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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们可以孕育后代?雄体却不行呢?基因是什么?遗传又是什么?所谓的一家人……又是什么?” 这长得道貌岸然的男人,就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带着充满了求知欲的眼神,慢慢落下手术刀。弥生不敢去看,只感觉衣服被撩开,冰凉的手术刀贴在皮肤,她已经紧张到绷紧了全身。 “尼酱!等一下。” 一个对弥生来说有些熟悉的声音,喊停了她旁边要下刀的男人。 那将她带来的短发男子,突然出现在台子的另一边,他询问道:“尼酱,这个人类很脆弱,解剖的话会死吧?死掉的话,不就没有了吗?” “的确,这么好的雌体,死掉的话就太可惜了。”银色长发的男子开始犹豫了起来。 看到主刀的犹豫了,弥生感觉松了一口气,她大概……活下来了?然而,不等她高兴,那个把她带来的男人忽然又道:“不过,尼酱喜欢的话,就解剖了吧,反正还有另外一个。” 我会死吗…… 还没有回家,便要死在这陌生的世界中吗? 弥生这样问着自己,眼前走马灯般闪现出了家人的身影。与其他人的家一样,有温柔的母亲、严肃的父亲……和总让人放心不下的弟弟。 弥生桑——! 耳边似乎还能听见9S最后的呼唤声。 “对不起……”如果那个时候听了波波菈的话就好了。果然,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吗?明明……都经历过很多了,可是不管经历了多少,她依旧是不合格的审神者。 “对不起……”信任着,并努力保护着自己的刀剑们。 “对不起……”9S。 “遗言只有这些吗?”银色长发的男人温柔得询问着,手下的动作却不停。锋利的刀刃刺入了皮肤,在没有麻醉药的帮助下进行研究。 刨腹从肚皮到zigong,正常要割开七层皮。 问题是,机械生命体知道这件事吗? “啊啊啊啊啊——!” 事实证明,他们并不具备这方面的知识。 那个长发男人哪里是割,根本就是洗鱼开膛。 “啊啊啊啊啊——!”只有痛呼出声,弥生才能感觉到细微的缓解。可对方并不会等待你缓过来,再下第二刀。 疼出的泪水,和怎么也止不住的口水,让弥生看起来相当惨。 银发短发的男人看着,不禁问道:“感觉坚持不了多久。” “没事,我刚才给她打了一针肾上腺素。”长发的男子停下手中还未完全割入的手术刀,抬起占满了红色的手,“药差不多该起效果了。” 他的话音落下,弥生也停止了惨叫声。 她维持着后仰的动作,身上的血不流了,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感谢她的血液中带着的家族诅咒,以及对方给了她那一针肾上腺素,让之前一直无法感应到的那根线,终于畅通无阻了。 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弥生,我只是稍微疏忽了一下,你就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不用再害怕了,因为……我就在你身边。”他的话音落下,弥生就感觉到冰冷的身体开始回暖。 一双手温柔的盖在了她的眼前,她听见他说:“弥生,怨恨的话,不需要忍耐,今天特准你,使用我的力量哟。” 视力被遮盖住也无法影响她暴走,不如说,被遮挡了眼睛,让她比以往更清楚的“看”到一切,就像是在看黑底白线的透视图一样。 “不喜欢的东西,就把它破坏掉吧。” 随着熟悉的声音落下,弥生感觉到有什么顺遂她的意思从身上流出,紧接着,眼前像是爆炸的烟花一般。白色的线错综复杂的覆盖了她能“看”的视角。 爆炸吧! 全部都消失掉了吧! 讨厌的东西!讨厌的遭遇! 一直压抑着的能力,就像是小型地图炮一样,弥生躺着的手术台,忽然地裂下沉,以她为圆心,一个罩子般的半圆形展开向外扩散,它碰触到的一切,像是被击碎了一般,化为了粉末。 所有她看到,所有让她觉得厌恶的,全部消失贻尽…… 弥生的力量属于精神类,因为有神明的加护,她可以强行破坏,只不过这毕竟不是她擅长的领域,身体无法承受住那强大的破坏性的反噬,所以平日里都被神明封印着。 一通毫无顾虑的释放力量后,弥生挣开早已化为飞灰的束缚,扶着台子捂着肚子强挣扎着坐起来。伤口很疼,不过已经开始愈合了,虽然依旧在流淌着血,但伤口绝对没有之前严重,唯一让她不舒服,只有疼痛没有办法尽快消除掉。 “那些东西,竟然将我可爱的小弥生弄成这样。”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人一点儿也不在意,将弥生脏兮兮的脸捧了起来。温柔的视线,完全感觉不到刚才那压抑的声音是属于他的。 额头轻触额头,他温柔的说道:“我来接你回家了哟,可爱的弥生酱。” 感受到从额前源源不断传过来的温暖,弥生放松的扯出一个笑容来,“是……白泽大人,请您带我回家。” “嗨哟,不过在那之前。”白泽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笑着看向竟然活下来的那俩人,又道:“不打那俩个家伙一顿,感觉很不爽呢。而且……” “我们早就气得忍不住了哟。” 听见熟悉的声音,弥生闻声扭头,便看见了洁白无瑕的伙伴。总是干干净净的鹤丸抬起了手,“哟,好久没见了呢阿鲁吉,突然失去联系真是让我们好担心啊。啊!许久的话一会再说,让我先去帮阿鲁吉打那两个家伙一顿。” “阿鲁吉!”不等弥生反应,她被另一个人强行从白泽大人身边夺去。眼前的长谷部看着她满脸的心疼,只是心疼过后,他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脸色慢慢变红,侧头移开了目光,责备道:“我不记得有教阿鲁吉穿成这样出门啊!一定是那俩个家伙给阿鲁吉强行换上的吧!”说着,拔刀了。 “不……这……”弥生根本拉不及解释,长谷部人就窜出去,直面对上了对面俩个。她还想解释一下这是波波菈干的好事,可一床白被单罩下来,打断了一切。 那俩人倒霉的背了波波菈的锅。 山姥切用平日里披在身上的被单裹住了弥生,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让人安心的本丸顶梁柱都来了,弥生一放松,脚下一软差点滑坐在地上,还好山姥切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国广!”被抱起来时,弥生便埋在了山姥切的脖间,嗅着他身上那淡淡的皂角味,感觉什么都不怕了。尤其是听见他无奈的叹息声,越发让弥生觉得安心。 不等她平复心情,被被单盖住的脑袋被人轻柔了两下,弥生扭头,便看见了大俱利伽罗越过山姥切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