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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这一生,再如何他都是愿意的。 由此看来, 这位圣主的确对于圣君一人是没有什么底限一说的。 阳光微凉,漾出一室温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主cp的番外就完了~抱歉拖了这么久,但的确感觉连番外都写得很不尽如人意。 也没有啥特别的梗好写,就稍稍满足了一下,我一路写文下来对于莫憬攻的愿望2333 毕竟中途好几次都觉得莫憬太攻了十分想动摇以至于连文案简介里面都没有放出攻受。 依旧感谢能看到这里的你。 ☆、番外二 大兴道元三年,沈文钰五岁,身为两朝重臣左相之子,本应是受到众人众星捧月的身份,却因一个“庶”字而同其他多数官富人家的庶子一般,不太受得人待见。至少和嫡长子比来,旁人是如此待见的。 而在这个不谙世事的年纪,他的娘亲——左相的一房侍妾便告诉他,要学会隐藏自己的实力,要懂得如何增强实力以备后来夺得左相之位。沈文钰年纪尚小,却天资聪颖,此时虽对于娘亲一番话是懵懂的,但仍是点头应了下来,也就半明不白地这样做了。 “行了,自己回去多看会儿书吧。娘歇会儿。”娘亲挥了挥手,示意沈文钰回自己房间看书,沈文钰再不济也是个相府的二少爷,为了面子做个样子的左相好歹也配了一两个侍女小厮给他,可他的母亲却只是多少侍妾之一,连侧房都算不上,吃穿用度全靠自己动手,与府中婢女也所差无几了。而沈文钰更是刚足岁的时候便被抱离了生身母亲身旁,一起送到了左相夫人处教管,一个月才允许见一面。 “娘亲。”沈文钰果然一脸小脸就哭丧了下来,磨磨蹭蹭不愿意走。 “你爹爹愿意让你一月来见娘亲一次还能不改口已经很好了,”沈母放下手中的绣花,伸手摸了摸沈文钰的头,柔声道,“可你还是早早回去得好,不要落了人话柄,待有一日你得了左相之位,再孝敬娘亲也是不迟的。” “可是娘,我不想做左相。”沈文钰撇了撇嘴。 “你这孩子,怎么说的,”沈母皱起眉来,却也舍不得对儿子说什么重话,只能摸了摸他的脸颊,压低声音道,“这不是你想不想就成的知道吗,孩子。现在暂且不说这个,多和夫人和夫子学些便是了。快走吧,你文泉哥哥还等着和你一起玩呢。” “那娘亲……”沈文钰听到最后一句话果然犹豫地皱起一张小脸来,沈母推了推他,他这才不甘不愿地离开,“娘亲我下个月还来看你!” “好。”沈母依然笑得温柔,对着他挥了挥手。 沈文泉是左相嫡长子,也便是沈文钰仅有的一位亲兄弟,他的大哥。可即便从小被众人夸捧,却能做到不骄不躁,而他仅仅只比沈文钰年长五岁。而这位兄长却从未因为沈文钰的出身便同其他官富家嫡长子一般不待见他,两人更是难得地关系亲密,就如真正寻常人家中的亲兄弟一般。 “大哥!”沈文钰回了主院,却没有回自己房间,率先去了沈文泉房间找他,两人房间只一墙之隔。虽说是庶子,但左相似乎并无太大偏颇一般,两人吃穿用度都无太大差别,但明眼人能瞧得出左相对于两人的态度上的差异。对于长子,是寄予了大量期望,也是培养着以后接任自己左相之位的人,而对于庶子,却明显不算得上心。 毕竟堂堂相府也不差那样一点养个公子的钱, 说得差些,这庶子身上好歹流着与自己同样的血。 “回来了。”沈文泉放下手中的书,转身一如既往张开双臂,看着这个从进了自己房间步子就开始蹦蹦跳跳的弟弟。 “嗯!”沈文钰脚下绊了一下,一个不稳险些向前扑去,沈文泉身子向前倾了倾,沈文钰恰好摔着扑进他怀里。扑的力气因为绊的一下而有些大,沈文泉一个不稳便被扑着摔在地,但还是稳稳抱住弟弟让他垫自己身上,一点没摔着。 沈文钰还算机灵,愣了愣,赶紧从沈文泉身上爬起来,有些紧张无措地跪在一边。 沈文泉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弯腰想把自家弟弟拉起来: “你跪着做什么,给我拜年啊?我可没银两发给你的。”沈文泉双手穿过他腋下想托着他起来却没拖动。 “大哥……对不起。”沈文钰跪着没动,一张小脸皱起,撇着嘴,眼里闪着泪光看起来十分委屈,仿佛摔疼的其实是他一样。 “哎,我又没怪你,你赶快起来。”沈文泉叹了口气,加了几分力气把他拖起来。沈文钰曾经因为不小心撞到沈文泉让沈文泉摔伤,被左相夫人罚跪两天,期间除了水不给任何食物。毕竟沈文泉是自己亲身所出,再大度也是会有偏袒的,更何况这个连左相都不太待见的庶子还伤了自己的儿子? 沈文钰在祠堂跪了两天,期间因为左相夫人的命令,没有一人来看过他,只有沈文泉跛着还未伤好的脚偷偷溜出来带东西给沈文钰。那以后沈文钰就十分小心,自己倒无所谓,最怕的就是伤到大哥。一来自己心里也愧疚难过,二来受的罚对于一个年仅几岁的孩子来说,的确难捱。 “大哥,”沈文钰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眼尖地看到沈文泉手肘处的衣料渗出一点血迹,慌张道,“大哥,你,手上出血了!” “嗯?”沈文泉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发现的确是渗出血来了,但他却不急着处理伤口,赶紧捂住沈文钰的嘴,低声道,“你别喊,让人知道了娘亲又得罚你跪。” “……哦。”沈文钰应了声,没有再说话。看着沈文泉动作不算熟练地脱了外袍,挽起衣袖果然看到手肘处擦破一点皮,渗出了一点血,但不严重。沈文钰看到有血就有点慌,觉得自己惹出麻烦来了,眼里刚褪去的一点泪光又上来了,等到沈文泉自己上完药找来布条缠上,他有些唯唯诺诺道,“大哥,对不起,我还是去祠堂跪吧。”说完他就转身往外走,想去左相夫人处。 人没多大年纪,还挺有担当的。 哎…… 沈文泉套上外袍,赶紧大步走了几步上去一把拉住他: “别去,我又不怪你。而且这伤也不重,你别让娘亲知道。”沈文泉牵着他走回房间,温声道。 “可是……”沈文钰很犹豫,跟着沈文泉回到房间。 “这样吧,你心里过不去的话,就给我一个承诺吧。”沈文泉帮着让他坐上雕花椅,自己拖了一个在他对面坐下。 “什么承诺?”沈文钰抬头有些愣地望着他,他对于一个承诺的概念还很模糊,但也知道“承诺”不是随便给的,娘亲和大哥都说过,给了人家的承诺就一定要实现。 “……嗯,这样,”沈文泉想了想“答应我,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