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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道行,而且看样子,在解先生您的房间里住了不短的时间,您现在还身/体健全能跑能跳,简直是个奇迹了。” 解然这时候就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对这些事一点儿也不懂得,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解然还不会相信鬼怪之说呢。 张九走进去,在窗台上,阳台上,还有书桌上,床头柜上,都压上了一些黄符,把黄符叠起来,还放在解然的枕头下面一张。 张九说:“这只恶/鬼的道行很深,我放这些只是能镇住恶/鬼,想要把他驱走或者捉起来,可能还不足够,我今天晚上留在这边,看看恶/鬼会不会回来。” 端木晋旸一听“今天晚上”,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解然笑着说:“行啊,张先生是想和我睡一张床吗?” 张九:“……” 端木晋旸的脸色瞬间更难看了,说:“我也留下。” 解然笑眯眯的,用善意的语气说:“我这里虽然没有客房,但是书房没人住。” 张九在四周看了一圈,卧房和书房是连着的,但是书房和卧房之间只有一扇玻璃门,视野是全连同的,看起来解先生是特别喜欢玻璃门,度假村很多玻璃的设计。 书房里有一张沙发床,非常大,足够睡觉的。 端木晋旸走到张九旁边,说:“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张九解释说:“因为解先生身上有个伤疤,是恶/鬼划伤的,我发现那伤疤下面似乎有个痕迹,在昏暗的时候会发光,竟然是荧光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东西,所以恶/鬼一直纠缠着解先生。” 解然耸了耸肩,说:“我没见过,我后背上吗?淋浴的时候也没发现。” 张九说:“只有有慧眼的人才可以看到那种光源,解先生您身上的确有不同寻常的东西,或许是因为这样东西,所以一直才会吸引鬼怪。” 东西长在解先生身上,然而解先生自己都不知道,也没感觉到疼痛亦或者不适应,那样东西在解先生的右肩膀靠下的位置,有隐约的花纹,但是身在rou里,看不清楚是什么花纹,张九能感觉到,那样东西在散发阳气。 也是因为有那样东西,解先生才被恶/鬼纠缠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身/体亏损,看起来还很正常,如果是平常人,已经虚弱的不行了。 怕恶/鬼会随时过来,这种天气阴气很重,不知道恶/鬼什么时候跑回来,所以张九就留在了解然的卧室里,张九不走,端木晋旸也不会走,毕竟在大学的时候,解然的私生活可不怎么样,而且解然是个弯的,别看他这身板有些高挑,没什么肌rou,也不怎么会打架,但是竟然还是个top,所以端木晋旸担心张九太傻,就也留了下来。 中午大家在解然这里吃的午餐,超豪华的午餐,解然说话温柔,还会讲笑话,张九很快就和解然打成了一片,端木晋旸则是冷眼旁观,坐在一边不说话。 大雨还在下,越下越大,船只根本没办法出海,别看海岛和陆地中间就隔着五分钟的快艇,但是这五分钟就是过不去,雨不停下来,所有人都没办法走,而且下了这么大雨,又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所有人都呆在房间里,也不敢出来。 张九和端木晋旸下午也在解然这里度过了,很快就吃了晚饭,到了晚上。 解然让人送来了一床被子,张九把被子就放在书房的沙发上,端木晋旸看他在铺被子,无奈的说:“你晚上真要睡在这里?” 张九点头说:“当然了,我都答应解先生了,晚上阴气最重,说不定恶/鬼会过来。” 端木晋旸把自己的笔电放在书桌上,似乎也不打算走,在书桌前坐下来开始工作,处里一些文件和邮件。 张九靠在沙发上玩手/机,十一点左右,解然过来打了个招呼,就去睡觉了,卧室的等一下灭了,书房里的灯也关上了,只剩下端木晋旸的笔电隐约有些亮光。 张九也困了,没有脱衣服,直接躺在沙发上,把被子盖上,眨了眨眼睛,看着坐在书桌前办公的端木晋旸,有人说过,工作的男人最帅,这果然是真/理。 端木晋旸一副认真的表情,微微皱着眉,手掌很大,手指很长,握着鼠标的动作异常的性/感。 他的左手支在桌子上,手指放在嘴唇边轻轻的摩挲着,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这种动作简直太帅了,带着一丝慵懒,在笔电暗淡的光线下,端木晋旸的面容都镀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有些缥缈的不真/实。 张九盯着端木晋旸看了好久,端木晋旸感觉到一股“*”的视线,抬起头来,正好和张九的目光撞在一起。 端木晋旸看着张九一脸要流口水的表情,笑了一下,说:“还不睡?我这里的光线打扰你了?” 张九赶紧摇头,翻身坐起来,说:“糟了,这里被子只有一床,我管解先生再去要一床吧。” 端木晋旸顺手把笔电扣上,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手腕,一边走过来,一边把自己的领带“嗖——”的一声抽下来,然后扔在一边。 领带划出一个暧昧的弧线,掉在了桌上,顺着桌子“嗖——”的一声又掉在了地上。 端木晋旸走过来,解/开自己两个扣子,禁欲系的衬衫一下变成了诱/惑性/感系,露/出端木晋旸的脖颈,微微滚动的喉结,还有形状完美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肌。 “咕嘟!” 张九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其实他期待着端木晋旸再解/开两口扣子,干脆把裤子的扣子也解/开吧? 别误会,张九其实对端木晋旸并没有“非分之想”,他只是想让端木晋旸身上的阳气多透露/出一些,随着端木晋旸抽领带,解扣子的一系列动作,他身上的阳气飘散出来,越发的浓郁起来,越来越沁人心脾,张九都要心神摇动了,在暗淡的光线下,张九忽然有些发/热,心脏“梆梆、梆梆”的跳起来…… 端木晋旸走过来,居高凌下的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张九,微微笑了一下,说:“不用被子了,反正天气热,咱们凑合着一起盖?” 一起盖!? 张九差点因为这句话飞起来,虽然前一晚他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了,但是那张床很大啊,四个成年男人躺着都没问题,能在上面打滚儿,但是现在这是一张沙发床。 沙发床虽然也很大,但是终归是沙发床,两个男