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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抽了去。 周岩边喝水边掂着喜帖冲谢君衣发难: “单身狗看什么喜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成就达成√ 吐槽一下我那龟爬一样的速度…… ☆、【三十四】口误 “单身狗也要吃狗粮啊。”谢君衣回答地理直气壮。 “啧啧。”周岩把喜帖塞回谢君衣手里,“我是吃饭的,狗粮还是你留着享用吧。” “师兄你不挤兑我两句能死啊。”谢君衣无奈地拿着一袋德芙扔给周岩,虽然周岩一直都是 这个样子,但有的时候毒舌地很讨人嫌啊。 周岩结接过巧克力耸耸肩,决定对这个师弟还是要好一点:“那能让我最后再说一句吗?” “讲。” “狗吃巧克力会死的。” “……” 师兄你还是永远不要讲话了比较好。 经过周岩这么一闹,谢君衣突然发现自己不堵心了。他翻开了手上的喜帖,里面是黄色的内衬,话说这个大面积的红配黄真是微妙的俗气啊。内衬上有一张林成然和沈霁云的新人照,沈霁云的妆比较成熟,因此和林成然站在一起也是相得益彰,大概这也是有夫妻相的一种表达方式。照片下用黑色水笔写着两人的名字和被邀请者的姓名。除此之外,页面上印着一首小诗,谢君衣觉得挺有意思的。 心心相印 一颗灿烂的星 印在永恒的天上 一个人,也印在我心上 成为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干渴时给我滋润 迷茫时给我指引 用无限的热情 温暖了我孤寂的灵魂 这段小诗还是挺适合他们俩的,不是都说在外面放荡是因为内心的孤寂和无助,林成然的心由此看来还是很孤寂的,大概像是会让旅人迷途的沙漠。 谢君衣吐槽完毕后看了一下时间,发现他们的婚礼定在五一。他这一下有点凌乱,现在才二月份刚出头,这么早给他发喜帖难道是怕他跑路? 谢君衣觉得他有必要和某个准新郎官好好沟通一下。 “喂,我是林成然。”林成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虽然也是清朗的声线但和岳棋又有很大的不同。 咦,怎么这都能想到岳棋,谢君衣有点窘迫:“成然,我是谢君衣。” “我知道啊。”林成然对谢君衣这样自报家门很不解,他刚刚还在开会,看到是谢君衣打来的才接,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是不是收到包裹了?” “对啊,你们俩都决定结婚了居然不告诉我。”谢君衣说这句话带了点微微的埋怨语气,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在撒娇。 “我们倒是也想说,是谁一声不吭地才呆了几天就跑回去了。”林成然的声音带了一点点严厉,当他发现谢君衣大年初一就跑了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 “诶嘿嘿嘿。”谢君衣被纠住了小辫子,这下子也不好辩白不能,只嘿嘿地傻笑一通。 “五一你一定得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 “好,我一定回来。” “行,那我先挂了,我这边还在开会。” “恩,拜拜。” “再见。” 谢君衣挂掉电话后这才想起来他原本想抗议的问题,可林成然在开会也不好再次打扰他,谢君衣只好在心里为自己的蠢打了一个大大的勾。既定目标没达到不说,还被林成然绕进去了,谢君衣深深地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语言艺术白学了。 果然是一考完试通通还给老师了,天底下的学生都是一个样。 “怎么样,你去不去?”周岩看谢君衣打完电话那股懊丧劲儿,就隔着挡板问了他一句。 “去啊,怎么能不去。”谢君衣叹了口气,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公共场合,人多事杂,可对方是自己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不去也说不过去。 “那你现在,还喜欢林成然么?”周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当然要是问他,他肯定会回答这只是单纯的关心学弟。 “喜欢啊,不喜欢啊。”谢君衣的声音一下子压低了,带了些淡淡的惆怅,“都差不多过去了,我现在看着他的婚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 “过去了就好。”周岩直立起身拍拍谢君衣的肩,然后递给他几张纸,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你要化悲愤为力量投身在工作和学习上,这几张翻译就交给你了!” 谢君衣的脸一下子黑了,他毫无形象地冲周岩抱怨:“怎么又是翻译,不知道我英文不好么。” “我这里还有阿拉伯语和葡萄牙语的,你要吗?”周岩扬扬文件夹里另外的纸。 谢君衣一下子败退了:“额,英语挺好的……” “乖。” 乖泥煤,谢君衣在心里咆哮着翻桌。 试问什么人被欺压还不翻身,答曰谢老师,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谢君衣礼拜一去上课的时候正赶上院长来听课,院长是个笑眯眯的老头,头发接近地中海,跟谁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但谢君衣知道,他又倒霉了。 这堂课他准备的是30年代的,主讲茅盾,打算介绍的是三部曲、和。是社会剖析派的扛鼎制作,结构宏大,场面壮阔,具有史诗的特色。它讲的是民族资本家吴荪甫在帝国主义经济侵略斗争中以及与赵伯韬的斗法中显现出来的在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这一特定历史环境下的民族资产阶级中一个战败了的英雄形象。 这本是很简单的一段描述,谢君衣不知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有人听课紧张硬生生把“吴荪甫”这个主角名全程念成了“赵慧明”,那是茅盾另一篇里的女主人公。学生们对于老师的口误总是最敏感的,不消一分钟下面就笑成了一团,谢老师还兀自讲课不自知,说了他们一句:“你们笑什么呢?” 这下学生们笑得更欢了,大有七仰八叉在地躺倒之势。 “谢老师,的主人公应该是吴荪甫。”岳棋也是笑了一会儿,看着实在无辜的谢君衣就提醒了他一下。 “诶,那我刚才说成什么了?”谢君衣有点惊异于自己的口误,话说他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恩,赵慧明。”岳棋最终还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了。 这个,纵使谢君衣再没印象也红了脸,索性只是一瞬,潮红马上就褪去了,他有点讪讪地说:“口误嘛,人之常情。下次老师说错了你们先别笑,指出来才是,知道了吗?” “知道了——”回答谢君衣的声音中还掺杂着不少嘻嘻哈哈的笑意。 “好,接下来我们分析一下吴荪甫的形象。他是中国民族资产阶级一个失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