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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进房,一气呵成,关门声巨响时,同时也被他之前莫名复杂的情绪给拍碎了冷脸钻过浴室再冲个澡,然后闷不吭声的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那花是你在楼下花圃摘的?保安怎么没抓你。"牡丹说。 "……" "下次要送就送朵完好无损的,没诚意。" "……" 牡丹进浴室,一会儿回到床上又说:"过来吧。" 安乐立即拿了枕头跳过去,老老实实的伏在一边,像只小兽,黑亮的眼睛巡视他赤裸的上身,定在那红润的嘴唇上看了半晌,满意了,嘴角扬起微笑的弧度,揪起他棉裤头上的细绳轻扯,恬静问:"你丢哪儿了?" "丢该丢的地方。"牡丹熄了灯,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后天早上要回去了。你想想还有什么事没做完,别一回去就后悔。" "没什么事了。"想了想,又说:"要不你们先回去,我等开学了再回?" "现在不担心原习礼了?"牡丹揶揄,曲指弹向他脑门,"你留下也没什么意思,该见的人见了,该做的事也做了,而且回去后你还有别的事要做不是么?" "人的感情能这么清楚的以"事"来划分的么!我都那么久没回来了,才刚见了老头叔伯他们一面就急巴巴走了。"安乐气恼,虽然私下却都跟他们说了会早早离开,但现下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不舒服,活像他是机械人似的,而且……"对了,转平市走吧,要去看青云。" "嗯,是这么打算的。"牡丹漫不经心的说,"以后放假了再回来也不迟,这儿是你的家,总要回来看看的。" "过年呢?" "年在那边过,十五过后再回来。" "那也行,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人。"安乐笑道:"那回去后我和娃娃去跟萧香住吧,他一个人挺寂寞,虽然北门离民附小挺远,但他可以开车接送。要实在麻烦了就搬回太学路的家,那儿离燕西路很近,方便得很。" "萧香没跟你说么?回去后他会搬回太学路,娃娃跟他一起;你么,继续跟我住天园,一来离学校近,二来……"牡丹捉起他的手,笑道:"我不希望你离我太远。" 安乐愣了几秒,冲口而出:"不行!娃娃要跟我一起住!他不会同意的!" "你想哪儿去了?"牡丹失笑,"你不用担心,他并不是从此以后都跟着萧香住,隔一段时间他也会回来的。就如你偶尔也可以去跟他们住几天一样。" "我不如住校了。"安乐嘀咕,"完全没有自由可言,连住哪儿去哪儿都要人批准,又不是我什么人,可恨我还不能反抗,悲哀。" "你说什么呢!"牡丹突然伸手往他腰侧挠去,巧妙的力道和着力点让安乐一秒钟都忍不了,像条蚯蚓般左右弹动,却始终逃不开作恶多端的黑手,直笑得脸皮僵硬声嘶力竭求告连连,牡丹这才放过他,安抚兼警告的拍拍他的脸道:"你这脑筋跟打了死结似的,人家想帮你解你还不乐意。" "谁说我纠结了!" "还不算么?"牡丹扬声问,"那今晚你光脚跑下去又摘人家花是什么,嗯?你乐意我管不着么?" 安乐羞怒交加,闷不吭声,良久后才佯装平静的说:"我明天没什么事,要不要陪你们去逛逛公园什么的?" "谁稀罕公园了,我们见的还少么!"呆子!牡丹翻身拉被单,不再理会他。 安乐瞪大眼望着他的背影,颓然趴下。 拾荒 act 119 :予取 安乐挂了电话后顶着火辣辣的阳光跑到小六家,刚好陆晓也刚到,三人便一同窝客厅里边吃小六妈昨晚准备的冰镇绿豆汤边天南地北的海聊,那些说过的话添个新词换个符号又端上桌,说者欢听者也欢。 午时小六父母下班回来,合手弄了一桌好菜,席间,两人又细问了安乐生活、学习上的事,得知安稳后欣慰又羡慕,现场把三人比较了一番。可怜的小六成了他们口沫横飞下的炮灰,坐立难安的猛扒完饭便急不可耐的把两人拉进房里,连连哀叹“虎毒食子,命运堪忧”。 安乐摸摸他,说明天要走了......见两人神色不愉,忙又笼统的解释了一番。小六应了声,挪到他身旁,望着他标致的眉目,忽然问:“开学后你要不要住校?” “......不住。天园离学校近,上下学都很方便,而且,”安乐垂下眼帘,玩笑道:“他是老大他说了算,我只有听从的份。” “都是些什么人呐!”小六感慨一叹,思索了一下,又问:“你们在天园住着安宁么?” “安宁?”安乐扫了他一眼,又望向沉静的陆晓,了然,“还好吧,不就那样儿,平时该干嘛干嘛的。官越人很好。” “那个妖孽。”小六一脸悲苦的表情,凄婉哀求:“小安乐,你一定要把这只深山老妖给收服贴了,千万别再让他出来横行人间了明白否?哥哥我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安乐似笑非笑道:“我一无所有的哪收得了他,没给他撕碎就是万幸了。” 陆晓摇头叹:“幸,也是不幸。” “嗯?” “没什么。” 下午两半过,三人又跑到老头家,轮番跟他下了几盘棋、写了几幅字、聊了母校即将实施的新的教学方案和新添的规章制度的可实行性等,不一而足。八点钟陪俩老散步后离开,临前老太太叫安乐第二天带安宁过去。 轻快的步上台阶,安乐目不斜视的从花圃旁边经过,在快过交接点时又退回几步,抬头仰望天空那轮被云层遮了小半的若隐若现的暗淡的月亮,手往那花瓣轻轻一扯然后笑盈盈的收手跑进大门,从楼梯三步并一步蹬蹬而上,踏上楼道地毯时还兴奋的转了几个圈才掏钥匙开门。 “回来了?”牡丹趴在床上翻杂志,闻声头也不抬的搭了句。 安乐凑过去把两片花瓣扫在页面上,随即拿衣衫进浴室,放了满缸热水,情绪高涨的边泡边哼“......即使你已经扒光了我的衣裳......”,待第无数次重复念完后,发觉指尖已经泡得起褶,身上也红通通的,赶紧起身套了条薄棉裤,拎着上衣出去,站在床尾猛的一蹦,“啪”一声闷响,整个呈自由落体状态砸到防不胜防的牡丹身上...... 啊--! 惨绝人寰的惊叫声后,安乐滚到一边缩成一团,通红的五官皱成一团,额上冷汗涔涔,两手捂着裆部--那成长中的嫩芽被压折了,疼得他摧心肝泪涟涟。 “我该说你自作孽不可活么?”牡丹把杂志收放在桌上,轻闲的起身,把人板直后单腿箍制住,飞快的拉下他裤头查看,五秒钟后黑手又给它雪上加霜,看他呲牙咧嘴的表情时颇遗憾道:“没事,看来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