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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挣,同时用嘶哑的声音怒吼道:“滚!” 段提沙说要做那件事,可是并没有真的动手,而是叫了五六名士兵进来,将顾云章狠狠的按在了草席上。 顾云章无力反抗,濒临昏迷一般的急促喘息着;士兵们只是按着他,没有其它动作,而这只会让人更惊恐。 十几分钟后,几名军装青年提着木箱走了进来;顾云章拼命的仰起头望向来人,结果发现这些士兵——或者军官,全部都是汉人! 为首一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仿佛还是个有学问的。对着顾云章淡淡一点头,那人毫无感情的说道:“顾将军,不要怕,我们是军医,来为你处理伤口。” 然后这几人将木箱放在地上打开,那眼镜军医向士兵做了个手势:“请把将军的衣服脱光。” 顾云章又经历了一次活扒皮。 拼命将惨叫声压抑在喉咙里,他眼看着那眼睛军医从箱中翻检出一只极其粗大的针管,不用针头,直接就有条不紊的从玻璃瓶内吸取了透明液体。 这不是个治伤的法子,顾云章紧张起来:“你干什么?” 军医不理会,径自起身走到草席后方。两名士兵将顾云章的双腿分开摁死,而那军医就面容严肃的单腿跪了下来。 顾云章惊慌了起来,他极力的想要回过头去看那详情,然而士兵们力大无比,几乎要将他生生按入土中。坚硬器物触到股间密处,硬生生的向体内挤去;顾云章在裂痛中极力的想要扭动腰臀躲避,然而一股冰凉液体已被缓缓推入身体深处。 段提沙站在门外,很悠闲的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卷。 房内隐隐响起了压抑的喊叫,大概是有人堵住了顾云章的嘴。被人强行浣肠的感觉一定不大好,大概比挨一顿马鞭还要糟糕。段提沙现在已经根本不把顾云章放在眼里了,所以敢、并且忍心,用一切方法来玩弄对方。 他觉得自己像一位攀登者,顾云章这座大山是被他踩在脚下了,他还得继续爬,路无止境,有人恭维他是天生的贵人相,他宁愿相信这话是真的。 慢悠悠的抽了三根烟,他又很惬意的晒了片刻太阳。不知过了多久,那几名军医拎着箱子络绎走出来了——仿佛是想要对他敬军礼,不过他是个不讲俗套的人,直接就挥手放他们离去了。 然后是士兵里里外外的清扫房间,把撕成血条子的衣裤和染成血条子的绷带成盆的端出来。 段提沙迈步走入房内。 房内弥漫着强烈的苦涩气息,顾云章赤条条的俯卧在了一条新草席上,双手背在后方,腕上扣了手铐。他那白皙身体上大片涂抹了红药水,瞧着真是奇异之极,简直仿佛是得了怪病的光景。 段提沙弯腰摸了摸他的短头发——热腾腾湿漉漉的,还散发着香皂的气息。 这回,他的确是被清洁到了极致。 段提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回身关好了房门。轻手俐脚的除掉衣裤,他把贴身的裤衩也脱下来了,并且团成了一团。 “将军?”他轻声唤道。 顾云章被那群军医都折腾得呆滞木然了——他没受过那种处置,连想都没想过。 段提沙捏开了他的嘴唇,发现他的舌头上带着血迹,大概是有人下手失了轻重,用牙刷捅伤了他。不过粉红的舌头配上雪白的牙齿,看起来也是颇美丽的。 段提沙把手中那团裤衩往顾云章的口中塞去——当然不可能完全塞入,他只好尽力而为,目的是不让顾云章咬人。 刚才两人厮打的时候,他就被对方咬了一口。将军变成疯狗,这可真是够难看的! 这回好了。 段提沙把顾云章翻成了仰卧的姿势,随即省略一切柔情蜜意的前戏,直接就抬起了对方的双腿。勃发的器官抵住那略略绽开的入口,他带着一点兽性,全凭本能猛然一顶。 顾云章立时有了反应,是紧蹙眉头发出细微的哼声。 段提沙前后进出了两下,觉着对方的xue口不是那样紧箍着自己了,便继续深入。 他熟悉顾云章的身体,到达了一个深度后便开始一下下的冲击起来。顾云章大睁了眼睛望向上方,身体明显是在发抖,下身那里却是萎靡着的,显然,他并未从这场性事中得到快感。 他的冷淡没有让段提沙感到扫兴。其实段提沙早就受够了他的敏感反应,顾云章在这上面自私的让人心寒,永远都是自己满足后便不管旁人,就仿佛段提沙是没有感觉的人偶一样。 如此动作了片刻,他小心蹲起身体,同时手上用力,将顾云章的双腿完全折了上去。眼看着自己那家伙在那殷红xue口处顶入拔出,他先是觉出了趣味,随即又感到了不足,因为这根本就不能算是真正的交合,他至多只能将自己这东西的大半插入对方体内。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段提沙忽然心中一动,意识到身下这人已经今非昔比,自己不必再处处迁就他了! 将动作暂停下来,他屏住呼吸垂下眼帘,缓慢而坚决的开始进一步深入。 段提沙从这种举动中,真是获得了无上的乐趣。 他每次用力顶入一毫,顾云章就会抽搐一般发出凄惨哀鸣,极力想要把身体蜷成一团躲避那楔入体内的凶器——但是那又怎么可能呢? 段提沙的头上出了汗,他觉着自己大概已经捅到了底,因为的确是再难前进半分了。柔软内壁紧紧包缠住了他的家伙,他俯下身体尽力抽送了一阵,见顾云章脸色泛青,仿佛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便伸手扯出了他口中的布团。顾云章果然随即大口喘息起来,同时喃喃的含糊说道:“出去……出去……” 段提沙一言不发的调整了姿势,暗暗伸手扳住了对方的肩膀。 然后他就像个无比镇定的刽子手一样,腰上使足力气,将胯下那物强行继续顶入——不管会有什么后果,他定要做成这件事情! 然后他就听到了顾云章的惨叫。 真是惨叫,发自肺腑的嘶喊出来,仿佛声音里都带着血。段提沙竭尽全力的将他禁锢在怀里,而他就像一条落入油锅里的鱼一样疯狂的扭动挣扎,一边哭喊一边用头拼命撞击了地面。 “啊……啊……”他哑着嗓子大口的喘息,断续的呻吟;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他也是无知无觉。 短暂的痉挛过后,顾云章紧闭双眼再一次哀嚎起来。他的双手都被束缚在背后,他的双腿已经快被段提沙折断;他不知道如何排遣解除深入肚腹中的痛楚,只能极力以头撞地。他想自己要死了,死的这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