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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种打法也就这一次,换下一次谁都不会因为轻敌而上当了。但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再强的人也中了招。 人面鹰兽并没有死,只是整张脸被抓了血痕的地方正在开始溃烂,疼痛难忍。 而精灵玉王甚至都不知道那毒草叫什么名字。 反正他们精灵玉一族万毒不侵。 精灵玉王看着小,但做事到挺利索,他也不知道是哪弄来的一个藤条,麻利的将人面鹰兽绑了起来,然后又一颠儿一颠儿的走回桑红衣的面前,露出一口大白牙,道:“夸我。” 桑红衣假装风太大,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凤见自己之前的强敌一溜儿的就这么被人打倒了,但却不知这些打倒了人面鹰兽的人的来历,所以一直保持着防备的姿态。 凰见了笑了笑道:“别怕,桑姑娘不是坏人。” 凤疑惑的看了凰一眼,道:“我以为你……” “此事说来话长。”凰觉得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便提议先找个能避风的地方再谈。 而此时,小凰乐颠颠的飞到了凰的面前,亲昵的扑腾着翅膀,然后用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好奇的盯着凤看。 它觉得眼前这只大鸟很亲切,好像和自己同宗同源,却又似乎有所不同。 而看到小凰出现的凤此时却瞪大了眼,一脸见着鬼一样的表情。看看凰,再看看小凰,脑子似乎转不过弯儿来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灵智不高的芽树 和凤汇合后,几人干脆直接去了万物之书的前主人曾经埋戒指的地方。 果不其然,这地方就在一颗芽树的旁边,芽树也确实很细,但直伸入天际,但整棵芽树却看不出任何的生命体征,彷如死物。 “这棵树……”桑红衣绕着小树转了几圈,总觉得有些奇怪。 “竟然还未化形?”万物之书也感觉奇怪。 “先不管它,先将戒指挖出来再说。”桑红衣一想到戒指,整个人都精神了。 万物之书前主人留下的东西,肯定不是一般的好东西。 桑红衣循着万物之书所说的地方开始挖,没过多久,确实挖到了一块很硬的东西。她将风沙遮挡住,又使劲的扒拉了一阵,却失望的发现这里埋着的并不是什么戒指,而是一块骨头。 桑红衣皱了皱眉头,将骨头拿开,发现骨头低下又是骨头,骨头低下还是骨头,一直埋了很深很深,竟然全是骨头。 人骨和动物的尸骨都有,血rou已经完全不见,只剩下惨白的骨头被埋在一起。 “少女小心!”万物之书突然冲了出来,桑红衣也第一时间躲开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攻击悄无声息,连事先发觉都难。 攻击的武器是一截细细的树枝,看起来软软的,但实际上却十分的锋韧。 桑红衣随手一挥,凤凰真火围着树枝开始攀上了小树,只见那树此刻便如同活了一般,竟是扭动着伸入天际的支干,卷起了大风沙,迷的人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这棵树还活着?”桑红衣眯着眼,利用耳朵听声音。 这棵树刚刚看起来完全如同死了一般,一点生气也感觉不到。但是此刻,只是凭着感觉,那旺盛的生命力几乎要凝聚成实质。 “这样的生命力,早就该化形了。”万物之书也疑惑道。 桑红衣手中还燃烧着凤凰真火,眼睛此刻已经适应了这样的风沙,渐渐能够看到小树的身影了。 自从收了小凰为徒,凤凰一族的功法连她也能使用了。 别看精灵玉王一天到晚跟万物之书抬杠,但是用精灵玉王的话说,万物之书其实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它虽然诞生于低等的世界,但是它的属性和能力却是很特别的。 记录世间万物,不仅仅是记录混沌世界以及混沌破碎后的三十三阶梯。它能够将所有它见识过的东西一一记住,然后还能够无视其他的束缚,让自己的主人学会这些东西。 它就像一个媒介,哪怕主人没有那么强,它就找一个容器,转着弯的让主人变的那么强。 即便放在星域之中,只要给它足够的时间,给他足够的知识储备量,它就依然会变成足够耀眼让人抢破头的存在。 这样的灵宝诞生于如此低等级的世界本就是一件低概率的事情,所以即便是精灵玉王,来自于中等星域的强者,此刻依然对于万物之书这个低等级诞生的灵宝很忌惮。 忌惮它抢走了他的至尊域副域主的地位。 是的,直到现在,精灵玉王还自恋的认为自己是作为副域主的不二人选。 因为他的起点高啊。在桑红衣这个铁定的未来域主还未成长起来之前,他能指点桑红衣的东西很多,就等同于出身十六阶梯时万物之书对她的作用,所以这俩现在是见了面就抬杠,宛如一出宫斗大戏,最终的目的都是争宠。 所以,有万物之书作为媒介,哪怕桑红衣没有妖族的血统,没有凤凰族的血脉,但因为小凰是她的徒弟,现在凤凰族那些功法她用的比凤凰还溜。 凤现在基本上还是处于懵逼的状态。 从凰突然出现和它并肩作战,再到精灵玉王以婴儿一般的大小与身形,牛逼哄哄的走来,野兽派的打法将人面鹰兽撂倒,再到小凰这个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第二只凰的出现,再到现在桑红衣一个人类竟然能够熟练的运动他们凤凰一族的能力,凤感觉自己前些年都算是白活了。新世界的大门悄然被打开,它有点适应不及。 桑红衣能够躲开它的攻击,芽树有些惊讶。 它原本就是一颗再平常不过的芽树,从有意识开始它就生长在这风之漠。 它修炼了很长很长的岁月,长到自己都记不住具体的年月,才隐隐的生出了灵智,然后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这样枯燥的修炼。 知道有一日,有一个人,带着一本会说话的书途经此地,看到了它,在它的身边驻足。 那个人很强大。 即便没有亲自试验对方的身手,它依旧能够感觉到那种深不见底的可怕。 在它面前,它连出手或者逃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以前他见过很多的人,他们来到此处,无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