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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变脸:“胡说八道!西点店的东西送来没有?” 六点吐了吐舌头,掉头跑了:“我去看看。” 非非郁闷地趴在吧台上——难道真是这种表情?切!他也是阅人无数啦,会吃醋?吃醋这两个字怎么写?再说了,这才认识多久?世界上真有一见钟情这种事?呸! 自我安慰着,非非很无聊地熬过了一天,直到十一点准时打烊,懒懒散散地回到租的房子。打开门,他一只手关门一只手去开灯,灯光啪地亮起来,照见地板上躺着的人,吓得他脱口叫了一声。那人懒洋洋地把头撑起来:“回来了?” 非非怒视他:“你怎么跑进我家来的?” 牌九不在意地笑笑:“开了门就进来了。” “你——”非非指着他,“你私入民宅!” 牌九又躺回去:“对啊,怎么样?” 非非气得说不出话来,猛然想起钟乐岑的叮嘱,赶紧去摸手机,刚刚找到钟乐岑的手机号,眼前人影一晃,牌九已经无声无息地到了眼前,一把把手机夺了过去:“给谁打电话?” 非非吓了一跳,这人怎么没半点声音的? “你管我!手机还我!” 牌九看了一眼,直接把手机卡抠出来揣兜里了:“今天别打电话。” 非非愣了一下,本来要跳脚的,却被他声音里的悲伤惊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牌九重新躺回去,看着窗外的夜空:“今天别打。明天我就走了,等我走了,你再告诉他们。” 非非迟疑一下,坐到他身边:“你喜欢沈大哥吧?” 牌九仍旧看着夜空,半天,笑了一下:“是啊,你眼睛尖。” 非非看他一会,回身去把灯关上,回来在他身边也躺下:“你追过他?” 牌九沉默良久:“没有。我以为他不是。” 非非也不说话了。两人躺了很久,直到月亮升上来,能从窗户里看见。今天正是十五,月亮既圆且大,黄得像金子做的。牌九忽然坐起身来:“嗨,今天晚上收容我一下呗?” 非非有点想笑:“行啊,不过你睡地板。” 牌九轻轻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太小气了吧。我去洗个澡。对了,我带了件行李过来,放在你那桌子上了,是件瓷器,别给我砸了,要回去交差的。” 非非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就给你砸了!” 牌九笑了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非非继续躺着,看月光照进他的屋子,一直照到桌子上。虽然没开灯,屋子里也还是挺亮的。桌子上那东西是个盒子,非非好奇心起,对着卫生间里喊了一声:“能看看吗?” 牌九在里头答了一句:“随便,就是别砸了。” 非非一骨碌爬起来去打开盒子,黑乌乌的一件东西,他一时没看清楚是什么,于是把眼睛凑得很近。月光从侧面照在那东西上,就见那黑色的东西渐渐亮起来,尤其是下半部分,呈现出夜空般的深蓝色,而在上半部分,一直漆黑的颜色里渐渐浮出红色来,非非把眼睛贴得更近,发现那红色慢慢变成三个字。他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牌九听到声音猛地蹿出来,却只看见他仰天倒下去…… 第73章 生入鬼门关 “哥,别想了,出去溜达溜达呗?”钟乐洋搂住哥哥的肩膀半强迫地往外拽。沈固跑出去找牌九了,钟乐岑就窝在家里琢磨了一下午。 钟乐岑跟着弟弟往外走,一面还按着太阳xue:“会不会我想得不对?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哎呀,哥——”钟乐洋把他的手拉下来,“我拜托你休息一会行吗?你这么想,想破头也想不出来的。走走,出去玩玩,说不定就来灵感呢。” “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 “不行!”钟乐洋拉住他不放,“你单独和那条狗呆在家里我可不放心。” 钟乐岑哦了一声:“我差点忘记了,还没给它弄吃的。你不是已经给它戴了盟符了吗?” 钟乐洋撇着嘴跟他进厨房,看着他从冰箱里拿rou:“万一镇不住呢?我说哥你不用给它吃得那么好。其实它吃不吃都行。” 钟乐岑叹了口气:“弄回来连吃的东西都不给,那不如不要带回来了,这样不好。再说了,反正过几天就把它放出去,吃也吃不了几天了。” 钟乐洋继续撇嘴,看着哥哥把rou放到犬鬼眼前,就把人拉开:“哥你往后点,我来给它解嘴套。” 嘴套解下来,钟乐洋极其警惕地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但犬鬼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低头看了看眼前的鲜rou,又抬头看了看钟乐岑。钟乐岑站得远远的对它点点头:“吃吧。” 犬鬼低下头,没动。钟乐洋切了一声:“不吃拉倒。哥,咱们走。” 夜空高远,墨蓝墨蓝的,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钟乐洋抬头看看:“哥,好像葱油饼啊。” 钟乐岑好笑:“你想吃了吧?” “对啊对啊,哥,明天烙饼吧?” “行啊——” 兄弟两个一路溜达到五四广场,广场上人还是很多,那尊巨大的“五月的风”红通通地矗立着。钟乐洋走到雕塑底下仰头看看:“哥,像宽面条。” 钟乐岑失笑:“你晚上吃饭了吧?怎么还看什么都只想到吃。”他说着,也抬头向上看。他站得稍远些,从那盘旋的线条里可以看到天空。钟乐岑只看了一眼,突然呆住了。钟乐洋说了几句话没听到哥哥的回答,疑惑地走回来:“哥,想什么呢?” 钟乐岑一把抓住他:“糟了!赶紧给沈固打电话,必须赶快找到牌九和那个瓷器!” 钟乐洋看着他迅速掏出手机:“哥,你想到什么了?再说那个牌九也找不到啊,沈哥不是在找了么?” 钟乐岑被他提醒,紧捏着手机:“那就糟了!那不是魂瓶,是阴间的一个出口。牌九要是拿了那东西就危险了!” 钟乐洋被他的结论吓了一跳:“哥你怎么知道?” 钟乐岑指着前方:“如果把这个雕塑当成门,你从远处看,是不是觉得门下面是星空?不是门在星空之上,而是视角在门这一边,看到门那一边是星空,这是透视法。” 钟乐洋还是没想明白:“门?” “我只怕——是鬼门关!” “哥——”钟乐洋瞠目结舌,“你怎么会想到鬼门关?” “沈固说过,那个死者周娜曾经给她男朋友打电话,说包养她的那个男人回来找她。可是那个人已经死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