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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想要干什么,他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这位青年。看着他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龙舌兰,看着他将酒淋洒在身上。 秦森凑到吴悠耳边轻声问他:“你知道的龙舌兰的喝法,有多少种?” 那一瞬间,吴悠似乎明白了过来,他扬起嘴角讪笑,“那要看你喜欢传统的还是创新的。“ 说罢,他用手捻起一把细盐,在秦森的锁骨涂抹上去,然后低下头,用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去。 秦森擦去眼角的泪水笑了出来,他把桌子上的柠檬片放入嘴里,再将那碟盐拿了起来,用手指蘸了一下,将其抹拭在胸前凸起的细乳上面。吴悠的舌头随即游移到那淡粉的□□处,温柔地□□,然后将其含入口中。 吴悠将秦森抱到床上,单膝跪着挤入秦森的两腿之间。秦森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喝下一口龙舌兰,将嘴唇递了过去。 两人的双唇相互交叠在一块,酒的热`辣,柠檬的酸涩,还有盐的咸味混杂为一起,秦森从未尝试过这种奇异但却无比协调的味道,烈酒从他的口腔滑落至喉咙,一路燃烧下肚子里,让人觉得刺激,舒爽。 他褪下`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以最放松的姿态打开身体,让吴悠进入自己的里面,一遍又一遍地冲撞,翻弄,他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内心,跟着rou`体的感觉前行,舒服的时候,他会尽情地放声□□,被弄疼的时候,他会紧紧地抱住吴悠,用指甲在他的后背抓他,示意他轻力一点儿。他从未像此时此刻那样被如此灼热的情`欲诱惑所包围。 在秦森体内,埋藏已久的某种东西正在悄悄爆发,燃烧,烧得他犹如涅槃重生,那一刻,他再也不想回到自己那无趣且刻板了二十六年的生活中。 播放机中,音乐依旧继续。 In any other world 在其他的任何世界里 You could tell the difference 你总是能指出其中的不同 A all unfurl 将你的心扉打开吧 Into broken remnants 去迎接这不堪完美的尘世 Smile like you mean it 试着真心地微笑吧 A yourself let go 学会让自己放手 Cos it's all in the hands of a bitter, bitter man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受控于那心怀苦涩的男子手中 Say goodbye to the world you thought you lived in 向你曾经熟悉的世界说声再见吧 …… …… 吴悠用力地撞开秦森的身体,试图进入到他更深的里面,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不停用力地挺进,喉咙深处发出深沉的低吼,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他一遍又一遍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 “华轩……华轩……” 秦森盯着天花板,半晌,他闭上了眼睛,张开手臂将吴悠牢牢抱住,他用极轻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你也不比我好去哪儿。” 两人继续在床上颠覆,阻挡在他们之间的,除了那一层薄薄的保险套,还有更多更多rou眼无法洞穿的东西。 …… …… I tried to live alone 我曾试着一个人独自生活 But lonely is lonely, alone 但是寂寞却如此难耐 So human as I am 身为堂堂大男人 I had to give up my defences 我唯有卸下我所有的防备 So I smiled and tried to mean it 所以我试着挤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To let myself let go 试着让自己别那么执着 …… ☆、ACT 12 第二天一早上,秦森就醒了过来,他猛地想起自己还要去上班,秦森一骨碌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忙忙穿上。 厕所里传来哗哗的冲水声,早已着装完毕的吴悠从里头走了出来,在整理一番过后,已经很难在这个男人身上寻找出昨夜纵横放肆的丝毫痕迹。 吴悠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见秦森依旧呆在房间里,他对秦森说:“还杵在那干什么?我现在回市区,你回不回?” 秦森快步跟上。 “载你回家?”吴悠发动引擎。 “直接回公司吧。” “你早上几点上班?” “九点正。” 吴悠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才六点多,开回市区以后也还有大把的时间剩余,“你九点钟上班,这么早回公司?你公司有那么早开门?” “我昨天忘了带钥匙,现在回去家里人还没睡醒,不想麻烦他们。” “那你打算在公司楼下坐着干等?” “公司附近有早市,我到时去吃个早餐,坐一坐呗。” “要不去茶楼喝个早茶吧。”吴悠提议道。 秦森点了点头,没什么意见。 由于是工作日,而且还是早上,所以来茶楼的基本以退休的老人居多,这些老爷爷老太太们平日清闲,早上去市场买完菜就顺便到茶楼点两笼包子,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秦森和吴悠去到茶楼的时候,座位基本都被占满了,两人只好跟别人搭台凑合着。 “你吃什么?”秦森拿着餐牌询问道。 “你点,我随便啥都行。” “有没有什么是你不吃的?” “没有,我不挑食。”吴悠说罢,正要拿起茶壶倒茶来喝,突然他的动作停住了。他依稀记起,五年前自己也曾经和华轩有过这样的对话。当时华轩问他晚饭想吃什么,吴悠一脸无所谓的说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吃,华轩还笑话他是猪,吴悠听了以后故意作弄他:我是猪,那被猪上的你是什么?气得华轩追着他满屋子打。 想着过去的往事,吴悠按耐不住嘴角的弧度,他笑了。 秦森不知道他在想啥,反正觉得他笑的有点傻,就在吴悠重新把头抬起来的时候,秦森马上撇开了视线假装在看餐牌。 吴悠什么也没说,他先给秦森倒了一杯茶,然后再往自己杯子里倒。 服务员把东西端了上来,两人拿起筷子开动,偶尔搭上两句话。 “你平时多久来一次茶楼?” 吴悠夹起一只豉汁凤爪咬了一口,“上次是两年前,跟人渣景还有你老板。“ “那平时你不和你爷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