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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 机械地洗漱,而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点木然。 这算什么? 依旧是欲擒故纵? 好像是已经得逞了。 这个答案被否定。 还有5天啊,本该焦急的,热切的,不是么? 可为什么自己却下不去手,动不了口? 可是,那儿,分明已经硬了啊...... 他像困兽,在卫生间里一动不动,内心却翻江倒海。 头痛! 烦躁!! 他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 突然,她进了来。 她站在他的对面,将他的手从他的裤子中抽出,放置在身体两侧,将他的身体扳正,踮起脚,将他额前湿漉漉的头发向耳后抿了抿,和他的眼睛对视。 她抓住他的双臂,郑重道:“我来。” 她脱下他的裤子,小手覆住他的器官。 她半蹲着,仔细而温柔地对待他的身体,没有纯良女孩的稚嫩和生疏,她不需要男人的任何指导。 她的手柔软地像面条,自然,他是舒服的,却有些许失落。她很投入地侍弄,没有做作地魅惑,可就是有点,有点太投入了,太专业了!她的表情......是没有表情的!她的眼神没有闪躲,没有欲拒还迎,她看着他的器官,那么的坦诚,她的坦诚让他生厌和胆怯。 可他的厌恶和胆怯终究抵挡不住他的享受,他选择闭上双眼。 稍顷,她的抚弄将他送到巅峰的边缘,在那一刹那,他几乎不受控制地将她的脑袋朝自己的□□按去。 她的额头抵住了他的顶端。 他的欲望弄满了她的脸。 他虚软地喘气,她站起身体,双腿有点麻,转身,打开水龙头,将脸上的液体洗去。 她转身走出卫生间,停住,背朝他,道:“我交差了,你随意。”说完,她缓缓走回了卧室。 刚才的事情算什么?他被她送上了高.潮,而她却无动于衷?! 他很羞愧,她不是一向很热情的吗?怎么和他一起......成了交差?成了工作?!好吧,严格来说,这确实是她的工作,他也不想让自己变得如此无理取闹,可是她也太敷衍了吧!不对,这不是敷衍,他承认自己又不对了,她不是敷衍,是太专业了!可是,怎么可以这么专业?!怎么可以不带丝毫感情地做这种事?! 她以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么?不行!和别人这样可以,和他在一起就不可以! 他急冲冲奔向卧室,而她却正躺在床上,闭着双眼,规规矩矩地盖着被子。 女儿睡着时候的恬淡小模样,就是如此。 一瞬间,他的怒火全消。 他将自己的思绪强硬拉扯回来。他走到她的身边,坐在床沿。大手在她稚嫩的小脸上来回摩挲。 突然,她一把掀开自己被褥。 她什么都没穿,她的身体,他一览无余。 “别矫情了,要上就上!”她盯住他的眼睛,冷冰冰道。 不知是因为他刚满足过,还是因为他真是个品行爆表的绅士,他将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而后连人带被子,拥进自己的怀中。 “告诉我,你在生什么气?” “没生气。”她依旧毫无感情。 “我令你不开心?”他很温柔。 “对!” “不是没生气么?”他挑眉,揶揄她。 “不开心等于生气?谁教你的?”她嗤之以鼻,但因被他裹进被窝里,声音闷闷地,喷在柔软的被褥上,没什么气势。 他不言语,若有所思。 良久,她又喃喃道:“我这种人,压根就没有生气的权利。” ☆、逃脱 “在我这儿,你可以使出你所有的小性子。”他揉了揉她的发。 “呵呵,别吹牛逼了。”她冷笑。 “不吹,我从不吹那个。”他一本正经。 她哈哈大笑,清了清嗓子,也一本正经问道:“人的呢?” 他愣住,有点儿害羞:“没有。” 她喜欢他时不时的小羞怯,从被窝里钻出来,和他坦诚相见:“我想睡你。” 他不语,静静地看着她。 她伸出细长的胳膊,勾住他的脖颈,慢慢凑近他,轻轻含住他的耳垂。 他怔住,任她宰割。 她的吻从他的耳垂,移至他的鼻端,再到唇,到颈项,到胸膛,最后到他的腹部...... 和他这个年纪缺乏锻炼的老男人一样,他的皮肤也有点松弛,但又有着男人们共有的粗糙。吻着他,估计像吻着一块泡软了树皮,她有点分神。 他想回吻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唇要触及到她的唇时,脑中却突然跃出一张又一张的面孔。 这面孔都是同一个人。 一张甜美的小脸。 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女儿。 他几乎颓丧地瘫倒在她身边。 为什么? 为什么?! 他恨自己! 为什么他越压抑,他女儿的面孔越要在关键时刻往他脑海里钻?!! 他气得捶床! 但他的手不痛,床褥很软。 她沉默不言。 他起身,“穿衣服。” 他开车载她到了一个地方,到了,她才知道,原来是一所中学。 她转身就走,他拉住她的胳膊。 “不论做哪一种工作,有文化的总比没文化的强。” “我是做哪一种工作的?”她问他。 他别开脸,“我不会改变你,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是希望在你的学习上帮助你。” “我不需要这种帮助。”她想抽开自己的胳膊,却无能为力。 “你需要!” 她冷笑,“算了,你甭包养我了,我退你钱行了吧?!求你别烦我了。” “听我的!” 她继续冷笑,长吁一口气,然后朝他裆部狠狠踹了一脚。 他吃痛,松开抓她的手,她逃跑。 她走了,并没有回他的那栋房子,也再没去过他们以前常去的酒吧。 老天,他好想找到她,不是想她,而是要给女儿一个说法。他的女儿认定了她就是他的私生女!女儿从质问他那天起,就再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没给过他一次好脸,好想他是天下最无耻最龌龊的混蛋。 他的女儿开始迟到,逃学,晚归,再未像以前那样笑过。 他要挽回女儿的笑颜。 他要找到那个满口谎话的撒谎精! 他知道女儿不是恨他外面有女人,她恨的是他除了她,外面还有一个孩子,尤其是那个孩子还是一个女孩儿! 他为自己如此了解自己的女儿而欣慰,又深感自责。 无论如何,他要找到她,只有她能解开女儿对他的误会。 ☆、喜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