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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炒作才有话题,她要红那就让她红。” 黑红,是娱乐圈明星最铤而走险的一条路,但凡前期有多红,后期就得付出多少不为人知的代价。 莫小南当然知道圈内的黄金定律,他不关心宁羽锦的日后发展,他更担心消息放出去后会对俞泽琰产生多大的影响。 “你再对老大没信心,扣你全年奖金不说,还让你……” “流放边疆嘛,我懂。”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从回国开始莫小南就跟在俞泽琰身边,进入百戏成为工作上的伙伴,他们彼此信任,又岂止伙伴关系。 车窗外的临城夜景,有多久没仔细看过了。 俞泽琰总想着等一切麻烦过去了,他就开启长期休假模式,就他俞柏水想当甩手掌柜,怎么可能呢!美得他! 才想了几秒,俞掌柜就打来了电话。 俞泽琰正打算调侃几句,传来的却不是俞柏水的声音。 “阿泽,速来第一医院。”他听出了对方清冷声音中的慌张与害怕。 晚上九点,俞柏水的合伙人钟酒让他去医院,去那做什么? 去医院还能做什么? 临城的夜景在全国出了名的,尤其是那栋耀眼的星织楼,号称全国最贵的广告位,WE男团巡演宣传的巨幅广告覆盖整座楼面,吸引着来往车辆行人的目光。 十年前,他们还青涩,十年后,他们已成巨星。 俞泽琰的脑海里回想着钟酒的话,他说了什么?仿佛记忆有了七秒的限制,像是行走在迷雾中的人,失去了方向。 路过星织楼,他仰头看去,拳头紧握,青筋暴露。 …… 林夜子等小裂开车走了才准备上楼,翟韶的车就停在了楼前,他坐在车里又点起了烟。 要不是听俞泽琰提起过翟韶之前的身份,她也就不会这么在意他嗜烟如命了。这个人,好像在哪都能抽起来,除了无烟区或者有不喜烟的女士在场时,这样一想,翟韶还是挺不错的。 星火明灭间,一声“夜子”自她身后传来。 她转身,靠着月色和路灯将来人看清。 “谢林安?” “是我,夜子,好久不见。” 金丝边眼镜,一身精致西装,夏夜无风,本该燥热的时节,他却清爽的不像话。 “你还是这么的绅士。” 她夸他,发自内心,毕竟同学几年,虽无深交但也印象深刻。 “你越发漂亮了。” “是吗?” “跟上学时候的你比起来,多了些不一样的味道。” 夜子还想笑着来一句,“汗味?”但转头一想,好像跟他也没到可以互相调侃的地步也就罢了。 她浅浅一笑,对于他的到来产生疑问。 “我才搬过来不久,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谢林安靠近了些,好像温度都降了几度,冰冰凉凉的风时有时无的吹来,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多了些凉意。 “我回国就是为了找你。” 他没有丝毫遮掩,直白的不像是记忆里那个对世事漠不关心的人。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如果按照他的话,夜子应该回他“找我做什么?”,但她回了一句其他,立刻把自己的意图展现开来。 “听说你结婚的时候。” 谢林安读书时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老师喜欢,校友羡慕,属于“别人家的孩子”那一类人,但林夜子不是,她上学那会大概是好学生最不愿意搭理的异类。 “本来一年前我就该回来的,但出了点事情耽误了。” 她更没想过谢林安会专程来找她。 “不要紧,过几天就是结婚1周年纪念,我和我先生请你吃饭好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应该听得懂了。 谢林安却说:“没想到你嫁给了俞泽琰。” 他有什么不好吗? 夜子与他之间,容不得第三个人的存在,旁人怎么会明白? 她面上颇有些不悦,往后退了几步隔开了距离,“谢先生,感谢您不远万里从国外寄回来的礼服,很漂亮但不适合我。” 神秘的“安先生”早已经调查清楚,谢林安的另一个身份,不愧是谢家的人,虽有一个国际知名的设计师哥哥谢长吏,但依旧能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一句“谢先生”已经将两人的关系隔开,她希望谢林安能明白。 “我们之间需要这么生疏?”他反问道。 “我记得我们之间也没有那么亲密。”她直言。 “是,是我自作多情。”他的清爽好像渐渐消散,果然临城的夏季还是让人燥热难安。 夜子转身要走,与他告别,“不管怎样,我都很感谢你当年对我的帮助,但都是过去式了,我已经走出那场困境,也希望你能走出来。谢林安,我现在是公众人物,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谢谢,再见。” 用着陌生人的语气说着道别,全世界都走出来了,唯有谢林安成了困角兽。 他看着她离去,低沉的说着,下着决心。 “我不会忘记,永远都不会。” 夜子听到了,沉默着上楼。 “抽烟吗?” 翟韶在他旁边递上一根,谢林安拒绝了,“我不抽烟。” “是不会还是不想抽?” 谢林安身体愣住,听他说道:“其实抽烟能解决很多事情,也能忘掉很多事,要不你试试?” 谢林安上学是个乖乖仔,高冷学霸型,出国那些年全在实验室里耗着,身边人聊得也是学业,直到听说林夜子结婚了。 他偷偷喝酒,醉得一塌糊涂,他没有交心的朋友,曾经有那么一个已经回国,内心孤独时只靠喝酒解决。 “给我一根。”谢林安拒绝抽烟,因为他的专业告诉他,吸烟没好处。当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但比起他的“爱不得”简直不值一提。 “上次那事对不住了,俞总是我的大客户,我得罪不起。” “原来那些人是你的。”也是在这里,俞泽琰的人将他围住,并且警告他不要靠近夜子,“你不是只保护当事人?” “这次范围不一样,而且他手上有我在乎的人。” 谢林安听他欲言又止,不点破。 烟雾缓缓上升,麻痹了身体,思绪却不能停止,他们都有重要的人要等,只是结果却不同。 …… 夜子做了一个梦,噩梦,关于母亲。 那天早上,她见过回光返照的人是什么样。 “夜子,过来,帮mama看看这件旗袍穿得还合身吗?” 房间外,夜子止步不前,她诧异的看着前一晚还面色惨白的母亲这一刻容光焕发。 “过来呀。” 母亲很适合穿旗袍,只是她病后身体日渐消瘦,旗袍大了许多。 眼角晕着泪,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