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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被他弄得姿势别扭,自己调整一下姿势,凑过去,点点头:“嗯嗯,你问。” “我问你啊,”秦毅故意用暧昧的气音在周孟阳耳边说,“我们在那啥啥的时候,或者平时你也会叫我什么?” 周孟阳缩缩脖子:“就……就老公啊!” “那你是我什么人啊?”秦毅接着问。 “你男朋友?你……老婆?” 秦毅抬手揉揉周孟阳的头发,“那么,老公和老婆是亲亲的一家人吧?” 周孟阳由一开始的撑着凑在秦毅耳边改为侧头躺着:“当然是一家人啊!” “那么……”秦毅侧过来搂住周孟阳,“为什么从我住院这几天你心里你有事不告诉我呢?” 周孟阳一开始还在捏秦毅耳垂玩,听见这话,手一顿,“能有什么事啊,我就是担心你啊!” “你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阑尾炎,除了一开始疼点,手术之后其实根本没什么,可你明显对我关心过头了,而且还会流露出你不曾有过的不安全感,别否认,阳阳,我能感觉到。你是不相信我的身体,还是不相信医生的医术,还是心里真的有什么事?不会是我得了什么绝症吧?!” “闭嘴!什么绝症啊,要是到现在阑尾炎还是绝症的话,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了!你顶多就是个长跑偏了的阑尾!”周孟阳使劲儿咬了一下秦毅的肩膀,冲他吼到。 “所以啊,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啊?”秦毅也不急,把周孟阳搂紧了一点,拍了拍他的后背。 周孟阳叹了口气,“隔壁病房的张大哥阑尾炎做手术,他老婆给他签的字,对门病房的那个美女jiejie也是阑尾炎,她老公给他签的字。医生说,要手术了,家属来一下,签个字。可是……” “可是我的乖老婆阳阳没法签字,让你难受了?” “有点吧,阿姨那时候已经到了,她才是你的家属,你未婚,没有老婆,我也不是你弟弟,我……” 秦毅打断周孟阳的话,“傻吧,难不成你还盼着你以后还有机会在手术单上签字啊,我可不想再去动剪子动刀子的了,我得照顾我得傻老婆啊!”秦毅带着笑亲亲周孟阳耳朵。 周孟阳往秦毅怀里使劲儿拱,手指抚着其中一个小伤疤,闷闷的声音:“当然不想在那上面签字啊!我就是觉得……幸亏只是一个阑尾炎,幸亏阿姨离得近……” “好啦,没事了,现在不都好好的嘛,让你弄得我跟去了鬼门关一趟似得,抬起头来,我看看,我看看阳阳这两天和我吃素吃的瘦了吗?”秦毅伸手拉周孟阳从怀里出来。 周孟阳抬头看着秦毅,凑过去亲他一下:“你瘦,你也受……秦毅,我能求你个事吗?” “当然可以啊,你还用求。” 周孟阳沿着秦毅的下巴碎碎的吻到耳边:“秦毅,你能叫我一声老公吗?” 秦毅原本开心的接受着周孟阳的吻,听到这个之后顿了一下,拍了一下周孟阳的屁股,“你是觉得我现在吃不了你吗?想撼动我的总攻地位?要不要现在就你见识一下!”说着就要脱周孟阳裤子。 周孟阳猛摇头,“不是不是!就当我没说吧,你是孩儿他妈,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周孟阳扯着裤子笑着躲,“等你彻底好利索了吧,等你好利索了再让我好好见识一下!” 秦毅松开抓着周孟阳裤子的手,弹了一下周孟阳的额头,又重新把他温柔的搂到怀里,用拇指蹭了蹭周孟阳笑的有点发红的脸。 我的傻阳阳啊,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东西,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老婆,其实就算是老公也行,但是不管怎样,我们就是一家人啊,如果可以,我会带你去到我们的未来,看看我们白发苍苍的样子,再带你回来,让你可以安心的陪我度过我们能够走到的未来。 “怎么样,接着读吗?” 周孟阳从秦毅怀里爬起来,“时间还早啊,只有这几页了,早点读完吧。本来以为很快就可以读完了,没想到拖拖拉拉又到了我快期末考试的时候了。宝宝心里苦啊,宝宝心里累。” 秦毅看着故作惆怅的周孟阳,无声的笑笑,“是啊,又快到你交生活费的时候了。” 【我们会在几十年后的傍晚,互相依偎着看天边的夕阳,火红的光映在我们的白发上,我们的爱还像年轻时候一样】 “我像是急于展示自己宝贝的孩子,但又怕有人跟我说:你不能拥有这件宝贝。 平静的生活一如往常,当我再次坐上回家的火车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寒假来了,半年又这样过去了。 我随着新年过完了我的生日,思念随着年纪的再长一岁也随之增加。我忘了陌生人先生对我的叮嘱,一脸我恋爱了的粉红泡泡终于吹向了我爹妈。我在爹妈的第三次盘问后,伴着一通不加掩饰的充满暧昧的电话,轰轰烈烈的向我爸妈出了柜。 我后来不止一次向陌生人先生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一向午睡习惯那么好的老妈会在我在阳台打电话的时候偷袭,好死不死的正是被陌生人先生逼着喊一句老公的时候,那种刺激,我感觉不只我妈此生不想来第二次,我都要死活不能来第二次了。 我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就挂了电话,然后在孟老师的眼神审视下识相的关了机。然后第一反应就是跪下,不过我妈周老师倒是没给我那个机会,手一指,沙发,坐下,坦白交代。 我只好把我光荣追夫的历程大概的说明了一下,从我写第一封信,到我报那所大学,到为什么我非要租房子在外面住,到我和陌生人先生在一起。这个过程我把陌生人先生又美化了不知多少,本来我爸妈就对那个坚持给我写信的陌生人先生抱有十二分的好感,这样的话首先孟老师这个心软的mama应该不会把我先打入冷宫吧。 果然,孟老师听说我大胆叫着老公的人是那个她一直想感谢的陌生人先生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可描述,是那种“我拿你当恩人,你却睡了我儿子”的感觉。当然了,我淳朴的孟老师可能并没有这么丰富的内心活动,但是孟老师的内心肯定特别复杂。要不然,她刚刚端起的被子不能哗啦一下摔到地上。 我慌了,在彻底坦白之前,我还抱着一种说了就说了大不了一死的无畏感,天塌下来,她也还是我妈。但是,我看到孟老师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杯子摔到地上的时候,我彻底慌了,我有点明白为什么陌生人先生不想让我坦白的原因了。 我喊出的那一声妈得颤的十八个弯吧,泪就那么流出来了,除了愧疚,大部分是吓得,我特别怕孟老师连争取的机会都不给我。那一声妈过后,孟老师也回过神来:阳阳啊,你是不是把感情搞错了,这几年你们一直联系,你这是感激与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