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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声,说:“端木先生……这……这是在车里,不……” 端木晋旸伸手食指,轻轻抹掉滑/进张九耳朵里的泪水,银白色的眼睛盯着他,嘴唇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那种笑容意外的性/感,只是一个笑容,几乎就让张九痴迷起来。 端木晋旸用沙哑的声音笑着说:“小九,为什么要拒绝我?你以前可不会这样……” 端木晋旸说,抱紧他,张九迷茫的看着他,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低喃,毫无反/抗能力的照做了,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后背在座椅上磨得生疼,张九小声的哭噎着。 端木晋阳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嘴唇划出一种愉悦的弧度,然而他又觉得感觉到了一种复杂,将张九瞬间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张九“嗬——”的喊了一声,双手撑住端木晋旸的肩膀,使劲摇头,但是说不出话来。 端木晋旸笑着说:“小九,疼吗,想要我温柔一点吗?” 张九靠在他肩膀上,虚弱的“嗯”了一声,已经全身无力了,两个人的热汗交/缠在一起,互相吞吐着对方的气息。 端木晋旸说:“那要看你的表现,嗯?只有听话的孩子,才能得到奖励。” 张九的脑袋里晕乎乎的,他几乎听不到端木晋旸在说什么,但是却顺从的点头,乖/巧的让端木晋旸心中升起一种火气,想要狠狠的报复他。 然而,心里却残存着一丝不舍…… 张九浑身都疼,他的腰要断了,脑海里突然涌/入了很多昨天晚上的片段,一声声让人无/地/自/容的呻/吟,然而端木晋旸抱着他,说喜欢听他的声音,张九就没有克制,大声的喘息着。 张九现在想起来,顿时觉得想要跳车,不过车子是停着的,也没有启动,现在跳出去也没什么意义…… 阳光从车窗泄/露了进来,张九躺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他身上穿着衣服,但是有东西在他身/体里,他能感觉的清清楚楚,就在刚刚,天亮之前,天色灰蒙蒙的时候,他们还在疯狂着,端木晋旸的体力惊人,整整后半夜都在疯狂,张九也被感染的疯狂了,配合着他。 张九忍不住伸手捂住脸,感觉羞耻的要死了,那个时候的端木晋旸带着一种野性,仿佛是一头野兽,动作虽然粗/暴,但是会温柔的亲/吻他,张九仿佛要沉沦在这种温柔这种,让他无法拒绝。 张九轻轻的动了动身/体,立刻脸色僵硬/起来,有东西流/出来,顺着他的腿,那感觉真是太微妙了,脸色不禁又红了起来。 端木晋旸坐在驾驶位,侧头看了他一眼,说:“醒了?不再睡一会儿?” 张九从半躺慢慢坐起来,但是他有点失败,腰疼的不行,按了两次座椅的按钮,座椅就是没有弹起来。 端木晋旸见他手都打颤,侧过神去,将张九的座椅调节了起来,然后在他唇角上吻了一下,张九的嗓子快速的滚动起来,看着端木晋旸眼睛,伸手过去,轻轻摸/着他的眼皮,说:“端木先生,你的眼睛又变回黑色了。” 端木晋旸抓着他的手,轻轻含/着他的之间,笑着说:“小九再摸/我,我可要再来一次了。” 张九顿时脸上通红,赶紧把手缩回去,说:“真的……真的不行了。” 端木晋旸搂住他的肩,说:“昨天晚上舒服吗?” 张九的脸红透了,呼吸都要打磕巴,不过老实的点了点头,说:“稍微……稍微有点疼。” 端木晋旸见他乖顺又诚实的样子,眯了眯眼睛,看着张九自言自语的说:“就像这样,你永远都是我的……” 张九迷茫的看着端木晋旸,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然而端木晋旸已经不再说话了,将一个笔记本抛给张九。 张九接住笔记本,说:“嗯?肖雯的那个笔记本?” 端木晋旸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手腕,说:“昨天晚上的怨气果然是肖雯,在你昏睡的时候,我发现了点别的东西,你看看。” 张九低头看笔记本上的字,这明明是一个随堂笔记,然而笔记其实是个幌子,前后都是随堂笔记,中间却是日记,日记很少,所以之前张九翻来翻去都没有发现。 这竟然是肖雯的日记本,上面记录了很多文/字,张九一看,顿时捂住笔记本,说:“这是人家的日记,我不能看吧?”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似乎被张九的态度逗笑了,拿起那两根一模一样的钢笔,说:“日记我看过了,上面有提到过这两只钢笔,其中一只是肖雯本人的,另外一只并不是丁媛的。” 张九说:“那是谁的?” 端木晋旸说:“也是肖雯的,确切来说,是肖雯送给高元清的。” 张九瞬间有些忙,说:“等等,人太多了,高元清是哪个来着?” 他一说,顿时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交换生,和肖雯是同乡,而且还有男女朋友的传闻,长得像个书呆/子,过了周六日,高元清就要送到国外去做交换生了。 端木晋旸拔开钢笔的笔帽,递给张九看,那支钢笔的笔头竟然烂了,上面还有黑色的血迹,然而在笔头靠上的地方,刻着一个字,有点扭曲,勉强能看清楚。 端木晋旸食指晃了晃,说:“高。” 高! 高元清的高,这只钢笔上有刻字,真的是肖雯送给高元清的,那为什么在丁媛身上? 端木晋旸说:“咱们有必要去问一问丁媛这支钢笔的来历。” 张九苦恼的说:“可是丁媛之前一直拒绝谈这个问题,还大嚷大叫的。” 端木晋旸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走吧。” 张九愣了一下神,随即追着端木晋旸下了车,他一动就感觉有东西往下/流,那感觉真是羞耻得要死,说:“喂,你要跟谁来硬的啊。”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低头在张九的耳边轻轻的舔/了一下,说:“当然是和小九来。” 张九的脸瞬间又红了,使劲擦了擦自己的耳朵,然而耳朵上那种阳气一直弥漫着,就是散不掉,张九觉得端木晋旸身上的阳气仿佛更浓重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张九没好气的说:“我要先去洗手间,都赖你!”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我陪你去。” 一大早,也就八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