场,那么现在看来,在这个区域内的,除了东菜市场,还有本市最大的一家rou联厂,这两个地方是重点排查对象。” 司徒骞起身,“今天这部分碎尸骨骼比较多,含有死者的足部,上肢,以及胸部骨骼和颈部,而标志性的头颅以及胫骨、腓骨(腿部骨骼)都没有。” 司徒骞摆出一张尸块特写,“这张是死者的部分颈部骨骼,这一处伤痕是劈砍伤,这处伤口不同于其他,有生活反应,且伴随的是颈椎断裂,这一处是造成死者毙命的伤口,凶器,长度超过二十公分,宽度超过十公分,单侧开刃,无尖端。” 谷朗想了想,“倒是符合菜刀之类的。” 司徒骞继续说,“根据这些切碎的骨骼,我们拼出了死者完整的双脚,根据死者的足部大小,我们可以粗略计算出死者的身高在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体重在七十千克左右。” 江山,“一米七五,一百四,中等身材偏胖?” 司徒骞:“差不多吧,死者身材上没有什么特殊的了,暂时就这些。” 技术队这边有些尴尬,监控基本什么都没看出来,“这次凶手选择的抛尸地,丽景家园附近的公园,入口倒是都有监控,不过昨天夜里晚七点到凌晨五点这段时间里,并没有符合条件的小型机动车或者非机动车进入案发区域。” 谷朗:“等一下,凶手不一定是昨天夜里抛尸吧,这个公园的工人昨天根本没有过来,很有可能是凶手前天晚上和另外两个小区的碎尸一同抛的尸。” 周影点点头,“我明白了,技术队会加紧追查。” 江山起身:“现在根据绞碎的尸体形态,我们还是把目光锁定在屠宰行业,谷朗,你带人先去附近的小区走访物业,看看有没有失踪人口或者怀疑失踪的,走访结束后,直接去那家rou联厂,剩下的人跟我去西菜市场。” 江山带人去了西菜市场,走访屠户有没有失踪的,大多数的屠宰行业都是夫妻一起工作,毕竟也是个力气活,这家屠宰店只有一个女子,五大三粗,力气完全不输给男人,旁边的男人好像是送货的,两个人交涉货款的问题,江山看着有些眼熟。 走近了还听见男人好像和找完钱,准备剁rou的女人说这什么,“嫂子,你别多想,他们也没什么事儿,你还不信我嘛……” 第26章 绞rou机㈢ 江山走近,两人停止了交谈,女人说了句,“买点儿什么啊。” 江山犹豫了一下,“我是……我是社区的治安人员,最近有流窜的小偷在这一带横行,所以过来看看,”江山转头看向那个送货的男人,“你好,我记得我昨天在东菜市场见过你。” 男人挠挠头,“是啊,好几家屠宰店都是我送货,嘿嘿,那个……嫂子我先走了哈。”女人一脸怒气,根本没有回话,男人尴尬的离开了。 江山顺便问了一句,“你好,我们得登记一下家里的常住人口,麻烦您写一下。” 对方写了三个名字和自己的联系方式,女人叫杨梅,江山看着另一个名字,刁程,“您好,冒昧的问一句,您丈夫现在在家吗?” 杨梅:“不在。” “那他去哪儿了?” 杨梅语气不善,“我怎么知道!” 江山实在看不明白杨梅突如其来的怒气是什么情况,旁边卖东西的大妈过来拉了一把江山,“小伙子,你过来,别耽误人家做生意。” 江山硬是被大妈拉着去了旁边的面粉店。 大妈:“你这小伙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说的江山一愣一愣的,大妈继续说,“有小偷你就抓小偷呗,问什么她丈夫啊,这个杨梅啊,她丈夫出轨都出了好几年了,辛辛苦苦赚的钱,她丈夫偷偷摸摸往外顺,都给外边的人买了房子了,她才发现,家里就一十几岁的小孩儿,日子以后有的受了。” 江山无奈只能装出一副小伙子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那真是挺不好意思的,是我鲁莽了,那您还知道什么啊,比如这个刁程多久没回来了,外边和刁程相好的女人是谁,他们一般住在哪儿。” 大妈,“嗨,那个女的啊,就是天天给他们家送猪的贩子的媳妇,那个送货的男的好像是在rou联厂工作,因为有进货渠道,可以便宜一点儿,基本这片儿都是从他那里买,然后他老婆有时候帮着他收账啊什么的,一来二去,不知道怎么的,就……哎,这不是造孽吗你说。” 江山:“那您知道送货的贩子和他老婆叫什么名字吗。” 大妈:“我只知道男的叫冯彪,女的不知道。” 江山继续问,“那您知道刁程多久没出现了吗,你最近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好几天了吧,虽说他不正经,不过还是跟杨梅一起经营,毕竟赚钱的生意也不好找,两个人就凑合着一块儿摆着摊儿。” 江山,“您知道刁程父母住哪儿吗?” “就住在这个菜市后边儿,那片儿属于西关,他们家是后来迁过来的,姓刁的不多,你稍微一打听就知道。” 江山起身,“那今天谢谢您了,我们先走了。” 江山赶紧给谷朗打了电话,“你小区走访完了吗?去rou联厂了吗?” 谷朗:“嗯,完事儿了,现在在去rou联厂的路上呢,怎么了?” 江山:“照常走访,然后重点查一下rou联厂里,一个叫冯彪的职工。” 谷朗,“行,我知道了,我快到了。”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