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高辣小说 - 榴花怨东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的镜片,不知在想什么。

    倒腾完一番,终于让陶珩悠相信相机是坏的。

    小少年抱着相机坐在圈椅里伤心垂泪。

    陶珞回到厨房,看见翁沛在切一节莲藕,想起之前陶珩悠有说过想吃糖醋藕片。

    “不用切这么薄,”他从身后覆过来,握住她的两只手,“匀一点就可以了,他又不是咬不动。”

    翁沛被他抱在怀里,耳朵边的空气里流窜过他说话时的微热气息。

    那里一向是她的敏感处,上次在湖边他枕在她肩上,她一动未动,其实半边身子都酥麻发软。

    终于把那一节莲藕切完,她当机立断,退出了厨房。

    陶珩悠还在研究坏掉的相机,说自己刚才无意间按下快门拍了一张照片,相机明明是好的。

    而翁沛握着水杯坐在椅子上发呆,没注意去听他在自言自语什么。

    他们一直呆到下午两点多,陶珩悠很开心,跑来跑去和他们说井边停着的蓝蜻蜓,被催着喝了一大碗药又跑去玩木马,然后反胃全吐了出来。

    家里阿姨见怪不怪,收拾起来利索无比,用水冲洗了一遍院子地面,不多时又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翁沛不好插手,只能看他们几个忙碌来去,她还注意到有个穿迷彩服的男人在一旁站得笔直,就想起了这附近貌似有个军事法庭,不知道会不会也有部队之类。

    陶珩悠第二次喝了药总算没有吐,就是哭到打嗝,窝在陶珞怀里睡着了。

    陶珞身上的衬衣都沾上了苦褐药汁,他把陶珩悠交给那个迷彩服男人,起身时看到翁沛站在柱子后面,抬手揉了揉眉心,说:“你坐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他换了很久的衣服,长夏午后休憩很容易越来越困倦,何时进入睡眠她自己都记不得。

    醒来是因为一朵开得极盛的芍药,紫红的柔软的花瓣从自己脸上拂过去,清凉水珠落入脖颈,激得她睁开了眼。

    陶珞问:“醒了?”他自然是始作俑者,手指间夹着芍药花的花茎,让那层层叠叠的秾艳花瓣在她脖子、胸口蹭过去,水渍蜿蜒一路,在小腹处停下。

    “你……”她问不出口,只能别开脸,让那花瓣里暗藏的水珠一点点濡湿自己那个部位的裙子布料。

    陶珞把她的下巴掰过来,亲她的眼睛:“知道你身下躺的是什么椅子吗?”

    “……春椅。”

    她夹紧了腿,却被他温柔打开、折叠,白纱裙的裙摆像一段月光洒落在红酸木枝春椅上。

    陶珞的手指穿过这片月光,触及映月的水面,月影就被打散,春椅上同时泛起了涟漪,从幽暗湖心到明亮眼底。

    “不要在这里,”翁沛的手指抓紧了椅子扶手,转头去看那扇紧闭的仿古雕花木门,“这里是……”

    “是什么?”他的鼻梁擦着她胸部起伏的曲线,“没什么好怕的,他们不会进来。”

    那朵紫芍药被搁在高腿茶桌边缘,微风吹动最外层的两片花瓣。

    她把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全程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可是怎么都有声音。

    陶珞长驱直入,将性器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承受不得法,又只能将全部重量压在春椅上,腰臀隔着冰凉的纱裙摩擦坚硬的木椅,眼角湿润,俨然动情。

    听到婉转呻吟里带着短促哭音,陶珞问道:“腰疼了?换个姿势?”

    那根东西抽离,yin水就从xue口淋淋流下。

    她的双腿再次张开,长发一半垂到青石砖上,另一半被自己压在背后。

    离地面近一些反而能看到高阔的天空,一碧万顷,云彩片缕寻不见。

    天空下有一棵枝叶蓊然果实累累的杨梅树,墨绿的叶子,暗红的果实,枝干缝隙里淡白的日光。

    她想看一眼那口井,冷不防被他杵进小洞中,手都吓抖了,差点抓不牢椅子扶手。

    陶珞笑了一下,最大限度地分开她的腿,筋脉都看得分明的粗大性器不断进出那个发红发媚的销魂洞,对准了花心耐心研磨。

    翁沛眼里浮起一层泪,想逃离又不想逃离,视线从他线条清晰流畅的下颌晃动到出檐并不深远的屋檐,又从蓝天落到树叶间,最后转回他的面容上。

    屋子里陶珩悠在说着听不清的梦话,屋外整个世界都是迷离倘恍的梦境,让她身也虚心也软。

    最后那几下深插,风从花架那里吹来,吹过裸露的身体,带来些许凉意。

    她望着陶珞,他的上衣扣子也解得只剩两颗,锁骨那里的咬痕还未消下去,是个放纵情欲的迷失模样。

    陶珞把她抱起来,这种相连的姿势一刻不动简直就是酷刑,她主动去抱他,手臂摆幅过大,勾到了茶桌上的那朵紫芍药。

    芍药花落下来,娇嫩花朵从被两片白腻yinchun上滚过去,她打了个颤同时哭了出来,眼泪和yin水上下齐涌,手指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臂膀,发抖得厉害,像个刚被救上岸的落水者。

    055 毕业 < 榴花怨东风(蓬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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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5 毕业 < 榴花怨东风(蓬莱)|PO18臉紅心跳055 毕业

    大学里最后半个夏天,翁沛当了一回伴娘。

    穿的是那种紫色的抹胸礼服,拖到脚背上,为了防止踩到裙摆,她提着裙子从石板桥上跑过去。

    桥下荷花的香气掠过发梢,旁边同样穿礼服的女孩子边跑边笑:“哪有伴娘像我们这样满校园跑的?”

    “所以一辈子难忘。”

    跑过湖边自行车道和图书馆大楼前的空地,遇上一群穿深蓝学位袍的毕业生,女同学回头看,惊喜道:“翁沛你看,这个班好多男生啊!”

    声音太大,周围有人望过来。

    翁沛抬手遮住自己的脸,安慰自己说这是法学院女孩的日常反应,不能怪她。

    “颜值都好高啊,诶中间那个男生感觉气质很特别……”

    她匆匆瞥了一眼,伸手拽过女同学:“别看了,快走吧,迟到了不被新娘子捶死!”

    “我跑不动了,”女同学干脆停下来看,“哎哟我的妈,累死我了,这新校区可比旧校区大太多了,我看会儿帅哥补充能量。”

    翁沛劝她:“你之前参加司法考试,不是还说监考老师很帅很有气质?”

    好容易把女同学拖起来,那十几个毕业生拍完照散开,站在中间的陶珞正好转过身,她只装作没看见,匆匆往前跑去。

    新校区有一片绵延青绿的大草坪,由于面积实在、保洁勤劳,周末就成了市民们露营搭帐篷的胜地,婴儿车、自行车堵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