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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我上场了,我穿着一身黑色旗袍,镶着灰银色的花边,拿着一把蒲扇,挂在手指下,我的目光充满了一个年青妇人失望后的痛苦与怨望,嘴角向后略弯,演出一个受抑制的女人在管制着自己的模样。 我咳了几声,说:“老爷在书房么?” 我听见自己声音微颤,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他,他正在看我。 很快,我进入了角色。 最后一幕的时候,我演得狂狷痴癫:“我没有孩子,我没有丈夫,我没有家,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要你说:我——我是你的。” 我被自己的演技所折服,明明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演出了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沧桑。 我的心已经老了。 谢幕的时候,台下响起连绵不绝的掌声。 我站在中间,见怪不怪的鞠躬,致谢。 忽然,我玩心大起,面向他,甜甜的一笑。 走的时候,他悄悄递给我一个白色小瓶子,然后若无其事的擦肩而过。上车后,我趁大家都睡着了,偷偷拿出来瞧了瞧,是一瓶晕车药,我拧开瓶盖,笑了,里面有一张小纸条。 我怕被人窥探到心事,眯着眼前后左右看了看,怀揣着激动的喜悦的心情把纸条揣进口袋里。 我想,我把自己遗落在了那个小县城里。 ☆、番外 第三十七章 淑桦出嫁后,我住在文化团分下来的宿舍里,和几个人合住。我内心高兴极了。 其实我是个矛盾的人,我害怕孤独,又伪装自己习惯了孤独。 我一个人吃饭看剧本排演,晚上睡觉前听她们叽叽喳喳的聊天,虽然不说话,心里却是欢喜的。 有一天,我正在后台化妆,苏玲风风火火的从前台跑到我面前,说:“他来了!” 我画眉的笔重了一下,问:“哪个他?” “就是那个县长。” 我想起上次相见是两个月前。 夏去秋来。红枫满地。 我转身看向门外,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捧着一束艳丽的花。 他蹲在我椅子旁,眼眸里有着银河在流转:“送给你。” 我赖以防备的孤独碎了。 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是跟着上级领导来考察的,抽空到团里来看我。 统共不到十分钟,而我已经心满意足。 我的老同学孟雨秋又来找我了。 我坐上他的车,他说要请我吃饭。 席间,他问我:“听闻你和陆晋国好上了?” 我正专心的夹玉米粒,点头。 他沉下了脸,递给我一个勺子。 我接过,舀了一大勺子玉米粒送进嘴里。 “淑云,他的野心太大了……”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玉米粒,安慰他:“不想当将军的士兵都不是好士兵。” 他摇头,叹了口气。 我第一次见他抽烟,姿势还不熟练,夹着烟的手有些不稳。 这顿饭吃得很沉闷。 吃完饭后他送我回团里,我下车时,他对我说:“不要被表象迷惑了,不要……” 他后面的一个“不要”没有说出口,换了话题: “我要结婚了,她是福建人,现居台湾。” 我一惊,难以置信却又欣慰的笑了:“恭喜你啊。” 他淡淡一笑。 孟雨秋见她离去的背影,低下头泣不成声,他这辈子都忘记不了这个叫周淑云的女人。 我靠在黑暗的楼梯扶手上,垂眸沉思,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眼里的野心,我是如此善于观察的人啊。 可是我已经深陷,无法自拔。 …… 嫁给他的那天,是个雨天。 我抱怨:“我讨厌下雨天。” 他握过我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笺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上面有他刚毅稳健的字迹: 看此日芙蓉妖娆,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我眼眶湿润,笑他:“你好老土。” 他抬手擦掉我的眼泪:“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mama要进来跟你梳头发了,别哭了。” 他附身吻了我。 我乖巧的点点头。 他出去后,他mama进来了,满脸喜悦之色,屋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她轻轻梳着我的头发,慢慢念叨:“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她说,我能做她的儿媳妇,她很高兴。 她说,女人还是要回归家庭。 我说,我已经辞掉了文化团的工作。 她夸我:“真是个好孩子。咱家祖上积德,才能让小陆娶到你。” 我低沉着眼,浅浅的笑。 这里的习俗很多,一整天下来,我只感觉腰酸背痛。我躺在木板搭制的床上,红色的被褥,泛着清香的味道。 一切那么不真实,我看着新粉刷的白墙,出神的想,原以为我会孤独终老,没想到竟然结婚了。 我去向团长请辞的时候,她很理解我,但她对我说:“即便辞了工作,也不要把重心放在一个男人身上,那样你们都会疲倦的。 我含笑点头。 门被推开了,我侧过头,看见陆晋国走了进来。他有些微醺。 他脱衣躺在我身边,深情款款的牵着我的手:“让你受苦了。我会给你最好的,不会让你有一丝遗憾。” 我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吻着我的泪水,颤抖的手解开我的嫁衣。 他进入我身体的一刹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直击脑门,我的太阳xue突突的跳动,我攀上他的肩,告诉自己,这是我爱的人,我要去包容他,给他快乐。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挞伐让我想起了一首诗: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 我就是那池和木,而他就是那铁骑。 结束后,他搂着我,他的唇流连在我饱满的额头,问我:“疼不疼。” 我再无力气回他,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是被鞭炮声吵醒的。 不耐烦的睁开眼,对上他笑意缱绻的眼:“吵醒了?这是习俗。” 我快被他这里的习俗逼疯了。 他看出我的抓狂,歉意的亲吻我,我小声嘟囔抱怨,惹得他开怀大笑。 不到半年,我传出怀孕的消息。他欣喜若狂,每夜捧着我的肚子喃喃自语。 三月份刚开春,万物复苏,天气还有些凉。 有天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陆晋国摸着我的肚子,问我:“怎么了?”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回他:“我想吃市里的酱鸭。”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说我是馋猫。 然后他打了个哈欠,起身。 我说:“明天再买也成啊。” 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